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房间里,房门紧闭,这屋子里没有透进来一点光亮,哪怕是窗户缝儿都关得很死。
宋翰一个人坐在地上,在他面前有用毯子铺着一幅画,他夜视能力不错,即便周遭一片漆黑,他也能隐隐约约的看出画上人的样子。
准确的来说,即便不用看,他也能依靠记忆把这幅画再临摹出来。
没办法,谁叫他每天晚上做的事都是同一个。
看这幅画,再摸摸画上人的脸......
“娘娘......”
宋翰喟叹出声,他甚至都不敢发出多大的声音,只是小声的呢喃着,又将自己的手抚在画上。
这里是娘娘的眼睛,这里是娘娘的鼻子,那这里呢...是娘娘的唇。
指尖停在那儿,宋翰的呼吸都在加重。
他不由自主的会去想,想娘娘的唇瓣要真的触碰在他的指尖那会怎么样?
应是很软的触感,毕竟娘娘怎么瞧,都是这里最软。
宋翰感觉自己的四肢百骸开始疯狂颤动,体内的血液倒流,好像都汇集到了一处。
他眸色晦暗,齿尖咬着下唇,就极力的压抑着要从嗓子里溢出来的那声闷哼。
“娘娘,这里才会是最软的。”
他的手下滑,在滑到那画上应是画着衣领的地方时,又停了下来。
“我真是该死,怎么可以这样想娘娘?”
嘴上是这样说,但宋翰忍不住的就用指腹摩挲着画卷。
这画已经被他摸得几近光滑,画在夜里冰凉,他的手也凉,两个不怎么有温度的东西碰在一起,摸着摸着,宋翰倒觉得自己身上热的像个火炉。
是他的错觉吗?
可能吧。
只可惜一处的反应又告诉他,那不是错觉,那是事实。
他对着娘娘的画,也会轻而易举的起了冒犯之心。
屋内的温度越来越高,不知道是过了多久,等宋翰终于停下自己手上的动作,他先是去洗了个手。
紧闭的窗户被打开,外面的冷风就瞬间涌了进来,他面容其实生得无害,但在这冷白的月色下,倒被衬得阴森的可怕。
好像一个蛰伏着的野兽,里面浓烈的味道消去,那画就被宋翰再收到了锦盒里。
“娘娘,等我。”
等他找到机会。
说起来宋翰能知道宋鸢还是因为他的那个好哥哥。
他在自己的书房里私藏了一幅关于宋鸢的画。
宋墨对所有人都设防,可惜忘了自己的这个好弟弟不是个好人。
宋翰无意间瞥见了那幅画的存在,只是一眼,他就对这画上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既然宋墨会有这幅画,那他肯定是喜欢这个人。
宋翰一开始是觉得发现这种事很有意思,但辗转反侧之下,他又不由得会去想画上的那个姑娘似乎生了一张很好看的脸。
她柔柔弱弱的,仿佛风一吹就倒,宋翰想了很多回,这也就导致他一闭上眼,便能清楚的记起她那颗泪痣所在的地方。
“......”
后面知道宋鸢的身份还是因为参加宫宴。
他坐的位置不近,但一抬眼就能看到那传闻中的太子妃坐在他的斜对面。
怎么说呢?
宋墨的画虽是把她画得很像,可远不及她本人的十分之一。
宋翰不知道自己那天晚上是看了她多久,他掩饰得很好,所以一次都没让宋鸢发现到他的存在。
与此同时的东宫。
宋鸢在沐浴过后,突然忍不住的就打了个寒颤。
她抱了抱自己的胳膊,还没去拿一边挂着的薄毯,一件厚衣裳就被朱佑晟直接盖到了她身上。
“夜里凉,阿鸢你穿得还是太少。”
他语调温柔,低下眉眼就直勾勾的看她。
“可能是水还没擦干净......”
她头发半湿,随意的披散在那,朱佑晟瞧了还顺手拿了一个干净的布就要帮她擦干。
“佑晟,我自己可以。”
宋鸢觉得这样太麻烦人,刚想拒绝他,就被朱佑晟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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