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惊人内幕，浮出水面
小吴冲进审讯室时，脚步急促而慌乱。陈连合、张昊和邱琨几乎同时站起身，目光紧紧锁定他。
“赵德昌不见了！”小吴喘着气说，“监控显示他在几分钟前被人送了餐，之后画面就断了。”
阿伟坐在铁椅上，嘴角的笑意慢慢浮现出来。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三名警察。
“什么人送的？”陈连合立刻问。
“穿白大褂的技术员。”小吴回答，“但那是假身份，我们在系统里查不到他的资料。”
“是他们的人。”阿伟低声说道，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讲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谁？”张昊猛地抓住他的肩膀，“到底是谁？”
阿伟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嘲讽。“你们根本不该碰这个案子。”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邱琨打断道，“我们必须尽快找到赵德昌。”
陈连合沉思片刻，果断下令：“封锁所有出口，调取附近监控，找出那个‘技术员’的去向。”
小吴点头跑出去安排，审讯室内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你刚才说可以告诉我们一部分真相。”邱琨重新坐回椅子上，目光直视阿伟，“现在，继续。”
阿伟轻轻一笑，缓缓开口：“ZX计划……是一个秘密清除行动。”
“清除什么人？”张昊追问。
“某些特定目标。”阿伟顿了顿，“她们都是KTV小姐，但不仅仅是普通的陪酒女郎。”
“什么意思？”陈连合皱眉。
“她们的身份被精心挑选。”阿伟的声音低沉而冷静，“娜娜、小红、丽丽……每一个人都有特殊背景，有的曾经参与过某个实验项目，有的掌握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信息。”
“什么实验？”邱琨追问道。
阿伟沉默了几秒，才缓缓开口：“人体数据化改造。”
审讯室内一片寂静。
“你是说……她们被改造成某种东西？”张昊的声音有些发紧。
“不是全部。”阿伟摇头，“只有一部分成功了。失败的都被处理掉了。”
“处理？”陈连合盯着他，“你是指杀害？”
“清理。”阿伟重复了一遍之前说过的话，“这是我们的任务。”
“你们？”邱琨追问，“还有多少人？”
“不止我一个。”阿伟苦笑了一下，“我只是执行者之一。真正的掌控者……还在暗处。”
“是谁？”张昊咬牙切齿地问。
阿伟摇摇头，“我说了，你们也不会相信。”
“那就试试看。”陈连合盯着他，“从头开始，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阿伟深吸一口气，缓缓回忆起那段经历。
“大约三年前，我接到一个神秘电话，对方提出一个计划，让我配合行动。一开始只是收集信息，后来逐渐深入。直到有一天，我见到了赵德昌。”
“赵德昌是幕后主使？”邱琨问。
“不。”阿伟摇头，“他只是另一个执行者。我们各自负责不同的区域，彼此之间很少接触。”
“那真正的主谋是谁？”陈连合追问。
阿伟看了他一眼，眼神复杂，“你们不会相信的。”
“说吧。”陈连合语气坚定。
阿伟沉默片刻，终于开口：“马局长。”
三个字如同惊雷炸响在审讯室内。
“你说什么？”张昊瞪大眼睛。
“马局长。”阿伟重复了一遍，“他是整个计划的核心人物。”
“不可能！”邱琨立刻反驳，“马局长是我们最信任的领导，怎么可能……”
“你们以为呢？”阿伟冷笑一声，“正因为他是局长，才能掩盖一切。”
“证据呢？”陈连合冷静地问。
阿伟耸耸肩，“赵德昌电脑里的数据就是证据之一。只不过……现在他已经不见了。”
审讯室内的气氛更加凝重。
“你确定这些是真的？”邱琨试图确认。
“我亲眼见过马局长和赵德昌见面。”阿伟缓缓说道，“就在去年年底，在一家私人会所。”
“哪家会所？”陈连合立刻问。
“天悦阁。”阿伟报出名字，“地址在城南，老板姓李。”
“我去查。”邱琨立刻起身离开。
“继续。”陈连合看着阿伟，“你还知道些什么？”
阿伟低头思索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除了马局长，还有一个更神秘的人物。”
“谁？”张昊追问。
“代号‘X’。”阿伟抬头看向陈连合，“这个人从未露面，只通过加密通讯联系赵德昌。”
“有没有联系方式？”陈连合问。
阿伟摇头，“只有赵德昌知道。但现在……”
他没有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我们必须找到赵德昌。”张昊沉声道。
“先别急。”陈连合摆手，“先把阿伟交代的内容整理清楚。”
与此同时，技术组正在全力恢复审讯室失踪前的监控数据。
“找到了！”小吴兴奋地喊道，“赵德昌失踪前，那个‘技术员’进入过审讯室，手里拿着一盒饭。”
“饭里有问题？”邱琨立刻警觉。
“我们在饭盒底部发现了微型装置。”技术人员展示着分析结果，“可能是某种信号干扰器，或者是远程控制设备。”
“也就是说，赵德昌不是凭空消失的。”陈连合沉思道，“而是被人带走了。”
“目的呢？”张昊问。
“阻止他继续开口。”邱琨推测，“或者……让他闭嘴。”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小吴问。
“继续查。”陈连合下达命令，“一方面调查天悦阁的会所，另一方面追踪那个‘技术员’的下落。”
审讯室内，阿伟依旧安静地坐着，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陈连合问他。
阿伟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还有一件事。”他低声说道，“娜娜死前，曾经收到过一条短信。”
“谁发的？”邱琨立刻追问。
阿伟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她说……那条短信来自她自己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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