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型社死现场把文稿拿错了,文稿内容竟然是有病总裁和巨婴娇妻……//
隔日阮沫早早起床,穿上自己大学时期只穿过一次的毕业服,画上甜系淡颜妆,在镜子面前臭美,她本身就长得不难看,生的小巧精致,还有一双“故事眼”加上这身装扮,简直把文学意味拉满了。
她好像熬了夜,打了粉底的卧蚕有淡淡的黑色。
她到达制定地点,给程晏打电话:
阮沫:“晏晏,我来了,你在里面还是在外面?我找不到你”
程晏回道:
程晏:“我在里面,人挺多的你进来吧。”
走进去后望向周围环境,阳光斜穿过菱形窗格,在阶梯教室的地板上切割出几何光斑,深褐色扶手椅以不规则的弧度排列,铜钉在木质表面凝结成暗淡的星群,靠窗的桌面上,描金瓷杯中的黑咖啡渐次冷却,热气在光束里蜷曲成透明的涡流。
里面有许多的人侃侃而谈有说有笑。
程晏:“这里!”
程晏向不远处的阮沫挥手。
阮沫:“晏晏!”
阮沫激动的跑上前抱住程晏:
阮沫:“太好了,我还有机会对不对?”
程晏有些为难,因为不确定的事情他说不准:
程晏:“应该有吧……”
阮沫撇撇嘴,显然有些不满:
阮沫:“什么叫应该有吧,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我本身就跌落低谷,你怎么就不能说一些好听一些励志一点的话鼓励我”
程晏:“……”
程晏刚想说出口的话却哽住。
程晏:“我并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想定义不确定的事物”
见阮沫依然一副很生气的样子程晏转移话题:
程晏:“你带稿子了吗?写的怎么样?”
阮沫:“放心吧,我熬夜写的稿子呢,足足二十张一会儿就看着我大发光彩吧”
阮沫一脸自信。
……
大厅外阮沫哭得稀里哗啦,一边哭一边说:
阮沫:“我的人生完了,我什么都没了呜呜呜,我最后的机会都没把握住。”
程晏好像没有安慰他人的细胞,只能僵硬的说:
程晏:“别哭了,你袖子都哭湿了。”
闻言阮沫哭得更带劲了。
程晏无奈看着纸上的内容,竟下意识念了出来:
程晏:“小娇妻孕期偷吃99个冰激凌,被霸总发现后……”
阮沫一把抢过来,揉成纸团扔在地上狠狠踩了两脚,然后继续哭:
阮沫:“我都这样了,你还嘲讽我,你还有没有心啊”
程晏把剩下的纸张也递给她:
程晏:“还有这些,看着太辣眼睛了你也一并扔掉吧,这是文学研讨会,你怎么带着这东西过来?”
阮沫:“你以为我想吗?都怪我出来是太急拿错了”
说着又是一顿痛哭流涕。
程晏淡淡摇头又拿着一张小声读起内容:
程晏:“我老公回家找不到我情急之下撞碎了10个亿的跑车,你知道我找不到你有多着急吗?我吓得流眼泪说云云想上厕所呜呜呜……”
程晏知道笑话别人是不对的,他努力压制着笑,但就是想笑,那种想笑却又不能笑的感觉太难受了,导致他的面部表情都变得扭曲。
他继续读:
程晏:“这时陆霆年听到滴答的水声,他过去把我抱起来上楼:‘林云云你真的太让我生气了’他将我洗干净后,把我扔在床上,给我换尿不湿……”
念到这儿,程晏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大笑出来:
程晏:“‘林云云,你就应该什么都不会,做一个只会在家等我回来的小傻子’”
阮沫这下彻底生气了,她把程晏手中所有的纸一把抢过来彻底撕碎,大喊道:
阮沫:“程晏,你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心!就是想看我笑话是吧!你太过分了”
看着阮沫红肿的眼睛和生气的神情,程晏这才意识到自己行为的过分,内心涌起一股愧疚,走上前给阮沫递上纸巾:
程晏:“无意冒犯,实在抱歉”
阮沫生气的把纸巾打掉:
阮沫:“道歉有什么用”
程晏顿下身捡起纸扔进垃圾桶里,又坐回阮沫身边,耐心开导安慰:
程晏:“我意识到我做的有些过分,但是疏忽是你的问题,你不能责怪任何人”
阮沫仍然倔强的不说话,显然没有听进去一句。
程晏:“你有天赋这个我知道,但现在种种事情的发生表明,你现阶段已经不适合这个工作,把那些没用的都放一放,先把自己养好有能力后再回来也不迟”
程晏耐心的劝说着。
阮沫止住哽咽:
阮沫:“难道你也不支持我了?”
程晏解释:
程晏:“不是不支持你,而是你觉得你现在可以把这件事情暂时搁置。”
阮沫迟迟不说话,许久后才擦干眼泪开口:
阮沫:“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我什么都不会……”
程晏看阮沫不哭后内心的愧疚才放下:
程晏:“那就尝试一些曾经会的,大学的时候你学的不是金融吗?记得你后来还就业过,可以试试”
阮沫仍旧倔强:
阮沫:“我不愿意,我是一个文人,我才不学那些阴谋诡计的东西,玷污我纯洁的灵魂”
阮沫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内心却在想如果转型的话,自己会不会做好这份工作。
程晏看了看月升日落的天色:
程晏:“时候不早了,我给你叫个车,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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