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婧羽的身体悬浮在半空,黑发狂舞,衣袍猎猎。她的左眼是原本的琥珀色,右眼却泛着幽蓝的光——那是魏清欢的魂魄在苏醒。
"母亲......?"魏婧羽的声音颤抖,仿佛在与体内的另一个意识争夺控制权。
魏清欢的声音从她唇间溢出,冰冷而威严:"温若寒,你以为用地脉困住我的魂魄,就能炼化往生蛊?"
江澄的紫电鞭垂在身侧,电流嘶鸣。他盯着魏婧羽——不,此刻或许该称她为魏清欢——声音沙哑:"前辈,阿羽她......"
"她不会死。"魏清欢的视线扫过众人,最终停在远处的地脉裂痕上,"但温若寒必须。"
江厌离站在沸腾的药炉前,指尖捏着一枚金针。
炉中药液翻滚,金髓与九瓣莲的汁液相融,泛着诡异的暗金色。这是唯一能解地脉之毒的药,但炼制之法却需要一味药引——活人血肉。
"阿离!"金子轩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眼中满是惊怒,"你疯了?"
江厌离轻轻挣开他的手,将金针抵在自己心口:"金公子,你种了满院的九瓣莲,用血养了它们七日。"她微微一笑,"现在,该我了。"
针尖刺入皮肤的刹那,药炉中的液体骤然清透如泉。
蓝忘机跪坐在静室中央,唇角溢血。他的金丹已碎,灵力溃散,但掌心却捧着一团幽蓝的光——那是他从自己破碎的金丹中剥离出的东西。
一只冰蓝色的蝴蝶,缓缓舒展翅膀。
魏无羡的瞳孔骤缩:"这是......"
"蓝氏禁术。"蓝忘机声音低哑,"百年前,我祖父将阴铁的核心封印在继任者金丹内。"
蝴蝶振翅,飞向窗外暴走的地脉之力。
魏婧羽的指尖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
她的身体里,母亲的魂魄正与温若寒残留的咒印厮杀。每一次灵力的碰撞,都让她经脉如被烈火灼烧。
"阿羽。"魏清欢的声音在她神识中响起,"忍着点。"
她猛地抬头,右眼幽蓝,左眼血红,双手结印——
"地脉,听令!"
云梦翻涌的灵流骤然停滞,而后如百川归海,朝她掌心汇聚!
江澄的紫电鞭寸寸碎裂,露出内里暗藏的赤金色雷纹——那是魏婧羽当年亲手刻下的彼岸花封印。
"江晚吟!"魏无羡在远处高喊,"你的鞭子——"
雷光暴涨,紫电竟化作一条赤金雷龙,咆哮着盘绕在江澄右臂。他冲向魏婧羽,雷龙张开巨口,却不是攻击她,而是一口吞下从她体内被逼出的黑雾!
"阿羽。"他扣住她颤抖的手,"我带你回家。"
金子妍站在金麟台废墟上,心口的金属九瓣莲绽放出刺目金光。
"聂怀桑。"她轻笑,"你当年问我,为什么非要学剑。"
她抬手,千万道金丝从莲心迸发,在空中交织成巨大的牡丹阵图——那是金氏失传百年的"天工开物"!
聂怀桑的机关城在她脚下苏醒,无数齿轮咬合转动。他望着她飞扬的衣袂,突然明白了什么:"你早就计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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