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脸上的笑意止也止不住,意味深长的目光长时间停留在对方身上,这一切都被跟在旁的温实初看在眼里。
这老龙显然是对弟媳感兴趣,不然的话何必借故出来醒酒,还非得跟人家走一条道。
要不说这皇室乱呢,但愿皇上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好吧,其实就刚才扶她那一下就已经很出格了,这要是让正主瞧见,不得气炸。
可就是见着了又能怎样,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谁让他是皇上呢,皇上想要的女人,可不是那么容易逃脱的,鹤芫此刻就是只待宰的羔羊,被人虎视眈眈地盯着。
正当温实初还在发散思维的时候,果郡王已然走到鹤芫身边站定。
果郡王:皇兄说要回宫醒酒,怎么走到湖边吹风来了。
果郡王:夜里风凉,皇兄还是早些随苏公公和温太医回去吧,若是得了风寒那便是国事,太后定然会念叨,皇兄也不想那样的吧。
皇上爽朗地笑了两声,指了指果郡王。
皇上:也就只有老十七会这么调侃朕。
皇上:天色不早了,你们也早点出宫去吧。
果郡王看了眼鹤芫,随后轻轻摇头。
果郡王:不了,今夜我和静娴就住在宫里。
皇上:也好,就随你们的便。
待人走远后,允礼转身看向鹤芫,细细打量她的身体,随后紧紧地抱住她。
鹤芫觉得有些奇怪,刚才的他和席上的他有些不同,但具体哪里不同,又实在说不上来。
腰间的力道愈发紧,勒得鹤芫差点喘不上气,他似乎有点生气,可又不知道在气什么。
半晌后,男人拉着她往凝晖堂的方向走。
他周遭的冷气冻得鹤芫忍不住身体发颤,见惯了有说有笑的男人,这会看他这样,难免在心里打起小鼓,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鹤芫:王爷,你怎么了?
果郡王猛地停下脚步,鹤芫来不及刹车,直直撞上男人的后背,鼻梁骨传来一阵酸爽,很好,可以拥有绝美小翘鼻了。
停留了片刻,又重新抬步,他似乎在平复自己的情绪,鹤芫回头看了眼跟在后面的阿晋,才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早已不见阿晋的身影。
等到了凝晖堂,不等鹤芫看清院外的陈设,就被径直拉进卧房,门关上的瞬间,温热的吻落在粉嫩的唇瓣上。
鹤芫被迫仰着头承受对方略显粗暴极具占有欲的吻,双手抵在男人胸前,想要将他推开,可很快被扣住双手,高举过头顶紧紧按在门板上,动弹不得分毫。
……
脖间密密麻麻的痒意让鹤芫的腿有些软,手指紧攥着男人的衣襟才勉强站稳脚跟,似乎是觉出她的吃力,长臂箍住女人的腰,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些。
听到腰封落地的瞬间,鹤芫总算是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他想要同她圆房,可为什么这么突然,难不成是看到了什么?
想到湖边发生的事,他八成是目睹了全过程,否则的话又怎么会吃醋成这样,手掌抚上男人的后脖,允礼直起身,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果郡王:可以吗?
鹤芫的眼睫上带着一层水雾,迷蒙的双眼对上男人的视线,轻轻点了点头。
得到应允的男人不再压制本性,拦腰抱起鹤芫,直直走到床边。
……借着月光看清腰窝处被玉扳指压出的痕迹,眼眸染上一份猩红。
……
……
……
守在门外的阿晋听着里面的动静,面红耳赤。
他家王爷真是好生凶猛,先前还以为是个顶顶温柔的男子,谁都无法牵动他的情绪,没成想皇上一个举动轻而易举地点燃了王爷内心的火。
王爷和福晋总算是圆房了,阿晋本该为他们感到高兴才对,可为什么心里像是堵了团棉花,让他有些难受呢。
(已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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