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确实冷的和冰一样,但软的要命。”
殷姝被他直球的措手不及,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即使哪吒这般挑衅模样也没有半分动作。
哪吒见她毫无反应觉得丝毫没有作弄人的快乐,于是无可奈何的啧了一下以示气势,然后动作又亲又缓的环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下次再让我知道你敢用命去搏我就亲死你。”
殷姝在他怀里闭了闭眼,任凭自身将全身重量压在哪吒身上,“好。”
她这一个字说的轻,或者这只是说给自己听的,但哪吒耳力好,还是听到了,他没有说话,只是环抱住殷姝的手臂紧了紧。
室内一片宁静,两人放任自己短暂的沉沦在此。
或许以后再无这样的机会了,等到离开,哪吒依旧是战无不胜的伐纣先锋官,殷姝也依旧是顽固不化的成汤王女,他们依旧是立场不融的敌人。
..........
殷姝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再次醒来后眼前不再是石床洞穴,变成了熟悉的营帐,眼前的人也不是他,而是焦急的茯苓。
“殿下,您身体可有哪里不适!”茯苓守了一晚上,现下看见殷姝醒来后才松了口气,急忙上前询问。
“无碍。”殷姝感觉自己已经不再发烧,想来是哪吒喂她的药起了成效,想到这里,殷姝神色不动,却问道:“茯苓,我是怎么回来的?”
眼前最后的景象还是充斥着莲香的滚烫怀抱,自己肯定是被哪吒送回来了。
“殿下,昨夜我听到您帐内有响动,所以经来查看。”见殷姝提起这个茯苓压低了声音,“是西岐的先锋官......”
天知道昨夜茯苓差点被吓了个半死,本以为殿下被那个恐怖的先锋官抓走杀了,结果去营帐里一看发现那位先锋官就那么拉着好像是睡着了的殿下的手十指交叉,眼神柔的不可置信,连他的脸都快蹭到殿下嘴上了!
“不该说的别说。”哪吒眼神冷冷,他认得茯苓,知道这是殷姝唯一的亲信。
于是只是出言提醒了一句就趁着夜色土遁离开了。
听完茯苓的叙述,殷姝摩挲了下手里的空杯,“此事就当不知。”
“是。”茯苓应下,随后又想到了什么,脸色不太好看,“殿下,那太师那边该如何?”
殷姝沉默了会,转而先问起了其他,“太师身体如何了?”
“太师已无大碍,剩下的都是些需要时间养的内伤。”
殷姝没说话,一阵安静后茯苓听到了殷姝下床的声音,“现在随我去拜见太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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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闻仲军帐后,殷姝一眼就发现了屏风后的人影。
曾经幼年,殷姝记得闻仲长得高大又威严,每每见到闻仲父王都一副很正经很严肃的模样,然后规规矩矩的唤他一声:“闻太师。”
于是殷姝也会跟着父王,板着一张小脸,装作小大人的模样叫他,“闻太师。”
许多年前的童音和如今亭亭少女的清冷声音重合,闻仲抬头间晃了下神,才看见多年之前无忧无虑的可爱的小公主竟然已经长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她端庄漂亮,聪明还善于谋略,身不在男儿列,却顶得起半边天。
可这不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公主该会的,这个年纪,她应该在放风筝,期待新衣,挑选喜欢的驸马。
而非孤身入朝堂,提刀上战场。
“小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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