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锣湾的霓虹在雨雾中洇开血色。
菁欢:"哥,忠叔他们..."
这是菁欢耽于老宅的第三个夜晚,丁程鑫似乎仍没有让她离开的想法。
丁程鑫拇指摩挲着她旗袍盘扣下的动脉。
丁程鑫:"阿欢好聪明。"
他呼吸喷在她耳垂。
丁程鑫:"明早饮茶,我约了忠叔。"
丁程鑫不愿与她谈这些公事,顺着领口再次摸进去——这几日常常不到晚间,丁程鑫便贪欢。
……
……
码头的生意不会因丁乾坤停摆,这些琐事早早就落入丁程鑫与菁欢二人手里,一番云雨过后,菁欢筋疲力尽窝在床上休息,丁程鑫出去处置事务。
意识到偌大老宅中既无丁程鑫又无丁乾坤,菁欢才感觉到空气之中的自由,她意识渐渐混沌,待小憩一觉醒来,已是晚饭时分。
丁程鑫还没回来,她乐得自在,吃了晚饭在客厅里坐着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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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菁欢在镜前拆发髻,镜里突然多出个人影,丁程鑫倚着门框抽烟,西装裤下小腿线条利落如刀。
脚下横着三根烟蒂,他在菁欢门口站了至少半小时。
菁欢拔下最后一根发簪,黑绸般的头发泻了满背。她方才竟没注意。
菁欢:“哥哥有话要说?”
丁程鑫走过来拾起梳子,齿尖刮过头皮时带起细碎电流。
丁程鑫:"忠叔的船明早到筲箕湾。"
梳齿卡在打结处,他猛地一拽。
菁欢:"痛..."
菁欢仰头,正对上他垂下的视线,丁程鑫眼里是她读不懂的深沉,他忽然轻笑。
丁程鑫:"小时候你缠着我梳辫子,也是这么喊痛。"
檀木梳顺着她锁骨滑进领口,冰凉触感激得她一颤。
丁程鑫:"刘耀文还在你场子?"
丁程鑫突然问。菁欢心跳漏了半拍,镜子映出她骤然绷紧的肩线。
菁欢:"嗯,上次他为了救我右手受伤,现在点货都费劲。"
梳子"啪"地拍在妆台上,丁程鑫扳过她下巴。
丁程鑫:"让他去澳门收债。"
菁欢盯着他领带夹——那是去年她送的生日礼,铂金镶钻的鹰隼,此刻正抵着她咽喉。
菁欢:"他手伤未好..."
丁程鑫:"菁欢。"
丁程鑫俯身,鼻尖几乎贴上她的。
丁程鑫:"和兴门现在姓丁,你猜是哪个丁?"
他指尖划过她颈侧,在动脉处暧昧地按压。
菁欢意识到,事态好像在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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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叔带着腥风闯进来,老式对襟衫上还沾着码头鱼市的鳞片。
这老头是丁乾坤的结拜兄弟,此刻浑浊的眼珠正死死盯着供桌上崭新的黑白照片——那相框比惯例尺寸大了整整一圈,是丁程鑫今早特意吩咐人摆上的。
菁欢:“阿忠伯。”
菁欢刚起身就被丁程鑫按住肩膀,男人掌心的温度透过真丝布料烙在皮肤上,昨夜他在床上也是这么扣着她。
“乾坤哥上月还能饮三斤烧酒,今天就病到不能见人?”
忠叔的鲛皮手杖戳向里间垂落的门帘,苏新皓突然从阴影里闪出,蝴蝶刀抵住老人后腰。
屋内檀香味道浓得呛人——遮掩尸体的恶臭。
菁欢:“阿忠伯要见父亲?”
她的翡翠耳坠晃出一片绿莹莹的光。
菁欢:“正好,哥哥刚给父亲打了止痛针。“
里间的雕花木床上,盖着锦被的“病人”右手垂落床沿。
忠叔扑过去时,那只布满老年斑的手掌突然“啪”地砸在地上,断腕处露出森白骨茬。
丁程鑫的枪管顶住老人后脑勺时,菁欢正弯腰捡起那只断手。
菁欢:“阿忠伯看清楚了?”
她把断手塞回被窝,染血的指尖在锦被上擦了擦。
菁欢:“父亲需要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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