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地牢见大长老时,令人几欲作呕的血腥味和肮脏的臭味扑鼻而来,魏婧羽余光瞟了一眼便明白江澄不喜欢这味道,应该说是非常厌恶,他的表情都快能用脸骂人了。
之前她的母亲魏清欢是家主时绝不会这样,回想大长老精神失常的疯样,琼莹魏氏这些年肯定被温氏利用做了许多令人发指的事,这里才会变成地狱。狠厉之色一闪而过,她正盘算该如何清算呢,哀嚎声响彻整座空旷的地牢,那人估计把这辈子最大的音量喊出来了。
“你用蝉刑了。”江澄语气笃定,他始终忘不了魏婧羽第一次用蝉蜕的场景。
那个故意弄脏江厌离琴谱,还仗着江厌离脾气好几番挑逗的世家子,被魏婧羽直勾勾打量,面上不动声色,下课后却被她诱入布满蝉蜕的迷阵。当惨叫声响彻莲花坞时,魏婧羽正充耳不闻地教他辨药:"以十七年蝉的壳磨粉,可让人产生被活埋的幻觉。"
"你...经常杀人?"江澄发现自己的声音在抖。
魏婧羽把蝉粉撒进池塘,看锦鲤翻起肚白绣眉一挑:"我只杀该杀之人,谁让他管不好自己的手。"顿了顿又补充:"像你这种傻子,用迷药就够了。"
进了关大长老的牢房,她从回忆中缓过神。“就该用蝉刑,他不光要杀我,还用母亲活着诓骗我,污蔑江叔叔。”越说她声线越冷,恨不能杀了他,只是眼下有事要问。
江澄怕她误会他同情大长老,立刻摇头解释:“我不是怪你,只是你很久没用了,我怕你情绪起伏太大控制不了。”
是担心我,还是不信我。魏婧羽心里苦笑,扭头看着还在惨叫的人。“我知道,你心软而已。”蛊虫和蝉蜕密密麻麻地从身体里出来,她用清心符移除了大长老身上种下的噬魂砂。
果然被控制了,连精神都不正常。“清醒了没,如果你不想继续之前的噩梦,我给你个机会,把八年前大战的前因后果和江魏两族同盟之事如实告诉我。”
手段虽残忍了点,但效果显著,她只淡淡扫了一眼,刑架上的人便冷颤不止,她就像来自地狱的恶鬼。“我说我说,八年前是温氏和叛徒里应外合血洗琼光城,为了震慑其他世家,还有……以家主的性命为容器加速药人的试炼进程。”
“温氏如何确保一定成功,一旦药人没有试炼成功,家主也去世了,温氏从哪里找能研制药人的人?”江澄听了只觉疑惑,而魏婧羽更了解其中的勾当,连问的打算都没有便转身就走,任身后的大长老怎么喊叫她也不会停下。
他跟在后面看着她愈发凌乱迅疾地走出地牢,隐秘的角落,他又直言不讳地问了他的疑惑:“药人的研制应该并未停止,当年父亲也带了不少人援助,还是没能阻止,还有江魏血盟的事,你都不问了?”
她漠然点头,突然有些疲惫地靠在他肩膀,江澄纠结地想拥抱她,给予她力量,却不知怎么做才不突兀。要验证猜想,需要找到母亲的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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