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明:我知道,可你真的想好了吗?
当唐明问出这句话时,他便深知,沈清漓的意志已如铁石般坚定。任凭谁再劝,也无济于事了。她已然决意要面对那牢狱之灾,去承受那酷刑加身的痛楚。猫土从未给予她选择的机会:她的出生、她所承受的苦难与责任,从未有人问过她是否愿意,也无人在意她的心愿与抉择。没有选择的余地,她不过是想守护自己的族人,为他们寻一个家,还他们一个清白罢了。
沈清漓:想好了
唐明没有再多言,也未曾望向那个命运多舛的师妹。她性子中的种种都好,唯独这份倔强让人无可奈何。一旦心中有了决断,便如同磐石般坚定不移,任谁也难以撼动分毫。
唐明:唉,何必呢?
沈清漓:有些事情必须有人去做,只是去做这些事情的人是我而已
唐明:不值得啊
沈清漓:我早就没有回头路了,在我为了打宗背叛十二宗的时候,在我想为族人复仇的时候就没有退路了,只有死路一条
唐明:要活着回来
沈清漓:我尽力
沈清漓恢复了阿漓的模样,而武崧、小青、大飞和白糖,还有荣光恰好在此时归来。他们并未听见沈清漓与唐明之间的对话,也不知晓沈清漓即将面临的,是十二宗的审判,那九死一生的险境。沈清漓望着荣光,目光又落在白糖身上,唇角悄然扬起一抹笑。那笑容中夹杂着释然与沧桑,还有难以掩饰的疲惫,复杂得如同交织的丝线,缠绕在她的眉宇间。
白糖:我们打开城门了
阿漓:唐明,婆婆说什么来着,猫要飞是拦不住的,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们得跟着喽,答应孩子们的,让他们出城吧,荣光,把我让你之前收拾的东西给他们吧,孩子的翅膀硬了,要飞了,管不住了
荣光:是
荣光走了
唐明:班主说对了,你是这么知道他们会成功的?
阿漓:我本来就不是猫啊,我也会预言瞳术的,知道一些事情很简单吧?
唐明沉默了下来,心中思绪翻涌。他自然清楚沈清漓乃是天赋异禀之人,可她方才那句“可不是猫”究竟是何意?寻常猫不都是十月怀胎么,难道她竟有所不同?这个疑惑如同石子投入湖心,在他心底激起层层涟漪,却又无从解答。
唐明:什么意思?
阿漓:我是元初锣的一部分
唐明:什么?
小青、大飞、武崧和白糖对此倒是显得波澜不惊,显然早已心中有数。唐明只消瞥了他们一眼,便从那平静的神色中读出了答案,一切尽在不言中。
唐明:这是真的?
沈清漓微微颔首,唐明的眉头却皱得更紧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元初锣那样的存在,究竟要如何繁衍后代?难道它们也会像凡人一样,挺着一个笨重的大肚子,叮当作响地踱步?这个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唐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真是越琢磨越离谱,简直荒唐到让人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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