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春苗口中的廖四哥就是刚才提到的廖春风,什么样的交情能让人家死前还记着她。
虽说死者为大,魏若来不该在这时候拈风吃醋,可既然牛春苗喜欢廖春风,又何苦到上海找他,还答应跟他订婚。
他沉默不语的间隙,眼泪从眼眶里冒出来,源源不断地往下掉。
魏若来:耍我好玩么?
牛春苗:我哪有耍你啊,廖四哥不过是我人生中的一个过客,你才是我的未婚夫啊。
魏若来:你敢说你对他一点喜欢都没有?
牛春苗不语,只一味乱瞟。
牛春苗:那你要是接受不了廖四哥的存在,咱们的婚事就算了吧。
魏若来:你想得美,他已经不在了,你还想给他守活寡么。
魏若来:咱俩回去就把婚结了,你牛春苗只能是我魏若来的人!
说罢,拽着牛春苗的手腕直直地往家里走。
晚上,两家人面对面坐着吃饭。
他们在上海的事情,两位老父亲亦有所耳闻,既然都已经订婚了,那也没必要再折腾,反正是从小定下的娃娃亲,孩子们自个儿愿意搭伙过日子,作为长辈也没理由拆了这桩婚事。
第二天挑了个良辰吉日,准备好聘礼和嫁妆,发帖宴请父老乡亲,结婚当天大摆筵席,热热闹闹地堵了洞房,这婚礼便算是完成了。
牛春苗穿着一身红衣坐在床边,魏若来则是坐在桌边,两两相望,四顾无言。
魏若来:爹给我找了份差事,让我去管账,等明天我就去店里干活,你先待在家里,等过了回门的日子再做想做的事。
牛春苗:那是我爹,你一口一个爹叫得倒是怪顺口。
魏若来:春苗,我们已经结婚了,你爹就是我爹,再说你喊我爹不也喊得很顺口么,就非得故意跟我挑刺?
她哪敢跟他挑刺,穿着喜服往床上一躺。
牛春苗:随你怎么安排,我累了,要睡觉。
魏若来:把衣服脱了再睡。
不情不愿地坐起身脱衣服,直到身上只剩一件红肚兜和花裤衩才作罢。
魏若来叹了口气,将牛春苗脱下来的衣服挂到衣架上,重新回到炕上,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她肚子上。
魏若来:别感冒了。
牛春苗:我现在浑身都冒着火气,怎么可能会感冒。
魏若来:那你把裤衩提上来一点,把肚脐眼盖住。
牛春苗不搭理他,魏若来只能亲力亲为,大掌触及她的小腹,不免皱眉。
魏若来:你最近是不是长胖了?
牛春苗:你才长胖了呢,这个把月天天吃土豆野菜的能胖到哪里去,嫌弃我就直说。
魏若来:看你肚子有些大,是不是消化不好?
魏若来:这样吧,等明天我带你去看看大夫。
牛春苗:不用,能有什么事儿,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再说你明天第一天去店里,总不能头一天上班就请假吧。
牛春苗的身体一向强健,从上海徒步回江西的这段日子,也没喊过痛喊过累,可即便如此,魏若来依旧不放心。
魏若来:那等周末不用去店里的时候,我带你去看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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