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行路上,小白龙摇身一变,再次化成威猛的坦克,被唐三葬用力猛甩着方向盘,朝着西天大雷音寺的方向疾驰而去。
而在坦克车的炮筒上,还悬挂着两条绣着精致绣花的粉红布条,宛如风中摇曳的花朵。
倘若定睛细看,便会惊觉那竟是一条粉红肚兜和一条粉红小内内。
孙刑者坐在车顶上,兴奋得手舞足蹈,激动地喊道:
“师父,刚才真的是太刺激了啊!”
“阿龙都他娘的上手扒了,观音那个伪娘愣是动都不敢都一下。”
小白龙同样心潮澎湃,脑海中不断浮现刚才的场景,桀桀桀怪笑道:
“桀桀桀,真是令人意想不到,观音菩萨平日里一本正经的模样,没想到稍微一动就……”
唐三葬对小白龙的变化颇为满意,这才符合西行悍匪帮成员的风范嘛。
不过,他还是故作不满的说道:“阿龙,下次动手的时候,可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你刚才动手的时候,都他妈硬了!”
小白龙:“师父,你天天握着方向盘一路狂奔,这能怪我吗?”
……
一路风驰电掣,师徒几人须臾之间便抵达了一个庄子。
唐三葬顿觉馋虫上脑,遂对着坐在车顶的孙刑者说道:
“刑者,为师有些嘴馋了,你速去前方庄子里劫掠些吃食,切记,咱们乃是佛门弟子,切不可随意杀生,需得文雅些。”
孙刑者颔首:“晓得啦师父,俺晓得在劫掠之前先跟他们打个招呼。”
言罢,它跳下坦克,正欲去劫掠时,却见前方不远处,有一男子正步履匆匆地朝他们这边赶来。
唐三葬一眼就看到他手上的干粮,对孙刑者说道:“有脆脆的大烧饼来了,不用去了。”
话毕,他推开车门下车,拦住那男子,满脸核善地开口:
“阿弥多宝他娘的陀佛,施主,倘若贫僧没有看错的话,你手上所拿之物,乃是那香脆可口的大烤饼吧?”
那男子闻听此言,驻足而立,颔首道:“正是,此乃大烧饼,不知大师……”
唐三葬微微一笑,下一瞬便直接动手抢夺了过来。
“甚好,这大烤饼的味道甚佳,亦是酥脆无比。”唐三葬边咀嚼边说道。
男子登时呆若木鸡,满脸尽是难以置信之色。
“大师,你怎能如此动手抢夺我之烤饼,你这般行径,岂能算是一个出家人?”男子微怒呵斥。
“阿弥你妈的陀佛,贫僧又非那正经和尚,乃是悍匪和尚,抢你两个烧饼又何妨?”
唐三葬边大快朵颐着烧饼,边核善的笑道。
男子愣住了,看着唐三葬,又瞅了瞅戴着大金链子的孙刑者,刹那间恍然大悟。
自己这是遭遇悍匪了!
于是男子当即便客客气气地谄媚道:
“原来大师是悍匪,那这一切就说得通了。”
唐三葬风卷残云般吃完烧饼,嘴角挂着一抹细渣,说道:
“你可要感激贫僧,以贫僧这悍匪的身份,本是可以先将你暴打一顿,再行抢夺之事的。
如今这般,岂不是甚好?
你无需挨打,贫僧也无需动手,此乃双赢之局!”
男人又一次被唐三葬的话惊得目瞪口呆。
好家伙!
这番话,便是那如来佛祖亲耳听闻,怕也是要赞一声“好家伙”啊!
唐三葬言罢,便不再理睬男人,转身再次上车,“砰”地一声关上车门,如离弦之箭般驾车疾驰而去。
小白龙惊得破口大骂:“草,师父你他妈的踩油门慢点啊!”
唐三葬却充耳不闻。
车顶,孙刑者满脸钦佩地看着唐三葬,说道:“师父,您真是太过善良和慈悲为怀了,竟然只是抢了他的烧饼,而没有对他痛下杀手。”
唐三葬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悠然说道:
“咱们出家人,切不可整日只想着打打杀杀。江湖之中,讲的是人情世故,你若是将人杀尽了,那下次咱们又去抢谁呢?”
孙刑者闻言,如醍醐灌顶,心中暗自感叹:不愧是师父啊!
杀完了,下次就无人可供自己抢劫了。
此等道理,实在是高深莫测啊!
小白龙却在一旁叫嚷着:“师父,你他妈的是路痴吗?车都开反了!”
唐三葬:“???”
“阿龙,你近来倒是愈发勇起来了啊?开口就是他妈的……”
“没有没有,徒儿我这不是和师父您学的吗?。”
“嗯,学得倒是有模有样,只是下次莫要他妈的再学了。”
那男人见唐三葬又折返回来,不禁有些慌了神,还以为他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要回来依照流程胖揍自己一顿。
“悍匪大师,我身上已无食物,唯有我家高小姐昨晚换下的一条粉红小内内,您若是需要,就给您吧!”
男人战战兢兢地看了一眼炮筒上悬挂着的粉红小肚兜和粉红小内内,惊慌失措地说道。
唐三葬闻言一愣,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
这情况,若是不抢,岂不是有负自己悍匪的威名?
于是,他停下车,跳下坦克,一把夺过:“拿来吧你!”
唐三葬仔细端详着手中的粉红小内内,又将目光投向男人,说道:“你应当还未曾使用过吧?”
“没有没有,昨晚才偷来的,尚未来得及。”男人如捣蒜般连连摇头说道。
唐三葬满意地点了点头,将粉红小内内塞进裤裆后,又问:“你家高小姐?此地可是名为高老庄?”
“正是,小的乃是高家的一名伙计,不过我们高老爷除了有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儿,还有那良田百亩,数之不尽的黄金白银,此外便别无他物了!”
“您老人家可千万莫要打我们老爷的主意,将我们老爷的女儿给玷污了啊!”
唐三葬:“卧槽?”
尼玛,这家伙对高家究竟是有多大的怨念啊?
这分明是赤裸裸地引诱自己去抢劫啊!
唐三葬:“他娘的,你既言老子乃悍匪,不将你家老爷洗劫一空,不将他那如花似玉的女儿蹂躏一番,还岂配称悍匪?”
“啥?你果真要去劫掠我家老爷,还要玷污他那娇美的女儿?
那现今我家高老爷家中唯有他们老两口,你此时前去岂不易如反掌?”
唐三葬:“……”
“我说,你莫非与你家老爷有仇?故意引老子前去抢掠?”唐三葬嘴角抽搐,似笑非笑地言道。
男人被一语道破,面红耳赤,讪讪地挠头道:“嘿嘿,竟被大师瞧破了啊,其实我如此行事,实乃一言难尽啊!”
“既是一言难尽,那你便在前头引路,往你高老爷家去,边走边说便是。”唐三葬道。
男人闻言,双眼登时一亮,忙不迭开口:“悍匪大师,我知晓此处有一条僻静小路,这边请!”
唐三葬:“甚好,要悄悄地干活,莫要惊了你家老爷和小姐!”
“请悍匪大师宽心,我晓得!”
“哟西,你滴,大大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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