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持续几个月的混乱终于结束,财政部为恢复经济,发行建设库券,然股价崩盘,致使许多人倾家荡产,周姨疯了,阿文跳楼身亡,就连魏若来也彻底对沈图南失望。
辞职后,魏若来一直浑浑噩噩的,整天坐在书桌前不知道在想什么。
牛春苗:你这样不吃不喝怎么行,好歹吃点东西吧。
魏若来:春苗,你说我该怎么办?
牛春苗:这不是你的错,是他们太贪心了。
魏若来:可如果我不点头的话,他们根本不会借钱去买。
当时那个趋势,就算没有魏若来点头,他们也会想要从中大赚一笔,更何况魏若来到后期已经提醒过他们要抛售,是他们想要再多赚点钱,骗说已经全部抛售,最后亏得血本无归,却将所有责任都推到魏若来身上。
牛春苗:到了上海之后,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我不知道你到底在坚持什么,既然你已经对沈先生失望,那为什么不跟我回江西呢?
假币案之后,魏若来选择再给沈图南一次机会,可如今债券风波让魏若来不再抱有任何幻想。
可他不能让吃亏的百姓都蒙在鼓里,一些事情总得有人去做。
魏若来:春苗,我不能就这么回去,好歹要给大家一个交代。
牛春苗:可是凭你一个人,要如何面对那些豺狼虎豹?
魏若来:不是还有你陪着我么,我怎么会是一个人。
牛春苗:既然你知道还有我,那为什么不愿意跟我走,你要是出了事,让我怎么办?
魏若来: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我答应你,等揭露真相后,我就跟你回江西。
牛春苗知道他决定的事情,谁都改变不了,只能在后方无条件地支持。
魏若来和沈近真忙活了一夜,总算是把结算清单给整理了出来。
他们要将这些证据公之于众,届时所有人都会知道整件事情的幕后黑手是谁。
他们要做的事情有很多,牛春苗不想给他们拖后腿,于是就安安分分地待着。
发布会后,多家媒体刊登了库券骗局的真相,但很快就被林樵松等人打压,魏若来也被抓去了刑场。
树林里一番混战,魏若来全身而退,牛春苗跟着他们到一家旅馆稍作休息,打算明日离开上海。
沈近真:你们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早十点,我来找你们。
魏若来:谢谢你。
沈近真:都是应该的。
等沈近真走后,魏若来脱力地倒在牛春苗身上。
魏若来:差点以为我要死了,还好有你在。
牛春苗:你怎么知道是我去找的沈小姐?
魏若来:你在上海认识的人不多,能求助的也就只有她一个。
魏若来:只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你的枪法那么好。
牛春苗擦拭魏若来脸上脏污的手微微一顿,察觉到异样的男人坐起身。
魏若来:怎么了?
牛春苗:没什么,你快把脸上的脏东西擦干净。
魏若来:我好累,你给我擦。
魏若来乖巧地闭上眼睛,等待牛春苗给他擦脸,真是给他惯的一身臭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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