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蘋的办事效率很高,鹤芫没等多久,就瞅着她领着一个人过来,想必那就是贴身伺候王爷的阿晋。
里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等他安顿好果郡王,走到鹤芫跟前复命。
阿晋:福晋,王爷喝醉了,今夜怕是不能圆房,您看……
鹤芫:无妨,你去帮我铺床被子在小榻上,晚上我就睡那。
阿晋:隔壁有空房,福晋可以去那边休息,在榻上睡,怕是会着凉。
鹤芫:没关系,新婚夜若是分房睡,让人知道对王府名声不好,既然王爷已经安顿好,床铺好后你也下去休息吧。
鹤芫:对了,明早晚些进来伺候王爷更衣,他喝得醉,估计不会醒那么早。
阿晋:是,阿晋知道了。
待房门关上后,鹤芫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听到阿晋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麻溜地爬上床。
让她睡小榻,怎么可能?
委屈了谁都不能委屈自己。
外人跟前装装样子也就罢了,没人的时候装给谁看,媚眼抛给鬼鬼都瞧不上。
好在床够大,两个人睡在一起也不会觉得拥挤。
盖上被子沉沉睡去,本以为井水不犯河水,没成想是个睡觉不安分的主。
半夜的时候,鹤芫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睁开眼一看,是边上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外边滚到里边来了。
有力的臂膀横在她腰间,笨重的脑袋枕着鹤芫的胸口,难怪会喘不上气来,便宜都让他给占了,使出吃奶的劲都推不开,无奈地长叹一口气,她跟个醉鬼计较什么呢,等到明天清醒,指定什么都不记得。
实在是困得不行,哪怕是呼吸困难,鹤芫也还是睡了过去。
三更天的时候,男人迷迷糊糊醒来,发觉掌心的柔软异于常态,不免警觉起来,待借着微弱的光看清怀中人的面庞后,总算是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这里是他的婚房,而他怀里抱着的是他的新婚妻子,孟静娴。
只见她双目紧闭,似乎睡得很熟,允礼微微撤开身体,又躺回到最边上,侧头看了眼里面的人,伸手替她盖好被子。
还有好一会才天亮,这时候要是离开,早上丫鬟们进屋伺候起床,定会瞧出端倪。
既答应娶她为妻,自然不能由着被人诟病,新婚夜新郎不在新房,这要是传出去,指不定又得听太后念叨,更何况她作为新娘,恐怕也会伤心难过。
听闻她自小身体就不大好,要是因此生了病,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想到这,允礼顿时歇下离开的心思,侧过身细细瞧着她的睡颜,小的时候他们见过,但那时候的他并没有将人放在心上,没想到当初的一面之缘竟然让她记了那么久。
果郡王:静娴,孟静娴,倒是人如其名。
瞧着瞧着,困倦席来,再次闭上眼沉沉睡去。
然而等再醒来的时候,身旁早已没有孟静娴的身影,还以为她一早便起了床,不成想在屏风后边的小榻上瞧见尚在酣睡的女人。
眉头轻挑,她似乎和传闻中的那个孟静娴有点不太一样,怪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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