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客人请自便,我有些乏力,就不奉陪了。”即将离开的仲书又突然想到什么,对两人神秘一笑,“哦,对了,村子禁夜游哦~”说罢,身影便融入黑暗中去。
天已经完全黑了,黑暗吞噬了村子,只有玩家们的房间还亮着灯,
“言哥,就一张床,要不咱俩挤挤?”油灯温暖的火光映照在林繁脸上,他有些羞赧,“或者…我打地铺。”
屋外静的可怕,就好像有什么躲在黑暗中伺机而动,林嘉言吹灭了烛火,瞥了一眼木榻,淡淡回道:“两个人能躺开。”
在黑暗中的,林繁的眼底暗潮涌动,但很快又消失不见。
“好呀哥,我去铺床~”
林嘉言趁着林繁背对着他,扔出一个泛着金光的小球,小球转了360°,又落回林嘉言手中。
“哥,你在干什么呢?”林繁也收拾好了床,看着莫名出现在哥哥手中的金属球,眼神一暗。
林嘉言从容收回金属球,
“没什么,睡吧。”
“哦。”
……
林繁睁开眼,身边的人早已离开,他沉默的看着外面漆黑的夜,嘴里喃喃,不觉笑了出来。
“兄长……”
“你还真是……一点没变。”
林嘉言出门后,逛遍了每个屋子,发现除了他们那间屋,其他屋里都有个贡桌,香还在染着,桌后所供奉的石像被红布盖住了脸,林嘉言捏住红布一角,一点点的掀开,令他失望的是,石像没有刻脸,他也得不到什么线索,觉得无趣的林嘉言随手捞起贡品就吃,然后发现贡品大部分都是他爱吃的。
“啧,这神跟我的爱好还挺像。”正嘟囔着,门外亮起火光,林嘉言赶紧多到石像后面,
啪嗒、啪嗒……又是这个声音,林嘉言偷偷往外看去,只见仲书手捏一根香,在屋里踱步,然后林嘉言看着他做完一切后,提着灯又出去了。
林嘉言松了一口气,一回头,一个披头散发浑身是水的女鬼就快要贴上他的脸。
林嘉言:……呕~
三十六计跑为上策,林嘉言顺手捡了一块砖头,往女鬼头上砸去,啪~砖头都杂碎了,林嘉言连瞅都不瞅,往屋外飞奔,然后……撞上了仲书,鬼知道他就在外面堵着!
仲书笑容诡异,嘴角都快咧到耳根,林嘉言捂住鼻子,手扇了扇,
“仲先生没刷牙吗?嘴臭。”
仲书:……
僵硬了一瞬,仲书又恢复笑容:“林小兄弟进我的祠堂作甚呐?”
林嘉言秉承着来都来了,不坑点线索都对不起白猫。
正在屋顶看戏的白猫打了个喷嚏,疑惑的甩了甩头,谁在想她?
“你说呢,仲先生?”林嘉言狡猾的笑了起来,“你确定还要瞒着我们?”
“那也没关系,我就要知道真相了。”
仲书疑心重,并没有相信他,准备将他扔街上,只要被那些东西发现,他就必死无疑,但林嘉言看出来了仲书的想法,于是又道:
“擅自将贡品处理了,会不会被山神降责呢?”
仲书一顿,面露疑色,随即笑道,
“什么贡品,我不懂……”还没说完就被林嘉言打断,
“你知道。”
“我们不就是最好的贡品吗?”
“嗤,自大的家伙,随便谁都可以做贡品,少你一个也没关系。”
“真的吗?你们这里……”
“还有没受过诅咒的纯净之人吗?”
仲书笑不出来了,确实,虽然夜游已经犯了忌讳,但他仍然是个完美的贡品,在这6个贡品中最完美的,这个“贡品”说不定能解除他们身上的诅咒。
“狡猾的狐狸……”
“谢谢夸奖,那么……我可以走了吗?”
仲书深深看了胜券在握的林嘉言,最后放他离开,在他身后,仲书说:
“希望你能让他满意……”
林嘉言几乎是跑回来的,手里冷汗涔涔,别看刚刚他稳的一批,实际上已经规划了一条最佳逃跑路线,至于山神、贡品什么的,都是看了一间书房的村史古书然后猜的,没想到蒙对了,劫后余生的他疲倦不堪,一头栽进被褥里睡了过去。
林繁看着熟睡的哥哥,手虚虚的环住他的腰,沙哑的嗓音低声说:“想你了……哥哥。”
……第二天一早,林嘉言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伸个懒腰发出恶龙咆哮,正好碰见林繁从外面回来,空气静默一瞬。
林繁: ……挺,挺有活力哈?
林嘉言:……戳瞎还是杀了。
求生欲超强的林繁赶紧举起四根手指:“哥!我没看到你鲤鱼打挺加咆哮,相信我!”
林嘉言:“……”还是杀了吧。
“哥、哥哥!你饿不饿?”林繁超绝话题转移术。
“嗯。”
怎么说?至少免了死罪。林繁松了一口气,将吃的递到林嘉言眼前,林嘉言一愣,问他,
“你从哪儿拿的?”要知道仲书那的贡品都被他昨晚霍霍了。
“哦,村里的寺庙那偷偷拿的。”
“带我去。”
“啊?哦,哦。”
来到山神庙,林嘉言看到了其他玩家,浑身是血,一看就没听话,出去找线索了。
林嘉言一律无视,来到神像前,他发现神像建在小湖中央,和仲书家的一样,头上盖着红布,林嘉言直接踩着浅湖想去揭开神像的红布,但却被林繁拉住,林繁正一脸着急,紧紧拉着他往回拽。
林嘉言只好顺着他被拉回去。
“哥!你刚刚要干什么?”
“想去揭了那层布。”
“你疯了?!”林繁几乎是吼了出来。
“……”好吧,他是有点心急了。
林繁突然卷起他的裤腿,只见一道道红痕布满小腿,好像刚刚被凌虐过一样,看得林繁口干舌燥。
“你干什么?”
但林嘉言好似看不见,一脸懵逼看着林繁,林繁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你看不到吗?这些红痕。”
林嘉言是真的没看到,他往后退了一点,
“撒手。”林繁这才发觉他们的姿势似乎有点暧昧,轻咳两声撒开捏着他脚腕的手,林嘉言起身整理好衣服,又看向水面,指了指,问到,
“看得到吗?”
“什么?哥,你看到了什么?”
“没什么。”
林嘉言看不到腿上的痕迹,林繁也看不到水面下的人,林嘉言清清楚楚的看到水下被铁链捆满全身的男人,盖着红布,和湖中的神像大差不差,只是神像上没有锁链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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