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的错觉吗?
宋鸢看着邬善那双黝黑的眼,整个人就有一种要被他掌握的感觉。
不要......
她不要有这种感觉。
粉面含春的人儿转瞬间就泪眼涟涟,明明还没有对她做什么,她就已经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
“娘娘不觉得您这样,更让人想欺负您吗?”
邬善故意加重某个词的读音,目光如炬的盯着宋鸢,还慢慢的将放在她唇上的手给拿下来。
他们的鼻息纠缠,四目相对之间,暧昧就仿佛顺着空气萦绕在四周。
“邬善,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宋鸢就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在抖。
“知道,微臣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勾唇浅笑,凑近宋鸢,就有看到她浓密纤长的羽睫在轻轻的颤动,她的眼睛很好看,尤其是现在里面都装满了他的影子的样子,更是让邬善觉得心里痒痒的。
好像有一根羽毛在挠着那里,不住的提醒他,应该现在吻她......
这样想,邬善也真的这样做了。
他低头直接吻在了宋鸢的唇上,哪怕她想要躲到一边,也被他及时捏住了下颌。
邬善到底吻急切而又热烈,仿佛一个巨大的火炉,随时随地都打算把她燃烧殆尽。
宋鸢:“不要...邬善你放开我......”
她的声音破碎,能感觉到男人的齿尖在咬着她的唇角,那种滋味酸麻而又难耐,至少宋鸢只是承受了一会儿就要掉眼泪。
怎么这么娇?
才一会就受不了。
邬善垂着眼帘,他一边吻她,一边又分神去察看她的情况,他神色莫明,就好像那即将张牙舞爪的野兽,让宋鸢害怕的同时又急切的想要摆脱他。
“......”
宋鸢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等一道蛮力直接把邬善从她面前拽开时,她一抬眼就看到了纪咏。
“你个混蛋!”
纪咏一拳打在了邬善的脸上。
他下意识的抬手去挡,然后便发现纪咏这家伙的手又重拳出击到他的腹部。
好啊,敢情他目的是在这。
邬善被纪咏打了一下,闷哼一声就去看宋鸢。
她显然是被吓到了。
玉白的小脸此刻更显可怜,浓密的眼睫就这么轻轻翕动着,她刚想趁机走,却在下一秒又被纪咏钳制住了手腕。
“娘娘,您没事吧?”
不得不说,纪咏扮做担忧她的样子时是一点破绽都看不出来。
“我,我没事。”
宋鸢想挣脱开他的手,但不行。
纪咏抓得她很紧,尤其是现在,宽大的手都把她的手腕整个包住了。
“纪咏,你把阿鸢抓疼了......”
“不用你在这假惺惺的说。”
打断邬善说的话,纪咏冷笑。
他自己有分寸,虽然力道不减,但控制着不会在宋鸢娇嫩的肌肤上留下痕迹。
这都是之前学会的,更别说纪咏这人还是天赋型选手。
邬善:“......”
看着纪咏那半是阴沉半是含“笑”的脸,他沉默了几息就没有再说话。
这个人邪得很,与他明面上起冲突完全不可取,所以邬善站在那,既没有走也没有别的行径,只是将目光落到宋鸢那又拧了一下眉。
他还是怕纪咏会伤害到她,哪怕知道他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
宋鸢看着自己手腕上覆着的手,冰凉之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度,她说自己该回去了,但纪咏听着她说的话,言明要送她。
“娘娘自己一个人走总归是危险,不如让微臣陪着一起走吧。”
他这话说的跟之前的邬善有什么区别?
宋鸢唇角微抿,到底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纪咏拉着宋鸢的手走,邬善就跟在她们后面,不过走了一会,她就在看到有人过来时甩开了那一直握着她的手。
纪咏:“......”
他是顺势而为,毕竟他也知道,什么是退,什么是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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