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衍泡了一会就开始入定打坐
灵泉池的水雾也环绕着他的周身,他顿时感到周身筋络贯通,好似脱胎换骨,他手中灵力法术也更加的精粹,变成了更加炽热的蓝色火焰
这时的苏亿白似乎发现了什么(苏亿白:这家伙的背上好像有一个奇怪的纹路,让我想想……好像……好像是逆命纹,看来他似乎并不知道这纹的深意……)
苏亿白上手碰了一下那纹路(苏亿白:这得是要遭受多大的罪才能出现这个纹路啊,可怜的孩子)
苏忆白仔细观摩着这特殊的纹路
与此同时,烬衍也打坐完成睁开了双眼:“喂,死兔子你看什么看,还上手了,是不是又想挨打了?”
苏亿白的手赶紧回缩,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吹着口哨,随后低着头:“错了错了哥,对了你的背上怎么有一个这样的纹路,这是什么东西?”
烬衍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我一出生就有了,它就在这了,也许是胎记吧,哎呀管那么多干什么,走了走了……”
烬衍边说,边穿起了一旁的衣服,苏亿白也紧跟其后
走出这洞的同时,烬衍两眼无神,内心却思绪万千(烬衍:刚刚在灵泉池打坐,我的根基终于巩固了,接下来就是去进行境界突破的灾厄试炼了,此行定然凶险万分,带上他怕是会被我连累了,这兔子……总拴着他也不好,灵草也种的差不多了,那干脆……)
烬衍和苏亿白走到洞口,洞外白光撒到了他们的身上,烬衍一只手搭在苏亿白的肩膀上:“兔子,我根基巩固的差不多了,是时候去进行境界突破试炼了,此去路途艰险,带上你肯定是个累赘,到时候遇到了危险我可顾不上你,你走吧……”
说完,烬衍转身把施在苏亿白身上的禁锢之术解除了
“陨厄渊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倚着一旁的石壁,通红的兔耳随着说话轻轻颤动,“上次来这个村子前看到有个筑基巅峰的修士下去,最后只飘上来半块带血的令牌。”
烬衍将擦拭一新的厄能长枪插入要紧,金属碰撞声清脆:“引厄境需要直面纯粹的厄能,这是必经之路。”
苏亿白喉头滚了下去,伸手挠了挠蓝发,把快要脱口而出的“别去”又咽了回去。这半年来在药田里斗智斗勇,也会在他累瘫时扔来温热的灵茶。他突然意识到,原来那些拌嘴的日子竟也值得留恋。
“喂!”在烬衍转身的刹那,苏亿白扯了扯他的衣袖,耳尖不自然地往后压,“你要是回不来,谁给我新酿的灵酒当试毒的?”
“好啊你,你还背着我偷偷酿灵酒呢?说起灵酒,我跟它还有段故事呢!”烬衍指着他,嘴角微微上扬。
苏亿白故意咧开嘴露出鬼脸,“等你活着回来,我要喝十坛灵酒,少一坛就把你药田全刨了!”
烬衍走到远处回过头来望向苏亿白,“你这家伙,都还你自由了,怎么不走?”
苏亿白一边招手,一边喊着:“跟着你多好啊,天天有灵草吃,偶尔有灵泉泡,再说了,这片荒芜地,连根毛都没有,我还能去哪?”
烬衍顿住脚步:“省着点偷,等我回来种新品种。”转身时余光瞥见那道白影又变回兔子,蹲在田埂上用爪子扒拉石子,却始终没再出声。
山道上的厄雾渐渐吞没他的身影,唯有身后传来若有若无的啃草声,混着风里细碎的嘟囔:“最好别死,不然谁陪本大爷一起聊天……”
苏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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