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婆的喜报刺破椒房殿外的晨雾时,我握着阿囡汗湿的手还在发颤。雕花木门被推开的刹那,裹在藕荷色襁褓里的小身子正挥舞着粉拳,那声清亮的啼哭撞得我眼眶发烫——原来这就是我的孩子,皱巴巴的小脸像极了阿囡睡着时的模样。
"是位小公主。"产婆将孩子抱到榻前,阿囡虚弱地笑了,鬓边沾着碎发。我笨拙地伸手去接,襁褓突然往下滑,吓得我几乎屏住呼吸。阿囡轻声轻笑,伸手托住孩子的脖颈:"小心些,她还这样小。"
烛火映着孩子泛红的小脸,她突然攥住我的食指,掌心的温度透过襁褓传来。阿囡靠在枕上望着我们,眸中盛满温柔:"给她取个名字吧。"我盯着那团软软的小生命,喉间发紧:"就叫...升平,愿这天下承平,她一生顺遂无忧。"
夜半时分,升平突然啼哭。我慌乱地披衣起身,却见阿囡已撑着身子要抱孩子。"你歇着。"我抢在她之前抱起襁褓,学着乳母的样子轻轻摇晃,"莫怕,阿爹在。"小家伙含混的哭声渐渐变成抽噎,温热的吐息喷在我腕间,痒痒的,却让心口涨得发酸。
阿囡倚在床头轻笑,月光为她披上银纱:"原来陛下也会手忙脚乱。"我低头望着怀中终于安静的小脸,忽然想起幼时为她做簪子、调香的时光。此刻掌心的重量,竟比这万里江山更让人小心翼翼。窗棂外,海棠花影轻摇,新生命的啼哭与阿囡的温柔低语,成了这漫漫长夜里最珍贵的乐章。
新荷初绽
晨雾像浸透的棉絮压在椒房殿的飞檐上,我在剧痛中死死咬住帕子,指节因攥紧阿豫的手而泛白。当雕花木门吱呀推开,那声清亮的啼哭突然刺破混沌,仿佛一束光劈开了沉沉暗夜——我的孩子,终于来了。
"是位小公主!"产婆将裹着藕荷色襁褓的小人儿抱到榻前。我强撑着抬起沉重的眼皮,看着她皱巴巴的小脸,鼻尖泛起熟悉的酸意。阿豫伸手时险些让襁褓滑落,我不禁轻笑出声,虚弱地托住女儿的脖颈:"慢些,我们的升平还这样娇嫩。"
烛火在她泛红的脸颊上跳跃,她突然紧紧攥住我的食指,那点温热透过锦缎传来,烫得眼眶发热。阿豫望着女儿的眼神比春水还柔,喉结滚动着说:"愿这天下承平,她一生顺遂无忧。"我望着这一大一小,忽然觉得连身上的疼痛都化作了细碎的星子。
夜半的啼哭惊破寂静,我挣扎着要起身,却被阿豫按住肩头。他披衣下床的动作带起一阵风,月光将他抱孩子的身影拉得很长。"莫怕,阿爹在。"他学着乳母的样子摇晃襁褓,声音却比任何人都温柔。升平的抽噎声渐渐平息,而我望着榻前的光景,嘴角不自觉扬起——原来我拼尽全力带来的小生命,正被这个我深爱的人,用全部的温柔妥帖守护。
窗棂外,海棠花影轻轻摇晃,女儿的呼吸声与阿豫低声的哄劝交织,成了这长夜最动人的曲调。我枕着这份安宁阖目,满心都是当母亲的欢喜与踏实。
那些历史上的女人们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