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集:爪印里的光与康复倒计时
【场景:汪汪队总部医疗室,清晨】
晨光透过百叶窗,在莱德脚踝的石膏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条纹。左手的绷带已换成干净的纱布,渗血的痕迹消失了——过去一周,毛毛每天准时用棉球蘸着碘伏,轻轻擦拭他掌心的伤口,尾巴尖还会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莱德转动手腕,绷带下的皮肤传来牵扯感,却不再像最初那样刺痛。
莱德(用没受伤的右手戳了戳石膏上的爪印):“毛毛,你昨天给莱蒂萱的脚印画了蝴蝶结?”
毛毛(叼着药膏跳上凳子,尾巴扫过莱德膝盖):“嘿嘿,莱蒂萱视频时说想要粉色蝴蝶结!队长你看,伤口结痂了耶!”
(他用爪子指着纱布边缘露出的皮肤,结痂的纹路像细小的蛛网。莱德忽然想起上周半夜,自己偷偷拆绷带时,毛毛突然撞开门,嘴里叼着半管药膏——原来这小家伙一直趴在门外听动静。)
【场景:瞭望塔训练室,午后】
轮椅被推到角落,莱德扶着平行杠慢慢站立,石膏重重砸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阿奇立刻蹲在他脚边,警徽几乎贴着他的膝盖:“重心往左!对,像抓住救援绳那样稳住!”
莱德(额头渗出汗珠,左腿微微颤抖):“路马说……石膏像绑着铅球。”
路马(突然从水池里探出头,甩了甩耳朵上的水珠):“我帮你算过浮力!等拆了石膏,你能在水里漂得比我还高!”
(他甩着尾巴游到岸边,爪子扒拉着莱德的裤腿。灰灰则叼来一个软垫,垫在莱德脚下——上周莱德第一次尝试站立时,就是这样不小心滑倒,把大家吓得乱作一团。)
莱德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样子:左腿绑着厚重的石膏,左手缠着纱布,额发被汗水粘在眉心。可镜子里的人,眼神不再像储物间那晚那样空洞。他想起网友的评论:“阳光抑郁症的康复不是直线,是带着裂痕的螺旋上升。”现在每一次扶着平行杠站稳,每一次让狗狗们帮他包扎伤口,都像在螺旋的轨迹上刻下一个小小的标记。
【场景:瞭望塔厨房,黄昏】
小砾叼着围裙跑过来,脖子上挂着“汪汪队首席烘焙师”的牌子:“队长!今天做草莓松饼!毛毛说你需要补充维生素C!”
莱德坐在特制的矮脚凳上,左手小心地握着搅拌碗——虽然还不能用力,但总算能帮忙打蛋液了。天天衔着打蛋器在旁边飞,翅膀带起的风把面粉吹得飘起来,落在莱德的发梢上。
天天(用爪子抹掉莱德鼻尖的面粉):“上次莱蒂萱说爸爸做的松饼最好吃!我们要做得和队长一样好!”
莱德(轻笑,用勺子舀起面糊):“秘诀是……要加很多很多爱。”
(他忽然想起刚受伤时,自己躲在储物间哭,觉得连搅拌面糊都需要依赖狗狗们是种无能。可现在看着小砾认真筛面粉的样子,天天努力保持打蛋器平衡的翅膀,突然意识到:曾经他是狗狗们的依靠,而现在这种依靠变成了双向的支撑。就像灰灰修好的那个碎相框,裂痕还在,但被彩色胶带粘成了更独特的形状。)
【场景:微博界面,莱德的康复日记】
@莱德Ryder 发布了一段视频:画面里是六只狗狗各司其职的忙碌场景——阿奇用爪子按着康复计划表,路马在水池边演示腿部拉伸动作,毛毛举着药膏蹦跳,小砾和灰灰在争论松饼烤焦的边缘要不要切掉,天天则用嘴叼着手机拍摄。视频最后,莱德的手入镜,轻轻揉了揉每只狗狗的头,配文:“曾经我教他们‘团结就是力量’,现在他们教我‘示弱不是投降’。”
评论区瞬间被暖评淹没:
@汪汪队全球后援会:“看哭了!队长的手能揉狗狗们的头了!”
@抑郁互助联盟:“注意到莱德笑的时候,眼角有了真实的皱纹!不是面具式微笑!”
@凯蒂宠物医生V:“莱蒂萱抱着视频里的松饼说‘要留给爸爸’~康复进度条加载中!”
【场景:储物间,深夜】
莱德再次来到这个曾躲起来哭泣的角落,却没有蜷缩起身体。他拿起十年前的红白背心,指尖划过袖口的毛边——那里多了几个细小的爪印刺绣,是灰灰用彩色线偷偷缝上去的。手机屏幕亮起,是凯蒂发来的照片:莱蒂萱穿着迷你版红白背心,在宠物医院里给玩具狗“包扎”绷带,嘴里念叨着“像爸爸教我的那样”。
莱德(对着照片轻笑,眼眶微热):“傻丫头,爸爸现在包扎得没你好。”
(他打开微博草稿箱,里面躺着一条未发送的动态:“石膏快变成‘狗狗涂鸦墙’了,毛毛的梅花印、阿奇的警徽图案、路马的鱼尾巴……原来困住我的不是绷带,是我不肯松开的手。”
手指悬在发送键上,他忽然听到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门被推开一条缝,六只狗狗挤在门口,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阿奇叼着康复计划表,路马举着半瓶芬达,毛毛怀里抱着新的创可贴贴纸。
阿奇(把计划表放在莱德腿上):“明天的训练是……”
莱德(打断他,声音带着笑意):“明天的训练是——陪我吃小砾烤的松饼,不准让灰灰偷偷加回收材料。”
(狗狗们瞬间欢呼起来,小砾开心地转圈,把松饼屑甩得到处都是。莱德看着它们闹成一团,忽然觉得储物间的灯光不再昏暗,十年前的红白背心和现在的石膏,都被这些毛茸茸的伙伴们镀上了一层暖光。)
【场景:汪汪队总部草坪,六周后】
阳光灿烂的午后,莱德扔掉拐杖,在草坪上慢慢奔跑。左脚脚踝的石膏早已拆掉,取而代之的是护具,他跑起来还有些跛,但眼神里充满了久违的轻松。六只狗狗围着他又蹦又跳,阿奇咬住他的裤脚,路马往他身上泼水,毛毛举着急救包生怕他摔倒。
路马(在水池里喊):“队长!现在试试漂起来!”
莱德(笑着跳进水里,溅起巨大的水花):“喂!我还没准备好——”
(他在水里扑腾着,左手掌心的疤痕在阳光下若隐若现。那是摔倒时留下的印记,却也成了康复的勋章。狗狗们围过来,用爪子推着他往岸边游,小砾还叼来一个游泳圈,上面印着“汪汪队专属”的字样。)
【场景:瞭望塔顶层,黄昏】
莱德站在阳台上,看着冒险湾的晚霞。手机响起,是凯蒂的视频通话请求。莱蒂萱的小脸蛋瞬间填满屏幕,手里举着一幅画:“爸爸!看我画的汪汪队!你没有石膏了耶!”
画上,六只狗狗围着一个没有石膏的小人,每个人都带着大大的笑容。莱德伸手摸了摸屏幕里女儿的脸,又看了看身后打闹的狗狗们——阿奇在整理战术本,毛毛在给小砾检查爪子,灰灰和路马在争论芬达的最佳喝法,天天则叼着彩带准备装饰瞭望塔。
莱德(对手机里的凯蒂笑):“告诉莱蒂萱,爸爸现在又能当超人了。”
凯蒂(温柔地笑):“你一直都是,只是现在学会了让别人帮你戴披风。”
晚风吹过,莱德下意识地摸了摸左手掌心的疤痕,那里已经不再疼痛。他想起六周前在储物间哭着说“我不是超人”,而现在,他终于明白:真正的超人从不是独自扛下所有,而是敢于在跌倒时,握住伸过来的爪爪。
【片尾彩蛋:微博热搜榜】
#莱德康复奔跑#
#汪汪队双向守护#
#阳光抑郁症康复案例#
(配图是莱德在草坪上被狗狗们围住的照片,他笑得眉眼弯弯,石膏的位置空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护具上狗狗们用马克笔写的“我们在呢”。评论区最高赞:“原来绷带真的能变成披风,只要上面沾满伙伴的爪印。”)
汪汪队立大功:莱德凯蒂之恋(莱蒂传)2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