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善后处理，安抚家属

张昊猛地冲出审讯室，脚步声在走廊里回荡。他看到那道人影一闪而过，消失在拐角处。

“站住！”他大喊，但对方没有停下。

他追了上去，却只看到一扇缓缓关闭的防火门。

“封锁出口！”他对对讲机下令，“有人潜入审讯区！”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邱琨也跟了出来。

“你看到是谁了吗？”她问。

张昊摇头：“太快了，只看到一个黑影。”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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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会议室。陈连合站在白板前，上面贴满了案件相关的照片、时间线和嫌疑人信息。阿伟和赵四的供述已经整理成书面材料，李三的死亡细节也被详细记录下来。然而，所有人都清楚，这起案件远未结束。

“我们得开始善后工作。”陈连合沉声道，“那些受害者家属……必须安抚。”

张昊点头，眉头紧锁。

“我去。”他说，“娜娜、小红、丽丽……她们的家人需要一个交代。”

“我陪你去。”邱琨说。

“还有小环。”张昊补充，“她在关键证据上起了决定性作用，现在是时候让她安心离开这座城市了。”

“她要走了？”邱琨有些惊讶。

“她说这里留不下。”张昊低声道，“她想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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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站是娜娜的母亲家。

老旧的居民楼里，空气中弥漫着潮湿与油烟味。娜娜的母亲坐在沙发上，双眼空洞，手里攥着一张泛黄的照片——那是娜娜小时候的模样。

“你们终于来了。”她低声说，“五年了，我每天都在等这一天。”

张昊递上结案报告，轻声道：“凶手已经落网，他们承认了一切。”

女人接过报告，手指颤抖，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她死得痛苦吗？”她问。

张昊沉默片刻，才开口：“我们找到她的遗骸时，已经无法确定具体死因。但她……走得很快。”

女人低头，紧紧抱住照片。

“谢谢你们。”她哽咽道，“谢谢你们还愿意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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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警方分头走访所有受害者的家庭。有的家属愤怒地质问警方为何不早些破案，有的则只是默默流泪，不愿多言。每一次见面，都是一场沉重的心理考验。

张昊和邱琨来到小红的父亲家中。男人独自生活，屋里堆满酒瓶，墙上挂着女儿生前的照片。

“你们知道吗？”他喃喃道，“她走之前，给我打过电话。她说她遇到了一个奇怪的人，经常买肉包子吃，还会盯着她看。”

张昊心中一震。

“她有没有提到那个人的名字？”他问。

男人摇头：“我只是觉得奇怪，但现在想想……也许那就是阿伟。”

邱琨轻轻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我们会把真相告诉所有人。”

男人苦笑：“真相？真相能让我女儿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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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马局长召开新闻发布会，通报案件侦破情况。

“经过警方不懈努力，‘KTV小姐失踪案’已成功告破。两名主要犯罪嫌疑人已被依法刑事拘留，相关证据已移交检察机关审查起诉。”

台下记者纷纷举手提问。

“请问，这些受害者是否真的被制作成了肉馅？”

“警方是否有进一步调查幕后组织？”

“关于‘ZX系统’，是否有新的进展？”

马局长面无表情地回答：“案件已基本侦结，后续工作仍在进行中。至于所谓的‘ZX系统’，目前尚无确凿证据表明其存在，请各位不要轻信网络谣言。”

记者们不满地低声议论。

发布会结束后，康副局长走到马局长身边，低声说：“要不要把ZX-0989的事公开？”

“不能。”马局长摇头，“会引起更大的社会恐慌。”

康副局长皱眉：“但我们不知道它是否还在运行。”

“那就让它继续隐藏。”马局长冷冷地说，“至少现在，公众不需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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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环在警局办理完手续后，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她将一份厚厚的笔记交给张昊。

“这是我整理的所有资料。”她轻声道，“包括李三的通话记录、加密文件的破解结果，还有一些……我不太明白的东西。”

张昊翻阅了几页，发现其中涉及多个代号和不明代码。

“你为什么不留下来？”他问。

“我不想再卷入任何事。”小环微笑，“我已经够幸运了，能活着走出来。”

“保重。”张昊伸出手。

小环握住他的手，眼神坚定：“你也要小心，别让‘主控’抓住你。”

她转身离开，背影逐渐消失在晨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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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办公室，张昊开始翻阅案件卷宗。他仔细比对每一个细节，尤其是“ZX-0989”和“主控”的含义。

“流程已经开始。”阿伟的话在他耳边回响。

他拿出笔记本，在纸上写下几个关键词：

**筛选机制**

**执行者**

**主控**

**ZX系列**

忽然，他注意到一页不起眼的法医报告。

王姐在最后一份尸检报告中写道：“死者体内检测到未知化合物残留，初步判断为神经兴奋剂类物质，疑似用于增强受试者心理承受能力。”

他立即拨通王姐的电话。

“你说什么？”王姐的声音从听筒传来，“你是说，这些女人……可能是某种实验的一部分？”

“有可能。”张昊低声说，“而且，这个实验还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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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连合召集全体办案人员开会。

“这次行动，我们抓到了凶手，也给了社会一个交代。”他环顾众人，“但我知道，大家心里都有遗憾。”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如果我们在前期调查中更细致一点，或许可以救下更多人。”

没人说话，只有窗外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但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完成善后工作。”他说，“给家属一个交代，给社会一个答案。”

会议结束后，张昊独自留下。

他翻开那份法医报告，再次看向那个陌生的化合物名称。

“这是什么？”他喃喃自语。

就在这时，邱琨推门进来。

“我刚刚收到一条消息。”她神情凝重，“王姐刚刚发来一组数据，显示死者体内的化合物成分，与五年前一起未解命案中的样本高度相似。”

张昊猛然抬头：“哪一年？”

“2018年。”邱琨低声说，“那起案件……从未立案。”

张昊的心跳加快。

他打开电脑，调出旧案档案。

屏幕上，赫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代号：

**ZX-0734**

下一秒，他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他猛地回头，一个人影正站在门口。

灯光昏暗，看不清脸。

那人缓缓抬起手，指了指屏幕上的编号。

“你们终于找到了。”他低声说。

紧接着，他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张昊立刻追出去，却只看到楼梯间的铁门微微晃动。

他掏出枪，慢慢靠近。

忽然，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

“别紧张。”是邱琨。

“刚才……你看到门口有谁吗？”他问。

邱琨摇头：“没有人。”

张昊皱眉，回头看向屏幕。

ZX-0734的字样依旧清晰可见。

他深吸一口气，按下回车键。

下一瞬间，整个屏幕闪烁了一下。

然后，画面定格在一个名字上：

**测试对象：阳阳**

这时，他忽然想起一件事。

阳阳……还没有找到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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