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贺峻霖的视线在两人之间转了个来回,病历板“啪”地合上。
贺峻霖:“马警官,病人需要休息。”
马嘉祺起身时西装裤擦过菁欢裸露的膝盖,指节不经意蹭过她脚踝的淤青。
菁欢突然想起昨夜昏迷前,有人用温热毛巾擦净她腿间的血迹,动作轻得像对待易碎品。
马嘉祺:“丁小姐。”
他在门口回头,晨光给轮廓描上金边。
马嘉祺:“考虑清楚再联系我。”
门关上的瞬间菁欢扯掉输液针头,血珠溅在雪白床单上,像谁心口破了个洞。
贺峻霖沉默地递来纱布,她抓住他手腕时发现他在抖。
菁欢:“你都听见了?”
窗外传来警笛声又渐渐消失。
贺峻霖帮她压住出血的针眼,消毒水味里混进一丝若有若无的沉香。
菁欢突然想起十五岁那个雨夜,少年贺峻霖的白衬衫被酒瓶碎片划破,血顺着睫毛滴在她脸上时,也是这个味道。
贺峻霖:“菁欢。”
贺峻霖:“那严浩翔绝不是良人。”
菁欢:“我当然知道..”
菁欢:“贺峻霖,你也不必劝我。”
贺峻霖:“刘耀文的手术是我做的。”
他声音轻得像叹息。
贺峻霖:“他右肩的旧伤...并非寻常。“
菁欢盯着自己掌心交错的纹路。
窗帘被风吹起,一缕阳光落在她无名指上——那里有圈淡淡的戒痕,是今早套上去的订婚戒指留下的,想必在她昏睡时被摘下了。
床头柜上的奶茶杯凝结着水珠,缓缓滑落,像谁来不及擦干的眼泪。
菁欢:“戒指呢?”
贺峻霖:“什么戒指?”
菁欢叹了口气,那只可能是那马嘉祺。
把自己送到医院,没有趁机盘问什么,还拿走了自己的戒指...
这马嘉祺到底想干什么?
菁欢摩挲着马嘉祺留下的名片,有了新的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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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的香港弥敦道弥漫着潮湿的雾气,霓虹灯在湿漉漉的柏油路上投下扭曲的倒影。
菁欢站在半岛酒店顶层的套房里,指尖轻轻划过落地窗上的水珠。
她今天特意穿了一条墨绿色的丝绒旗袍,开衩处若隐若现的大腿线条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只是这珍珠上有这淡淡的瑕疵——休养好几天也未散去的淤痕..
苏新皓:“大小姐,马警官到了。“
苏新皓推门进来,声音压得很低。
菁欢嘴角勾起一抹笑,没有转身。
菁欢:“让他进来,你们在门外守着。“
马嘉祺走进套房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女人修长的背影映在落地窗前,香港的夜色在她身后铺陈开来,像一幅流动的油画。
他下意识地整了整警服领口,警徽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马嘉祺:“丁小姐,你找我。“
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
马嘉祺:“可是考虑好了?”
菁欢这才缓缓转身,指尖夹着一支细长的香烟。
菁欢:“马sir,这么公事公办做什么?显得你我多生分....”
她走近几步,烟雾在两人之间缭绕。
菁欢:“上次在医院,多谢你送我就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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