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设,散性格可能偏白散但不是白散
落地窗外暴雨倾盆,斯卡拉攥着烫金合同的手指微微发颤。墨迹未干的签名在纸面上洇开细小毛边,像只被雨打湿的蝴蝶。
“违约金三千万。”多托雷的钢笔尖在数字下方划出刺耳鸣响,西装革履的男人起身时带起雪松混着龙涎香的冷调,“斯卡拉先生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喉结滚动的声音在寂静的会议室格外清晰。斯卡拉盯着合同末端鲜红的Dottore集团公章,母亲化疗仪器的滴答声又在耳膜深处回响。他闭了闭眼,将文件夹合出清脆的响声:“明天几点报到?”
电梯镜面映出青年苍白的脸色,深灰色高领毛衣裹着伶仃的锁骨。多托雷突然伸手按住即将关闭的轿厢,定制西装袖扣擦过斯卡拉手背,激起细小战栗。
“现在。”
顶楼套房的水晶灯晃得人头晕。斯卡拉刚迈进玄关就听见金属碰撞的脆响,银质脚铐在波斯地毯上泛着幽冷的光。多托雷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露出脖颈上狰狞的烧伤疤痕:“私人设计师,当然要贴身监护。”
暴雨拍打着单向玻璃,中央空调出风口发出细微嗡鸣。斯卡拉倒退半步撞上檀木斗柜,青瓷花瓶应声碎裂的刹那,温热的掌心垫在他后腰。
“小心。”呼吸喷在耳后的绒毛上,多托雷低笑时胸腔震动透过衬衫传来,“这么昂贵的青花瓷,该从你薪水里扣多少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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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纱帘在眼皮上跳动时,斯卡拉首先闻到的是雪松香。睁开眼就看见多托雷撑着头侧卧在旁,睡袍领口滑落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烧伤疤痕蜿蜒进阴影深处。
“早安。”男人指尖缠绕着他的一缕秀发,“昨晚你攥着被角说梦话的样子,比展厅里那些冷冰冰的设计稿可爱多了。”
斯卡拉猛地坐起,蚕丝被从肩头滑落。他这才发现自己穿着陌生的丝绸睡衣,冷空气窜进来激得胸口泛起细密疙瘩。多托雷的拇指突然按在他锁骨凹陷处:“这里,应该缀颗月光石。”
“多托雷先生对员工关怀的方式真特别。”斯卡拉拍开他的手,赤脚踩过满地衣物碎片——那是他昨天穿来的高领毛衣。衣柜自动开启,整排当季高定西装旁赫然挂着情趣内衣。
多托雷从身后贴上来,下巴搁在他单薄的肩上:“私人订制要从里到外。”镜子里男人修长的手指解开睡衣第一颗纽扣,“比如现在,我在思考该给你配什么颜色的项圈。”
手机铃声突兀响起。斯卡拉瞥见来电显示"仁和医院张主任",转身时手肘重重撞在对方肋骨上。多托雷闷哼着松手的瞬间,他已经裹着睡袍冲进浴室。
反锁的门板剧烈震颤,多托雷的冷笑隔着磨砂玻璃传来:“你以为逃得掉?整个集团的安防系统都连着我的终端。”
水龙头开到最大也盖不住男人的声音:“令堂的肿瘤位置特殊,除了约翰霍普金斯医院的专家,没人敢动这个手术——而刚好,那位专家下个月要来参加我举办的慈善晚宴。”
斯卡拉盯着镜子里自己泛红的眼尾,掌心月牙形的掐痕渗出血珠。花洒喷出的冷水浇在脸上时,他听见外间传来纸张翻动的沙沙声。多托雷正在翻阅他连夜修改的设计图,铅笔划过纸面的声响像毒蛇吐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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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漫过黄浦江时,斯卡拉正跪坐在羊绒地毯上穿珍珠。多托雷要求他手工缝制二十套西装的内衬,每粒贝母纽扣都要用金线绣出家徽。
“手抖得厉害。”多托雷忽然从真皮转椅上起身,握住他泛红的指尖,“昨天弄疼你了?”拇指暧昧地摩挲虎口处针扎的血点。
斯卡拉猛地抽手,银针在丝绸面料上划出裂帛之声。多托雷却就势将他压倒在设计台上,雪松香铺天盖地笼罩下来:“这么倔强的眼睛,哭起来一定很美。”
警报声突然响彻楼层。斯卡拉趁机屈膝顶在对方胃部,翻身滚到激光切割机旁。多托雷抹掉嘴角血渍笑得畅快:“我的小设计师果然带刺。”他按下遥控器,所有出口瞬间降下防弹玻璃,“但你可能不知道,这层楼的氧气供应系统...”
呼吸陡然变得困难,斯卡拉扶着雕刻机剧烈喘息。多托雷慢悠悠解开两颗衬衫纽扣,疤痕在锁骨下方若隐若现:“求我,或者吻我。”
指尖碰到冰凉的金属刻刀,斯卡拉突然想起今早收到的匿名邮件。照片里十八岁的多托雷站在烧焦的画室前,怀里抱着半幅碳化的设计稿——那是他当年参加新锐设计大赛的落选作品。
“三年前美院画室纵火案。”他盯着多托雷骤然收缩的瞳孔,“消防记录显示有人冒着爆炸危险冲进去,就为了抢救一堆废纸...”
窒息感突然消失,斯卡拉被掐着脖子按在数控机床的液晶屏上。多托雷眼底翻涌着他看不懂的情绪,拇指按着他急促跳动的颈动脉:“谁告诉你的?”
警报器再次尖啸,这次伴随着重物倒地的闷响。斯卡拉在眩晕中看见秘书惊慌失措的脸,多托雷将他整个人圈在怀里,温热的血顺着西装袖管滴在他手背。
“博士先生!自动裁床程序错乱...”
铺天盖地的黑暗降临前,斯卡拉听见多托雷在他耳边呢喃:“你永远不知道,我多想把你装进玻璃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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