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鸢,你是跟这个英国公世子认识吗?”
握着宋鸢的手,朱佑晟问她。
他可没有暴露出自己知道她们见过面的事情,所以在朱佑晟这,他只是一个不知情的人。
“......之前有见过,但就见过一面。”
宋鸢在说谎。
她不只见过宋墨一面。
意识到这个,朱佑晟神色微敛。
阿鸢永远不知道她说谎的时候有多么好辨别,她会脸红,会不自觉的咬唇,眼神也会晃动。
所以...阿鸢为什么要说谎?
她和那个宋墨到底见过多少次?
朱佑晟握着她的手不由得收紧,迎着宋鸢那疑惑的眼睛,他又立刻让自己显得放松。
“原来是这样,阿鸢,我看你们刚刚的样子也像是见过的。”
他喉结上下滚动,对着宋鸢说话的时候永远表现得很温柔。
而也就是这样,她不会太怕他,至少对比宋墨,她不会怕。
宋鸢回了别院,朱佑晟则是留在了皇宫。
这是皇上的要求,在成婚之前,太子都应留在东宫等着。
婚期就定在了一月后,也就是说宋鸢有一个月的时间可以准备,准备她成婚的东西。
当然这些也用不着她太费心,有朱佑晟在,她其实完全可以躺平。
天天待在别院,宋鸢就做她的待嫁新娘。
等到了晚上,她总会觉得自己的身子不适。
可能是之前的惊吓过度,她有的时候即便睡着了神经都在紧绷。
她会感觉到有人的手摸在了她的脸上,而想要睁开眼去看,却是不行。
宋鸢:“......”
她就躺在那,浓密纤长的羽睫轻轻颤动过后,就连带着身子也在抖动。
男人粗糙的手有握在她的腰上,估摸着是感觉到了她的害怕,宋鸢旋即便听到了他低低的闷笑。
阿鸢竟然怕他?
好吧,确实也该怕。
他吻了吻她的鼻尖,看着她眼尾泛起的红晕,心里还觉得有点痒。
“你说,如果阿鸢的肚子里怀了我的孩子会怎么样?”
宋墨的手放在她平坦的腹部,就轻声在那里问。
他知道阿鸢不会醒来,但他就喜欢自言自语。
“阿鸢不回答那就是愿意。”
他勾唇浅笑,手从她的腹部一路往下就到了云深不知处。
“......”
宋鸢感觉被一条锁链给紧紧束缚,她有些喘不过气来,面颊变得粉嫩过后,宋墨瞧着她这样,心里的“恶意”还渐渐加重。
怎么办?
好想就这么把阿鸢捆在床上。
宋墨抓紧她的手,好让他们之间可以贴得更近。
......
昨夜的风雪到底是打了多久?
——没有人知道。
枝头上的梅花盛开,细小的花瓣如同这皑皑白雪中唯一的一点色彩。
有霜打了下来。
就这么凌乱的打在花瓣上。
好惨,好惨。
有人为花哭泣,落下了几行热泪。
可真的能有很多人可怜花的惨状吗?
当然不能。
一树的花瓣落了一半,就这么肆意的掉在地上,还有马车碾过。
它那么大,花瓣却这么小,那个为它哭泣的人这会又开始心疼。
她可怜的花啊,为什么要有这么大的风雪?
还有那可恶的马车,怎么就这么正好的从上面碾过?
......
宋鸢不知道自己是哭了多久,她在梦里哭,梦外也哭,只是梦外的眼泪要掉得少点儿。
而外面的当然都是进了宋墨的嘴里。
他事后抱她去清洗,看着宋鸢哭红的眼睛,唇角还轻轻翘着。
今天晚上宋墨没有在这里留夜,他按照老路回去,直到天明,宋鸢才幽幽的转醒。
她觉得自己肚子里有点撑,难道是昨天晚上的食物还没有消化?
可这也不可能啊?
她拧着眉,从床上下去,周身还有点酸软。
她都差点跌坐在地上,不过还好,还好玉竹进来连忙把她扶住。
“姑娘,您小心点儿。”
玉竹关切的看着宋鸢。
生怕她会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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