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气格外宜人,阳光洒落,微风轻拂,正是享受美食的好时节。她心中暗自思忖,一会儿定要好好让许七安请她吃上一顿丰盛佳肴,以慰劳这难得的好心情。
待许七安等人离去后,沈鱼慵懒地舒展了一下身体,正准备抬步离开。忽然心念一动,不如上浩气楼去找老爹聊聊天,顺便也问问许七安的测试结果如何。她嘴角微扬,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步伐轻快地朝那巍峨楼阁走去。
沈鱼:老爹!
魏渊:哎哟,怎么过来了?身体好点了没?
沈鱼:早就没事啦,想出来呼吸下新鲜空气啊
魏渊:哦?是吗
沈鱼:是的!
魏渊:吃过饭了么?
魏渊自然心知肚明,自家闺女此番前来所为何事。然而,他并未急于追问,只是目光温和地落在她身上,仿佛在等待她主动开口。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透着几分了然与包容,似是早已将她的小心思尽收眼底,却仍给她留足了空间。
这一刻,父女之间的默契无需多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得的宁静与温情。
沈鱼:吃过啦
此时另一边....
铜锣:(朱广孝)洗髓液一百五十两一瓶,直接帮你开了
听到价格的许七安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目,连忙拦住朱广孝。
许七安:诶,不是等会儿
许七安:朱兄,我没带那么多的钱,不,我也没那么多的钱啊
许七安:你们这么就倒了呢?这是强买强卖啊
眼睁睁地看着洗髓液倾倒入池,许七安的心犹如坠入了一场无法回头的崖底,恰似误上了贼船被人强制消费。
铜锣:(宋廷风)我们也没钱啊,我们一个月才五两银子,你以为我们愿意当打更人啊
铜锣:(宋廷风)我们都是还债呀我们,都倒进去了自己看着办吧
许七安:我不洗,你们爱洗谁谁洗,钱花不了一点
铜锣:(宋廷风)逗你玩的,各堂自负,这算是给新人的见面礼
许七安闻声猛地回头,目光狐疑地打量着对方,试图分辨这句话究竟是不是玩笑。直到确认宋廷风神情认真、毫无戏谑之意时,他才稍稍敛去情绪,却见朱广孝挥手示意许七安上前,竟是要让他脱去衣物,坐进那冰冷的池水中。
听此话,许七安不由得暗自庆幸,幸亏方才没有让沈鱼一同前来。若是让她目睹这般场面,恐怕会引来诸多不必要的闲话,甚至惹人非议。毕竟,这样的场景,对一个女孩子而言,怎么看都显得有些不太妥当。
与老爹交谈过后,沈鱼径直前往静心楼与杨砚会合。刚到楼下,便听见楼上南宫倩柔冷声要求杨砚交出许七安的讯息。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强硬,却又隐隐透出一丝急切,仿佛此事已迫在眉睫。沈鱼眉头微蹙,脚步一顿,隐在门后仔细聆听。
金锣:(南宫倩柔)杨砚你把许七安给我,我用一个银锣跟你换
铜锣:你当我傻吗?银锣易得,甲上难求啊
沈鱼听罢杨砚所言,眉头不由得微微一蹙:
沈鱼:竟是甲上?真是厉害啊……不过,倒也不愧是他能做到的事
话语间,几分惊叹与复杂的情绪交织而过,令她的神情显得意味深长。
杨砚:是谁?出来
沈鱼:杨砚你说许七安是甲上?
杨砚:我说你啊,想知道直接来问啊,干嘛躲在门后啊
杨砚:正如你所听到的那样,那人是甲上
沈鱼:难怪了,能让小柔如此急切要人,感情我挖进的人是甲上啊
金锣:(南宫倩柔)小鱼不是我说,杨砚这人每天锤炼意志根本就没时间带人
金锣:(南宫倩柔)不如让我来带?我用两个银锣做交换
杨砚:两个?一百个都不换!
沈鱼双手一摊,脸上写满了无奈与笑意,那动作仿佛在无声宣告:我只负责挖人,不负责售后。
杨砚:我是没时间带,不过我有别人替我带
金锣:(南宫倩柔)你麾下的银锣皆外出办公,哪还有人?
杨砚:我春风堂那可是人才济济
金锣:(南宫倩柔)春风堂?李玉春啊?
南宫倩柔口中吐出“李玉春”三字时,忍不住笑出了声,就连一路相伴而行的沈鱼,也不由自主地勾起了嘴角,露出一丝忍俊不禁的神情。
金锣:(南宫倩柔)他那眼睛里可是容不下沙子的性格,可是能容得下许七安?
金锣:(南宫倩柔)我告诉你,不出三日,鸡飞狗跳
一旁的沈鱼闻言,毫不犹豫地点头,目光坚定地表示对这话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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