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犬13.难眠

推开包间门，看到守在门口的刘耀文，菁欢这才安心些，她一把拽住对方的手腕，拉着他走。

菁欢：“走了。”

朱志鑫与苏新皓立刻跟上，他们默契地不去问发生了什么——菁欢的口红花了。

回去后菁欢只是沉默地抽着烟，在辛辣的味道中一遍遍回忆今天丁程鑫贴着她身子说出的话。

还有那个暴烈的要把她拆吃入腹的吻。

丁程鑫：“哥哥的吻.让你身子发软..不是么？”

菁欢不敢承认，可确实，若是丁程鑫当时不给她缓过来的时间就对她做点什么，她未必有力气挣的开。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

记忆如潮水涌来. 七岁那年她被对家绑架，丁程鑫 单枪匹马闯进仓库,左肩中弹仍背着她走了三公里; 十三岁初潮弄脏白裙子, 是他脱下外套裹住她抱回卧室; 第一次杀人后夜夜噩梦 , 是他整夜守在床边握着她手....

这些不是哥哥对妹妹的爱护么？

卧室门被推开，刘耀文拿着两瓶啤酒走进来。

刘耀文：“看你灯还亮着，睡不着？”

刘耀文走进来时不适应地咳了两声，瞥见烟灰缸里一个个熄灭的烟蒂，直接把菁欢嘴里的夺过来。

刘耀文：“大小姐，吸烟有害健康喔。”

菁欢给了他一巴掌，却狎昵得像在调情。

菁欢：“少管我。”

刘耀文：“他亲你了。”

他忽然翻身将菁欢压在身下，左手轻而易举扣住她双腕举过头顶。

刘耀文：“大小姐..阿文心都要碎了。”

菁欢用嘴巴堵住了刘耀文的怨懑，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开时，她恍惚想起十四岁那年，丁程鑫也是这样把她按在拳击馆的地垫上。

那时他刚赢得地下黑拳赛，身上还带着八角笼里的血腥气。

丁程鑫："苏新皓带你偷偷喝酒了？"

记忆中的触感与此刻重叠，菁欢突然挣扎起来。刘耀文诧异地松开钳制，被她反手一巴掌打得偏过脸。

菁欢："滚回你房间去。"

菁欢扯好滑落的肩带，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刘耀文一时反应不过来，回神后他看出菁欢的脾气确实不对，便没再待下去。

....

凌晨四点，菁欢站在淋浴间让冷水冲过后背。

镜子被水雾模糊前，她看见腰侧淡粉色的疤痕——那是她十刘岁时为丁程鑫挡的刀。

持刀的马仔后来被沉了维多利亚港，而丁程鑫在病房里守了三天，最后趴在她床边睡着时，手里还攥着那把沾血的手术剪。

记忆深处上锁的匣子被打开，桩桩件件似乎动摇了她一直以来的看法——

十六岁生日宴，丁程鑫在化妆间找到偷喝香槟的她。他取下自己领针给她别在衣领上，手指擦过颈侧时呼吸突然变重。

那天他穿着三件套西装，马甲扣子解开时露出里面的枪套。

菁欢记得他身上的古龙水混着火药的味道，记得他把自己困在化妆台与胸膛之间时，镜子里两人重叠的身影。

丁程鑫：“菁欢，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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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岁雨季，她在靶场练枪时走火，丁程鑫从背后环住她调整姿势。

他胸膛贴着她后背，握枪的手完全包裹住她的。子弹击中靶心的瞬间，他在她耳边轻笑，呼吸扫过耳廓的触感让她扣扳机的手指发抖。

丁程鑫：“欢欢的枪法.可是哥哥亲手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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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台风夜，她在总会喝醉，丁程鑫把她抱进车里。

半梦半醒间，有人用西装外套裹住她的腿，指尖在膝盖内侧停留的时间超过了必要的限度。

.....

曾经被合理化的细节统统推翻，菁欢在床上彻夜难眠。

所以..丁程鑫在知道自己对刘耀文上心后那么生气，那样不顾一切反对自己嫁给严浩翔，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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