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芸汐的脸颊微微泛起红晕,目光扫过周围众人,又羞又恼,忍不住道:“你们这儿行事竟如此不知礼,居然还能在深夜随意闯入女子的房间!”
宫商角的目光落在床上的女子身上,抬手轻轻一挥,示意侍卫们尽数退下。
宫远徵看着裹着自己被子,还坐在自己床上的美丽女子,语气里满是理所当然:
“明明是你自己突然消失不见,而后又毫无预兆地冒出来,我们自然得来一探究竟。更何况,这本就是我的房间,想来便来,有何不可?”
“你……”
韩芸汐望向宫商角与宫远徵,心中一阵烦闷,暗自叹气,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宫商角凝视着床上的韩芸汐,见她眼神清澈纯净坦然,再加上这突如其来的现身手段,也知晓她并非无锋之人。
“韩姑娘,我们有必要好好谈一谈。”
韩芸汐下意识地在被子里摩挲着手腕上的手镯,心中五味杂陈,实在不知该埋怨还是感激它将自己带到此处。
随后,韩芸汐依照宫远徵吩咐下人准备的衣物穿戴整齐,整理好衣装后,被引领至宫商角和宫远徵面前。
韩芸汐心中已然打定主意,决定向宫商角坦诚相告。毕竟在手镯空间之中,她已然知晓,这手镯因自己的鲜血而认主,来这儿后还解开了封印的部分,还具备自动护主的神奇功效。
韩芸汐自顾自地倒了杯茶,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刹那间,脸色骤变。
“这茶怎么如此苦涩?哎哟,你到底往里面加了多少石斛啊?”
“你懂什么!”
宫远徵没好气地说道,“这是特意给我哥强身健体用的,又不是给你喝的。谁准许你随随便便喝别人的茶,也不怕被毒死了!”
“我有什么可怕的?”
韩芸汐不甘示弱地回应,“我自己本就精通医毒之术,即便真有毒,自行解毒便是。”
说着,韩芸汐不自觉地抬手摸了摸脸颊,想起已被自己医好的毒疮。
宫商角自韩芸汐进门起,便一直在暗中观察探究她。
见她此刻竟与远徵弟弟你一言我一语地斗起嘴来,斗着斗着还出起神,不禁暗自思忖:自己先前怎么会怀疑她是无锋的人呢?
宫远徵看着眼前这走神的女子,忍不住讥讽道:“瞧你这样子,还真被人下过毒,人家可真看得起你。”
韩芸汐听着宫远徵这惹人厌的话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懂什么呀?难不成你刚一出生就懂得防备他人了?”
韩芸汐看着宫商角,“不是说要找我谈谈吗?”
宫商角面色平静,轻轻抿了口茶,目光落在韩芸汐身上。
韩芸汐迎着宫商角的目光,想起来这儿后的一切直白道:“你这人疑心病可真重,不过我愿意坦诚相告。”
说罢,她缓缓抬起手腕,微微拉开一点袖子,露出那只手镯。
宫商角和宫远徵的目光瞬间聚焦在韩芸汐展示的手镯上,心中暗自揣测,难道这只手镯便是她能突然消失又出现的关键所在?
宫远徵忍不住开口问道:“就是这个镯子让你消失的?可怎么看,它都只是个普普通通的镯子啊?”
韩芸汐收回手腕,将手搁在桌上,娓娓道来:“这镯子是我娘的,我也是才从旁人手中拿回。成婚当日,我在花轿上偶然发现它的作用,它里面存放着我娘留给我的医典、毒经,还有各类奇珍药草。”
宫商角凝视着韩芸汐的手镯,心中已然肯定,这便是仙家所提及的须弥芥子。他缓缓说道:“你之所以坦白,想必是因为这手镯只认你为主,而里面所藏的奇珍药草,也会有剧毒的药草,也是你用以自保的手段!”
宫远徵对这手镯本身倒没多大兴趣,反而对里面的东西充满好奇。
韩芸汐狡黠地看了他们一眼,说道:“不止如此,我不会武功,但这镯子能自动护主,所以你们也别想轻易伤害我。”
宫远徵一脸不服气,哼声道:“难不成它还能避毒不成!”
韩芸汐微微一愣,“呃,这倒不能。”
宫远徵嘴角刚要扬起得意的笑,韩芸汐便兴高采烈地说道:“但我会解毒呀,我手头有各种奇珍药草,还有能压制毒素的药草,无论什么毒,总有办法解。”
宫商角见自家弟弟被这般“回击”,忍不住开口:“韩姑娘,药草总有耗尽之时,到那时又当如何?”
韩芸汐神色复杂,轻叹道:“也不知这是福是祸,自我来到这个世界后,这手镯发生了变化。如今它可不单单只能存放东西,只要有种子,哪怕生长条件再苛刻,我都能用它种出来。”
听闻此言,宫远徵眼中闪过一抹惊喜,急忙看向韩芸汐,问道:“出云重莲也能种出来吗?”
韩芸汐一脸疑惑:“那是什么?从未听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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