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忍不住骂道:“果真是个废物!这么明显的栽赃嫁祸都看不出来,我哥在外头拼死拼活,为宫门殚精竭虑,你倒好,不是沉迷于寻花问柳,就是净给他拖后腿!”
宫子羽被骂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中虽恼羞成怒,但确实是他没想那么多,这次又被宫远徵逮住了。
宫子羽被骂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中虽恼羞成怒,但确实是他没想那么多,这次又被宫远徵逮住了。他强压下心头怒火,问道:“那宋姑娘的药是谁放的?”
韩芸汐微微皱眉,再次看向宋四手中那碗药,仔细嗅了嗅,药粉里好像有丹寇的味道,没错,这股味道虽淡,但她绝不会闻错。她下意识地转头看向云为衫的指甲,果然,原本涂着丹寇的指甲已被洗得干干净净。
云为衫见韩芸汐看向她的手,心中“咯噔”一下,知晓她可能已对自己起了怀疑,顿时心生怯意,立马害怕地往宫子羽身后躲去。
宫子羽见状,下意识地挡住云为衫,一脸不满地看向韩芸汐,说道:“韩姑娘,云姑娘可是被害之人,你这般盯着她,是何用意?”
宫远徵见到这一幕,忍不住嗤之以鼻,冷冷说道:“哼,色令智昏,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韩芸汐并未理会宫远徵的嘲讽,神色平静地说道:“这药里有一股丹寇的味道,我只是看云姑娘又洗了自己的指甲,难免心中有所怀疑。”
云为衫躲在宫子羽身后,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说道:“先执刃大人和少主出了事,我心中忧虑,实在不敢再涂着丹寇,怕冲撞了什么。”
宫子羽听了,转头安抚地看了云为衫一眼,而后对着韩芸汐说道:“云姑娘有心了,韩姑娘这般无端怀疑,实在不应该。”
宋四听闻宫子羽这话,顿时怒从心头起,她也是被家里宠爱到大,但自从到了宫门她受好几次委屈,还差点被宫子羽毁了,叫如何能忍。
只见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几步冲到宫子羽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宫子羽,你可真是个糊涂蛋!都到这时候了,你还只顾着护着她,不去查找证据。你也不想想她这个年龄,涂着个大红的丹寇合适吗?本来就招摇,现在又突然洗掉,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还有你,刚发现我私自带药就认定我下毒,怎么,我就该你被冤枉?”
宫子羽被宋四这突如其来的一顿骂,顿时愣在当场,脸色一阵青一阵紫。
他怎么也没想到,宋四竟会不留情面地指责他。
宋四转头看向韩芸汐和宫远徵,语气稍微缓和了些,说道:“徵公子,韩姑娘,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的药一直房间里的,不知道何时放了毒进去,而这个云为衫,行为举止如此可疑,还有她经常和上官姑娘一起,姜姑娘出事那晚云姑娘和上官姑娘在一起过,你们可一定要查清楚。”
云为衫听宋四这般说,急忙从宫子羽身后探出身来,眼中含泪,楚楚可怜地解释道:
“我是与上官姑娘聊得来,所以才常去找她。姜姑娘出事那晚,我心里烦闷,实在睡不着,就想去上官姑娘那儿说说话。我去时,姜姑娘也在,她也睡不着才去找上官姑娘,所以我们三人才碰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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