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武崧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小心翼翼地闪身进来。沈清漓听到轻微的响动,立刻起身点燃了桌上的蜡烛。昏黄的烛光映照出武崧那张略显疲惫的脸,她的心猛地一揪,几乎是本能地冲上前去,紧紧抱住了他。这一刻,她的手臂微微颤抖,心底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恐惧。她怕,真的怕极了——怕他今晚一去不回,怕自己的决定会害他丢了性命,更怕打宗的传承将因此断送在她的手中。所有的担忧如潮水般涌来,让她再也无法松开怀抱。
武崧:前辈...
沈清漓:你个混小子,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啊,也不知道回来,跑哪去了,受伤了吗?摔了没有?
武崧:我没事,只是去了镇上,逛了一圈
阿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下次不准这样了,听到了没有?
武崧微微颔首,沈清漓的心思,他又怎会不懂?只是今日,他才真正明白了何为口是心非。那些未曾说出口的真意,仿佛藏在她眉眼间的微澜里,却又被她倔强地掩饰过去,令人心头泛起一阵无奈的涟漪。
武崧:前辈你口是心非的样子好可爱啊
沈清漓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被烈火炙烤一般,甚至隐隐有热气蒸腾而起。武崧见她这般模样,心里觉得有趣,反倒更想逗她几分。他却低估了沈清漓的底线——毕竟狗急了还会跳墙,何况是人?结果可想而知,沈清漓整整一个晚上都满脸绯红,连耳根子都没逃过这层晕染。直至第二天清晨,那抹羞涩的红晕依旧固执地停留在她的脸颊上,未曾完全散去。
大飞:武崧,你昨天对前辈做了什么?
武崧:没什么,就是逗了她一晚上
阿漓:武崧!
武崧:前辈,我不说了,我怕你揍我
小青:武崧,别说了,前辈要是真生气了,也是会揍人的,不会看在你是打宗弟子就手下留情的
武崧:没事的,前辈不会的
阿漓:随他吧,你们平安无事就好
头虫节的引虫活动最终以白糖的失败落下帷幕。下午,阳光斜洒在小镇的街道上,沈清漓迈着轻快的步伐穿行于巷弄之间,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找到了叽里咕噜。它正蜷缩在那里,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保持着警惕,却又透出几分难以掩饰的落寞。
阿漓:做宗宗主怎么这么狼狈?做宗的弟子你知道怎么教,我希望你能教白糖
叽里咕噜:白糖?
阿漓:对
叽里咕噜:我知道了,这事就交给我了
阿漓:阿漓等您的好消息
夜幕降临,白糖果然按捺不住,匆匆出了门。叽里咕噜与大王蜘蛛早已布下一场精妙的骗局,只等白糖自投罗网。救人心切的白糖毫无防备,不出意外地落入了圈套,被当场抓住。这正是计划的一部分。趁着局面可控,叽里咕噜悄然开导白糖,话语间透着几分机智与深意。白糖何等聪明,一点即透,很快摸清了韵的底线,巧妙地安抚住了“暴躁”的大王蜘蛛。事情得以圆满解决,白糖满心欢喜地返回,同时也在这场风波中结识了机灵古怪的叽里咕噜,为今后的故事埋下了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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