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劭要去容郡监督通渠一事,路途遥远,工程量大,等回来估计就到了岁末。
将人送到门口,仔细给他理了理披肩。
花琉璃:路上小心。
魏劭:在府上等我回来。
他不在巍国的这段时间,有军师和魏俨在,所以用不着她们后宅女眷操心。
闲来无事,与朱氏斗斗嘴,再去徐太夫人跟前敬敬孝心,一来二去,倒是和这个家里的人熟络起来。
鸢尾:女君近日瞧着开朗多了,和玉楼夫人见面后那些天总是死气沉沉的,让人不习惯。
苏娥皇影响了她的心情,花琉璃自然不高兴。
但听说边州出事了,也不知道她的近况如何,以她的能耐,想要逃出生天简直易如反掌,可是离开边州之后呢,她又该何去何从?
花琉璃:可能是佛经让人静心吧。
自从给徐太夫人请安之后,花琉璃就多了一份差事,抄经书。
反正平日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抄抄经书就当是打发时间了。
将抄好的经书整理好,带着鸢尾去北院。
好巧不巧地在门口遇上同样来请安的魏俨。
魏俨的身世之谜在寿诞当日由徐太夫人告知魏劭,花琉璃也没想到巍国和边州竟然还有这样的恩怨。
就说他回巍国的目的不简单,然而魏俨已经决定今后只做魏家郎,这对徐太夫人来说是天大的好事。
原以为三个响头过后魏俨会离开魏家去边州做他的少主,没想到竟然是为了感谢徐太夫人的养育之恩。
说起来,打认识魏俨起,他便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至于为什么装作浑不在意,八成是因为徐太夫人不让他掌兵权,所以心里有了落差,有落差自然会有怨恨,有怨恨就会被坏人加以利用。
他的亲生父亲便是利用这点让魏俨为边州做事,在三个响头之前,魏俨与边州是一路人,可在三个响头之后,他便与边州彻底撇清了关系。
魏俨:弟妹近日来见外祖母倒是来得勤。
花琉璃:表兄不也一样。
魏俨来这里可不止是为了陪徐太夫人。
交完差出来后,两人相约去酒坊喝酒。
魏俨:还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只觉得你清清冷冷的,不容易接近,后来时间长了,发现那不过是你的保护色。
喝醉后的两人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花琉璃趴在桌上,脑子里回想着与魏俨初见时的场景。
那时候两人隔着很远的距离遥遥相望,若不是魏劭介绍,根本不知道魏俨的身份,还以为是哪儿的小倌从青楼里跑出来了。
魏俨常年混迹酒坊,又喜穿艳色,花琉璃误会他也实属正常。
两年过去,他依旧如此,倒是没有半点变化。
魏俨:反观你,当真是变了许多,你莫不是真把自己当花琉璃了?
类似的问题,苏娥皇对她说过。
花琉璃摆摆手,没有回答,而是与他碰杯,将壶里的酒一口闷下。
一动不动的人忽而抬起头,手伸向前,将魏俨的脖颈揽过,与她额头相抵,四目相对,因染过酒水而变得格外湿润的唇一张一合。
花琉璃:你知道么,其实我最开始喜欢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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