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无论沈槐之怎么问张函瑞都不愿意说实话,甚至最终还劝她别再管这件事了。
沈槐之皱紧眉头,眼看着就要爆发了。
张函瑞只是落下一句。
张函瑞:“跟他们作对,没有好处的。”
沈槐之及时捕捉到了他这句话的重点。
沈槐之:“他们?是杨涵博他们吗?”
张函瑞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但沈槐之实在搞不明白,杨涵博他们为什么会插手余鹤徵的事情。
两人再一次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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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揣着许多的疑问,就连步伐都不禁慢了几分。
走着走着,忽然感受到有人在向自己靠近。意识到这一点,沈槐之猛地回头,却只看见为证无辜而举起双手的杨涵博。
杨涵博:“我不是坏人,不用这么紧张。”
见是他,沈槐之面上浮现一抹歉意,微微鞠躬。
沈槐之:“不好意思啊,下意识的行为。”
杨涵博微微侧身,保持着恰到好处的社交距离,唇角挂着温润的笑意。
杨涵博:“没关系,我能理解。”
他的声音不急不缓,像是一杯温度刚好的红茶。目光顺着沈槐之原本要走的方向望去时,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柔和的阴影。
杨涵博:“需要我送你回家吗?”
沈槐之连忙摆了摆手。
沈槐之:“不用了,我自己回家就好。”
见杨涵博点头,她挥了挥手转身刚想离开,一声尖叫从不远处的小巷子里传来。
沈槐之的脚步猛地顿住,后背瞬间绷紧。那声尖叫尖锐而短促,像是被人突然掐断了喉咙。
她下意识回头看向杨涵博,却发现他的表情故作惊讶的一瞬,但又眉头上扬着拉住了她的胳膊。
杨涵博:“嘘,别动。”
眼看着那呼吸声越来越微弱,沈槐之不禁带有不满地看向他。
沈槐之:“副会长,你不管一管?”
他慢悠悠地整理着下袖口,腕表在夕阳下泛着低调的金属光泽,整个人透着学生会干部特有的得体气质。
但在这种情况下,让人彻底看清了他的淡漠。
这才是真实的杨涵博。只要事情无关于自身的利益得失,他便能将一切都淡然置之身外,仿佛世间纷扰皆与他无关。
典型的旁观者。
杨涵博:“学校里那么多事,我又怎么能管的过来呢。”
杨涵博:“但如果…你加入学生会……”
上面那句是假的,下面这句才是他的真实目的。
沈槐之见他如此淡定,没忍住笑出了声。
沈槐之的笑声很轻,却带着一丝讽刺。她直视杨涵博的眼睛,声音压低,却字字清晰。
沈槐之:“所以,学生会招人的方式,是在别人遇到危险时……谈条件?”
杨涵博笑而不语,只是向她靠近一步,垂下眼眸看向她空空如也的小拇指。
他故作惊讶道。
杨涵博:“你的水仙花尾戒……怎么不见了?
沈槐之微微扬起嘴角,眸中没有丝毫慌乱,反而格外冷静地直视着他的眼眸。
沈槐之:“余鹤徵,也不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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