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你也配和我说话?”宫远徵径直走到金繁面前,目光如炬地盯着他,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傲慢。
宫子羽见势不妙,急忙伸手将金繁拉至自己身后:“徵公子不愿行礼自有他的道理,我虽不解,但也不强求,交给长老院处置便可。”
韩芸汐一听,心中很是不高兴,微微皱眉,上前说道:“如今姜姑娘和云为衫小姐都中了毒,执刃又突遭变故,正是需要宫门齐心协力的时候,为了这等琐事起争执,实在不应该。”
韩芸汐听闻此言,心中顿生不悦,秀眉微微一蹙,赶忙上前说道:
“执刃大人,现在正是需要各宫门团结一致的时候。为了这般琐碎之事起争执,实在是不智之举。况且,刚刚金繁侍卫同样未曾向徵公子行礼,徵公子身为徵宫之主,曾经却多次遭金繁顶撞。倘若按照这个道理,是不是金繁也得被送交长老院处置呢?执刃大人您才刚刚上任,便这般打压其他宫主,难道就不怕让宫门上下众人寒心吗?”
宫子羽没想到韩芸汐也如此不留情面地说他,一时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辩解,却又一时语塞。
金繁见状,心急如焚,刚要开口替宫子羽说话,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怕他贸然开口,不仅可能帮不上忙,反而还会牵连宫子羽,让局面变得更加糟糕。
韩芸汐看着宫子羽那副模样,心中越发觉得失望。在她看来,宫子羽这般行事,实在是糊涂至极。
父兄死亡,他不去费心寻找确凿证据,却仅凭猜测,就无脑地将怀疑的矛头指向与他不对付的宫远徵,简直如同颅内有疾一般。
她实在想不明白,就这般行事作风,那些长老究竟是怎么想的,居然还让他当上了执刃。
宫远徵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
片刻的沉默后,宫子羽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缓缓开口:“徵公子专精炼毒解毒之道,想必对各类毒药了如指掌,不知我父兄所中的究竟是何毒?”
宫远徵神色平静地看向宫子羽,不紧不慢地说道。
“执刃和少主所中之毒,是宫家自己的毒药送仙尘,此毒发作极快若不及时解毒必定身亡。”
宫子羽忍不住质问:“徵公子的意思是,还是有法可解的了?”
“从送仙尘这味毒药研制以来,几乎没有解救成功的先例。”
韩芸汐在一旁接口说道“送仙尘是扩散性剧毒,会随血液遍布全身,留给解毒者的时间近乎苛刻。”
宫子羽听闻,连忙问道“有多苛刻?”
宫远徵对着宫子羽勾了下嘴角“心跳两百次。”
宫子羽被吓一下:“那如此烈性的毒药获取难吗?”
宫远徵冷笑一声,略带嘲讽地说道:“看来‘执刃大人’对宫门事物不怎了解啊?送仙尘在旧城山谷内外的,各宫门据点都有贩售,只要出得起价。”
宫子羽微微一怔,接着质问道:“徵公子的意思是,送仙尘之毒,易得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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