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女入世子府已然半月有余,期间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
日子平平淡淡的,让花琉璃以为自己的猜想都是错觉。
魏劭提前十天到了良崖国,说是要与新娘培养感情。
就这种烂借口,花琉璃怎么可能会信。
八成是忍不住性子,想提前到世子府一探究竟。
鸢尾:小姐今日便要与魏劭见面了,紧张么?
花琉璃:我有什么好紧张的,他又不会把我给吃了。
挑了支素簪抬手递给鸢尾。
花琉璃:这支簪子都没怎么戴过,今天便戴这支吧。
鸢尾接过那支发簪,细细打量片刻,只觉得陌生。
鸢尾:小姐这簪子是从何而来?
按理说,花琉璃的首饰都是鸢尾一手操办的,不可能没有印象才对,可这支簪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她会喜欢的风格。
说起来,自从两年前坠崖被送回家后,花琉璃便不再喜欢那些艳色的服饰,不管是穿衣打扮还是行为习惯都与从前不大相同。
都说失忆后的人会性情大变,鸢尾倒没觉得花琉璃的性情变了多少,就是生平喜好与失忆前大相径庭。
过去花琉璃最喜欢大红大粉,一眼看上去便觉阳光明媚,朝气蓬勃的颜色,而今以素色为主,就连发饰都少了许多。
虽然这给鸢尾省了许多梳妆的时间,但她还是想看到从前那个喜欢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小姐。
花琉璃瞥了眼那簪子。
花琉璃:我从来不记这些,这簪子有什么不对么?
鸢尾:没有,就是觉得这不像小姐会有的东西。
虽说是素簪,但却是上好的白玉所制,价格不菲,倒也还算符合花琉璃的气质。
人的喜好都是阶段性的嘛,更何况一直拿从前的标准来衡量现在的花琉璃,终归是不对的。
将那白玉素簪戴在花琉璃头上,又挑了几件好看的插上。
鸢尾:今日终归是小姐和魏劭初次见面,怎么都应该郑重些。
的确,太素了不好。
鸢尾:等小姐回来后,奴婢立马就给您拆了,绝不会让你脖子疼。
看她像哄小孩儿似的哄着自己,花琉璃忍不住笑了笑。
到后院时,不见魏劭身影,闲来无事的花琉璃走到池边喂鱼。
男人穿过长廊,看着不远处那抹倩影,心头莫名多出几分躁动。
当走近些,瞧见她头上戴着的发簪,不由得失神。
那是他送给雷纯的及笄礼。
快步上前,一手揽住女人的肩膀,一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将人紧紧圈在怀里。
温柔的肌肤贴上花琉璃的脸颊,手中的饵料散落一地。
愣怔地垂眸看了眼覆盖住她全身的深色衣袍,有力的臂膀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两人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姿势站了许久。
魏劭:纯儿,是你么,我真的好想你。
耳边传来男人的低喃,只觉他不停蹭着她的脸颊,举止亲昵,恍若做了夫妻一般,恩爱非常。
花琉璃皱起眉头,想要掰开魏劭禁锢着她的大掌,奈何他的力气实在太大,花琉璃根本拿他没办法。
长叹一口气,幽幽开口。
花琉璃:男君,你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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