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白良的“自述”(二)

“我撕天梯的时候……当我用漫天柳吸收狂暴灵气时，我看到了你那关切、心疼的眼神，我本来想安慰你一下的……”

“可当我有那个念头时，就感觉到有一种强大的压力向我袭来让我无法开口……”

“虽然只有一秒，但那强烈的警告意味让人心惊。”

“路，我还蛮好奇的，偏偏还不能提……”

……

“路，你怎么还不醒啊？”

“路，你是想让我一直背着你吗？”

“那就随你了……”

“路，其实你也喜欢我的，对不对？”白良笑着却只有悲伤的感觉。

“当我经历过许多苦难之后成为了起源良皇…”

“谁又能想到蓝星的一棵普通柳树竟是起源神殿失踪数年的起源圣子呢……”

“可机遇也伴随着灾祸…”

“撕裂天梯后引来了幽影索，可我并不后悔，因为我知道我们不可能是温室里的娇花…”

……

“路，我还害了白枭、爷爷、大伯……”

“没有人知道我内心的苦楚……”

“那时我清楚的知道，真正的仇敌来自诸神之间…”

“所以我打算建立万族联盟……”

“路，就是在万族会议上，我确定你喜欢我…路，我确定的那个瞬间，是你满眼是我面带微笑走向我的时候……”

“那时，你带着笑向我走来，像一束光直直地射入我的内心……”

“路，你知道吗？”

“我特别喜欢你的眼睛，一双勾魂夺魄的紫色眼眸犹如星河般璀璨夺目，那一刻呈满了柔情，深逐动人……”

“那份干净澄澈，好像能让人安静下来....”自良此刻的神情是从未有过的温柔，灰暗的银白色桃花眼像盛满了星光一样。

“我看到了你眼中那久别重逢的欣喜，也看到了那一丝转瞬即逝的心动……”

“路，这条路怎么这么长啊？”

“不过没关系，我们慢慢走，总能到的……”

“路，我们继续说，这样你就不无聊了……”无边无际的雪原上，一串整齐的脚印还在向前延伸。

“当时我看人来的差不多了，就提出了万族联盟的建设计划，只能说……听取反对之声一片啊……”

“路，当时你说了一番惊世骇俗的话，你还记不记得？”

“当时啊，你沐着光走向我，唇角轻扬，漾出好看的弧度，一双冷冷清清的柳叶眼却呈满了柔和之色。”

“你说‘只要你开口，我可以撕毁堕天使种族血脉，与堕天使族划清界限，然后加入你。”

“路，你当时的语气真的很平淡，就像在说今天吃什么一样，很让人生气的，你怎么能这么不在乎自己呢？”

“场面一下子就安静了，全都一副见了鬼的样子，我也蛮震惊的…”

“路，当时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想说点什么的，可是那该死的神秘力量又来了！”

“我被操纵着走入人群，余光看到你低垂着眼眸，漂亮的眼睛里是丝丝缕缕令人心碎的失落，我看到你安静地待在角落里，落寂地笑着……”

“心里像有无数把刀子扎过，偏偏我被操纵着，连回头看你一眼都做不到，非常讨压被操控的感觉 ……”

“路，你说气不气人，我都是仙皇了，面对这种神秘力量却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路，当时，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像一只提线木偶一样，最后我只能无助地看着你离开的背影伤怀……”

“路，你走时，回望我的那个眼神我永生难忘…”

“我连道别的话都没说出口，你就走了……”

“实际上，我连说的机会都没有……”

……

“路，在过去的无数个夜里，在那些不为人知的黑暗里，我对你清醒且又沉沦……”

“哈哈……路，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有病？”

“路，下雪了……”白良抬头看到了漫天细雪正飘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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