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景三十六年,许平志奉命押运十五万两税银进京。行至半途,经过一座横跨山涧的石桥时,天地间骤然风云变色。一阵妖风凭空卷起,夹杂着刺骨寒意,直扑队伍而来。拉车的马匹顿时受惊,前蹄高高扬起,发出凄厉的嘶鸣声,划破长空,仿佛连天幕也为之震颤。
当装载税银的车辆因马匹受惊而失控时,场面顿时陷入一片混乱。白银如瀑布般倾泻而出,重重砸入河中。
刹那间,河水被激得高高扬起,仿若一条白色的巨龙破水而出,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目的光芒,映衬出这一瞬间的惊心动魄。
此消息传回京城,元景帝得知后顿时龙颜大怒道:“成何体统!查!必须严查到底!!!”
当然这事沈鱼是不感兴趣的了,就算感兴趣目前是出不了门,毕竟被自家老爹给禁足了。
这会儿得去老爹跟前报道下,省的又以为我到处乱跑了。沈鱼噔噔的小跑上楼,抬手敲了门,不待里面人说话,直接推开门进去。
沈鱼:爹~
背对着她的,正是大奉声名赫赫的魏公——魏渊。若真要细究起来,这人与她倒也并非毫无瓜葛,毕竟,他是她爹。
魏渊:哼,一来就是拿我这里的糕点吃
魏渊一脸严肃摆弄桌面的文件,虽嘴上说着嫌意的话,实际眼里却带着宠溺的意味。
听到这话沈鱼一脸不乐意嘟起小嘴,噔噔的小跑来到魏渊跟前,揪起老爹衣袖说道:
沈鱼:爹~女儿好不容易出来看看你,你就这样啊~哼
魏渊:还哼上了啊,再有下次那就禁足三个月了
沈鱼:我错了爹,女儿知错了嘛
魏渊低垂看着跟前委屈巴巴低头认错的女儿,还能咋的啊,当然是选择原谅啊。
魏渊:记住了啊,再有下次禁足三个月
沈鱼:知道了!
魏渊正坐在桌前看着手中的卷宗,再抬头看着面前的沈鱼:
魏渊:怎么还要你爹请你坐啊?
沈鱼:怎么敢呢
魏渊:我看你挺敢的,这次是意外,那下次呢?
沈鱼这次不敢开腔,这次也的确是意外,谁能料到那群贼人是冲着她来的,不过也确实是她自己的问题。
然而,又怎能责怪她呢!这具身体自出生便落下病根,以至于如今她的神力尚不足原本的两成。想到此处,她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愤懑,可恶啊,实在是可恶至极!
不过嘛,目前这些暂时不重要,还是该吃吃该耍耍嘛。
沈鱼:爹,杨砚呢?
魏渊:感情你不是来看我的,就是来找杨砚的?
魏渊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
沈鱼:哪有啊,就是顺便问句啊
魏渊:哼,杨砚在处理税银丢失案,你莫可去给人添乱
沈鱼:就是最近闹的人心惶惶的大妖作祟的那个案子?
魏渊:对,税银在护送中出了乱子,结果被说是大妖作祟导致税银在河中发生爆炸
沈鱼:爆炸?唔...我看是有人作祟吧
魏渊:哦?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魏渊自知也知道如真是大妖作祟,那还轮到他现在还这么悠闲坐着。
沈鱼:我听铜锣说起过此事,首先第一点大妖为何要抢银子?第二就是银子落入水中为何会爆炸?
听到自家女儿列举的问题,魏渊点点头认同这些疑问,示意沈鱼继续说。
沈鱼:所以大妖抢银是人作祟,银子掉入河中则是用了特殊秘法致使爆炸
魏渊:你说的为父也想过,不过啊这跟你没关系,你可别想擅自去调查这些
沈鱼:知道啦
沈鱼手撑下颚看向窗外心想道:“我要是真有兴趣早就翻墙出去了,哪会在这儿待着啊。”
魏渊:你啊,也该收敛一下性子了,一天到晚的四处乱跑,再这般胡闹下去,岂不是要上天了?
作为父亲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疼爱与关心,虽令人莞尔,却也让人忧心忡忡。前路漫漫,自家女儿地脾性他心里也是有数的,但若不懂得稍加克制,又如何能在这纷繁复杂的世界中站稳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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