他一直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好人。
但即便是纪咏,也没想到他能这么坏。
坏到现在咬着宋鸢的耳尖还慢条斯理的研磨。
宋鸢:“...唔!不要......”
她本来还想下意识的睁眼,但下一秒一只手就自顾自的盖在了她的眼前。
这个操作怎么那么让她感觉熟悉?
宋鸢心里微动,刚想仔细去想,又被耳尖那酥麻的感觉给勾去了心神。
“别乱动,不然我可不能保证我不会做什么。”
纪咏轻笑。
他一笑起来,那眼底的泪痣就在跟着跳动,可惜宋鸢看不到,她睁开眼,眼前也只是一片漆黑。
因为视觉的缺失,宋鸢的其它感官在这时候就显得尤为的敏感。
她能清楚的感觉到纪咏的吻从耳尖那一路往下,在落到她纤美的脖颈上时,有刻意的在那里留下一个印记。
“唔!”
她短促的叫了一声。
原因无它,纪咏竟然又这样。
虽然不疼,但那种被人掌控的感觉于宋鸢来说并不好受。
她下意识的咬紧下唇,浴桶里的水汽氤氲,纪咏看着宋鸢那不断想要往下滑落并试图将自己“藏匿”起来的样子,又是轻笑。
“我说过了,要乖一点。”
不乖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纪咏的手原先有一只是搭在宋鸢的肩上,随着他说话,那手就慢慢往下。
宋鸢:“......”
她也不知道怎地,这时候嗓子好像被谁掐住了一般,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只能感受着那只手摩挲在她肌肤上的温度,好像很热,又好像很冰。
“不要......”
这是宋鸢支离破碎的声音。
她眼眶里溢出泪来,湿热的就打在纪咏盖住她的手上。
不过她的拒绝对他来说并不会有什么影响,他继续我行我素,俨然是要做足一个坏人的样子。
没办法,纪咏这人天生反骨,他把宋鸢从浴桶里捞起来,美人还仿徨的想要推他。
他不知道从哪捞来了一个红色的绸布,就系在宋鸢的眼睛上,看她下意识的想要去拽,还直接抬手阻住。
宋鸢就这么被纪咏抱着然后到了另一边的床上。
她在感觉到自己在被放到被褥上时,就本能的想逃。
细白的脚踝被人抓住,纪咏看着宋鸢那迫切的想要离开他的样子,就忍不住的闷笑。
看来她是想被惩罚吗?
——那他肯定是要成全她的。
......
昨夜雨疏风骤,枝头上的花瓣散落,就在地上铺洒开了一层花被。
本来种花的人是想着今天来给它们好好清扫的,但看着这满地的景象,他又觉得或许顺其自然也是不错。
毕竟花瓣的浓艳与泥土的清淡混合在了一起,瞧着真真是一副让人沉沦的画面。
有雨再落下来,毫不留情的就打在了地上的花瓣身上。
怎么说呢?
有点凄惨,又有点美感。
不是每个人都怜香惜玉的。
要知道这世界上的坏人很多,比如一个姓纪的人,他尤其是这种人。
宋鸢昏昏沉沉的在最后睡过去,纪咏看着她面上的绯色,到底是把她眼睛上的红色绸布解开。
这里被泪水打湿了不少,他摸着这绸布,就随手把它收了起来。
他是借着月色走的,来的时候天还亮,这会回去还翻了墙。
宋鸢再醒来已是后半夜,她揉着酸痛的额角,刚开始看着头顶厚重的帷幔还误以为自己之前经历的一切只是一个梦。
但周身的绵软又告诉她,那不是梦,那是真实存在的。
宋鸢:“......”
她身上也被清理过,看着窗外倾泻进来的月光,她阖上眼,就在想那个人到底是谁。
他怎么会混进这个别院,他身上的气息...也让宋鸢觉得莫名的熟悉。
好像他是她认识的人,亦或者是见过的。
总之,宋鸢的直觉告诉她就是这样。
她攥紧手,迷迷糊糊的又再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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