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连合正打算让阿伟那朋友讲讲情况呢,嘿,他手机“叮铃铃”响起来了。一接,是警局打来的,说目前没啥关于阿伟的新线索。得嘞,陈连合没办法,先把这人带回警局接着审吧。
另一边,警察走了以后,阿伟心里头就一直犯嘀咕。他寻思着,虽说警察这次来没查出啥关键东西,但保不准啥时候又杀回来。而且店里那个外地女服务员小环,最近老是神神叨叨的,搞得他心里毛毛的。
第二天中午,店里客人慢慢少了。阿伟在后厨正揉着面呢,小环进来想搭把手。阿伟假装不经意地抬眼瞅了小环一下,开口问:“小环啊,你最近在店里,有没有瞅见啥不正常的事儿?”他眼睛死死盯着小环,跟狼盯上猎物似的,就怕错过她脸上一点表情变化。
小环心里“咯噔”一下,好像被人狠狠锤了一拳。她咋都没想到阿伟会突然这么问,腿一软差点没站稳。脸“唰”地一下就白了,差点就慌了神。回答的时候,声音不受控制地哆嗦:“啊……异……异常?”那声调,就跟跑调的二胡似的。她感觉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脑袋里一片空白,暗中观察阿伟的那些事儿差点就说出来。
阿伟瞧着小环这副德行,心里更起疑心了,眼睛眯成一条缝,紧紧盯着她,跟要把她看透一样。小环只觉得阿伟的眼神像刀子似的扎在身上,后背冷汗直冒,把衣服都湿透了。她手不自觉地抓紧衣角,指关节都变白了。
就在这紧要关头,小环脑子飞速转起来。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突然,她灵光一闪,想出个主意。她挤出一丝笑,故意装作轻松:“老板,我就觉着最近咱这包子铺生意太好了,有点纳闷咋回事。你看每天客人排着队买包子,我都忙不过来咯。”说完,还夸张地甩了甩手。
接着,小环开始巴拉巴拉说店里的事儿:“老板,我发现最近咱包子馅料好像更香了,好多客人都夸呢。还有啊,门口招牌不知道咋搞的,看着比以前更显眼了,估计招了不少路人。”她叽里咕噜说个不停,把话题往这些没用的事儿上引。
阿伟表面点点头,笑着说:“哈哈哈,可能咱手艺好,名声传出去了。”但他心里压根不信小环的话。他觉着小环刚才那惊慌样肯定有问题,说不定她已经发现自己的秘密了。
从那以后,阿伟对小环一举一动都特别留意。小环在后厨干活,总感觉背后有双眼睛盯着,浑身不自在。晚上睡觉,一闭眼就浮现阿伟怀疑的眼神,咋都睡不着。
第三天早上,小环跟平常一样早早到包子铺开门。她刚打开门,就瞧见阿伟站在厨房,冷冰冰地看着她。小环心里“扑通”一下,勉强挤出个笑容:“老板,你来得真早啊。”
阿伟板着脸,慢慢朝小环走过来,每走一步,小环心就揪紧一点。走到小环面前,阿伟停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小环,你最好老实点,别以为我不清楚你在想啥。”
小环吓得脸都白了,腿一软差点跪下。她赶紧解释:“老板,你误会了,我真没别的心思,就想好好打工挣钱。”阿伟冷笑一声:“哼,希望如此。要是让我发现你有啥小动作,可别怪我不客气。”说完,转身进了里屋。
小环站在原地,身体止不住地抖。她知道,自己处境越来越危险了。接下来几天,阿伟跟幽灵似的,一直跟着小环。小环去仓库拿食材,阿伟就靠在仓库门口,眼睛直勾勾盯着她;小环在后厨切菜,阿伟就搬个凳子坐在旁边,双手抱胸,死死盯着她。
有一回,小环不小心把菜刀掉地上,“哐当”一声巨响。阿伟“腾”地站起来,冲过去抓住小环胳膊,恶狠狠地说:“你想干啥?是不是想趁机害我?”小环吓得眼泪都出来了,拼命摇头:“老板,我真不是故意的,手滑了。”阿伟瞪了她半天,才松开手,冷哼一声:“最好是这样。”
这天晚上,包子铺关门后,小环拖着累垮的身子回宿舍。她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里全是绝望。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也不知道咋摆脱阿伟的监视。突然,她听到窗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心里一紧,赶紧坐起来。透过窗户,模模糊糊看到一个黑影在外面晃。小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缩在被子里,身体抖得厉害。
过了好一会儿,脚步声才慢慢消失。小环松了口气,但她知道,危险还没过去。阿伟肯定还在想办法对付她。
又过了两天,阿伟把小环叫到办公室。小环战战兢兢地走进去,看见阿伟坐在椅子上,脸黑得像要下暴雨。阿伟指指对面的椅子,冷冷地说:“坐。”小环乖乖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紧张得手指都缠在一起。
阿伟盯着小环看了老半天,突然说:“小环,我给你放几天假,你回家歇歇吧。”小环心里一喜,以为阿伟终于不盯着她了。但马上又觉得不对,哪有老板平白无故给员工放假的。她小心翼翼地问:“老板,为啥突然给我放假啊?我还想多挣点钱呢。”
阿伟冷笑一声:“别装蒜了,你心里明白。我给你放假,就是想看看你到底要干啥。你要是老老实实的,回来还能接着在这干;要是敢耍花样,就别想再进这个店门。”小环一听,差点哭出来,赶紧说:“老板,我保证老老实实的,你别赶我走啊。”阿伟挥挥手:“行了,你走吧,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小环失魂落魄地走出办公室,感觉天塌了。她知道,这所谓的放假,其实是阿伟在考验她。要是她一不小心,就完犊子了。
小环回到宿舍,收拾了几件简单的行李。她寻思着要不趁机逃走,但又怕阿伟派人跟着她,到时候跑都跑不了。正犹豫着呢,突然有人敲门。小环心里一紧,难道是阿伟派人来抓她了?她慢慢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发现是隔壁宿舍的大姐。
小环打开门,大姐一脸关心地说:“小环啊,听说你要放假回家啦?”小环勉强笑了笑:“是啊,老板给我放几天假。”大姐叹了口气:“唉,最近这店里气氛怪兮兮的,你回去也好,散散心。不过你路上小心点。”小环点点头:“谢谢大姐关心。”
送走大姐后,小环坐在床上,脑子乱得像一锅粥。她不知道咋办才好。突然,她想到了警察。上次警察来店里调查,说不定能帮到自己。可是,她又怕联系警察会打草惊蛇,让阿伟急眼。
就在小环左右为难的时候,手机“嗡嗡”响起来了。她7吓了一跳,拿起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小环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小环,你别轻举妄动,否则后果自负。”说完,对方就挂了电话。
小环的手开始哆嗦,她意识到,阿伟已经在监视她了。她感觉自己就像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没地方逃。这时,窗外突然闪过一道黑影,小环惊恐地望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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