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曼云早早来到了现场。她的眼神坚定且专注,仿佛能穿透这周遭的迷雾,探寻到真相的踪迹。
面前的这具尸体,安静地躺在那里,诉说着一段戛然而止的生命故事。这是一名男性,粗略估计四十多岁的模样,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些许沧桑的痕迹。
陈曼云开始初步检查尸体,她的动作轻柔而精准,带着对生命的敬畏和对真相的执着。当她的目光触及到那致命的伤口——喉咙被利器刺穿,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这是何等残忍的手段,又是怎样的仇恨或阴谋,导致了这样的结局?
陈曼云仔细观察着伤口的形状、深度和位置,试图从中解读出凶手的作案手法和动机。每一个细微的线索,都可能成为解开谜团的关键。
赵冬走下来看了一眼尸体,脸上露出诧异的神情,喃喃道:“这个人看起来是不是有点眼熟?”他努力在记忆中搜寻着相关的线索,试图回忆起与这具冰冷尸体有关的点滴。
邓迪生倒是毫不犹豫,直接回答:“前两天火锅店遇到他了。”
赵冬的眼睛瞬间睁大,不禁更加诧异起来,说道:“哦,就是那个因为两百块钱吵吵嚷嚷的男人?”
前两天还活着的人就突然死了?大家都感到很奇怪。
陈曼云头也不抬,神情专注而严肃,她有条不紊地让人将尸体送回法医部。一身洁白如雪的她,戴着橡胶手套,开始细心地为尸体做检查。
另一边,邓迪生则带着同事马不停蹄地去了之前的火锅店查询情况。他迫切地想要知道死者在这里有没有留下联系方式,又或者是否有人认识他。火锅店中弥漫着火锅底料的浓郁香气,可邓迪生却无心留意,一心只想从这嘈杂的环境中寻找到与死者相关的关键线索。
火锅店并没有留下电话号码,也没有任何联系方式,而且也没人认识他们两个人。加上那天那两个人非常节省,坐在了最偏远的角落,也没怎么点过菜品,服务员对他们的印象不是很深刻,店内也没有摄像头将当时的情景拍下来。但是门口的摄像头拍下来了,不过画面有点模糊。
就在蔡宝宝和邓迪生查不出来的时候,蔡宝宝想起来那天晚上看到那个女人好像从南边的街道走过来,加上她好像喝了酒,整个人身体都有些摇晃,猜测她可能是在南边不远处的随心吧里喝了酒,于是将夫妻两的照片拍下来,去随心吧问问。
天色还早,酒吧还没开始开业,只有几个酒保正在为晚上忙碌着。蔡宝宝满怀希望地走进来询问,然而得到的却是令人失望的回答,没有人清楚。
就在她一无所获,满心沮丧的时候,阿德突然出现。他说前两天有个和照片上看上去很像的女人曾经来过,虽然不清楚女人的姓名,但是得到了一张清晰的照片。
在电脑中搜索了一会很快找到了女人以及男人的所有资料。
男性,申长富四十四岁,淮林市鹿洋县人,平时就是在工地干活。
女,方菲,三四十岁,淮林市鹿洋县人,就是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而已。他们膝下有一儿一女。
大儿女,申玲,今年十八岁。
小儿子申宝龙,今年十三岁。都是淮林市的学生。
警方迅速行动,立刻前往死者家进行调查。当警察敲响房门时,方菲正在次卧悉心照顾婆婆,却还被婆婆不断辱骂。
今天刚好是星期六,两个孩子在家,一个在房间写着作业,另一个在客厅看电视。大女儿听到敲门声,便起身前去开门。警察进门后,随即展开询问调查。申玲则朝着次卧,十分没礼貌地趴在房间门口大喊:“喂,有警察来了!”
蔡宝宝走进门,首先注意到的是死者家里干净整洁的环境,家里还摆放着很多照片,大部分都是死者申长富和儿子申宝龙的合照,墙上挂着一家四口幸福的合照,照片里的女人笑容灿烂,丈夫抱着孩子,女儿笑吟吟的站在她身后,而方菲规规矩矩的坐在那里脸上挂着微笑,手腕上有一只金手镯,闪闪发光。
合照边上还有一个大大的表彰,写着“好丈夫模范第一名”。
方菲显得十分害怕,整个人不停地颤抖着,她缓缓走出门,紧紧贴着墙壁,头始终不敢抬起。
“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事惹来警察了?”大女儿不由白了方菲一眼,那眼神里要多嫌弃就有多嫌弃。
“我没有”方菲平时就是畏畏缩缩的,所以没人注意她的情绪。
“我不管了!”申玲不耐烦的甩手走开了。
邓迪生和蔡宝宝来到他们面前,严肃地询问:“申长富是你的丈夫吗?”
“是的。”方菲抬头看了一眼警察,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惊讶。她没想到,这两个警察就是那天在火锅店遇到的,这让她整个人变得更加慌张。
蔡宝宝注意到她一直在发抖,关切地询问:“怎么了?”
“没事,没事。”方菲连忙回答,并用袖子简单地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她一直都这样,有病似的!”申玲坐在沙发上,毫不在意地吃着瓜子,随口吐壳,沙发的地上满是瓜子壳。
方菲看到后,二话不说就拿扫把开始清理干净。邓迪生看了一眼申玲,蔡宝宝则主动过去说:“小妹妹,我看到那个房间有很多奖杯奖状是你的吗?”
“是啊!”听到有人询问奖状,申玲立刻来了兴趣。
等人走了后,邓迪生才告诉了方菲死者被害丢弃在水里的事情。方菲听了后发抖的更加厉害,低着头开始哽咽:“怎么会这样?谁干的?为什么要害老申?”
“这个我们还不清楚,但是需要你说明一下你丈夫昨天在哪里?”
“他平时都在工地干活,我在家照顾婆婆和孩子,他一个星期回来两三次就走了,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喝了点酒,还说要回工地,我劝他不要喝酒骑车太危险了,可是他不听,硬是离开了,会不会是酒后骑车出去出得事?”方菲一边说着,声音逐渐哽咽起来。
申玲她听到了方菲哭泣的声音,就冲出来准备质问她为什么哭哭啼啼的,多难看。
还不等她开口,就听见警察说申长富死了。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申玲整个人如遭雷击,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骑什么车的?”邓迪生询问。
“骑的一辆电瓶车,绿色的”方菲解释道:“他经常喝酒骑车,我都劝他不要这样,可是他从来不听”话音刚落,申玲就冲过来,对着方菲就是一顿猛锤:“你为什么不拦着我爸爸!让他喝那么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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