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店老板娘:山上路滑,可得小心点儿走。
旅店老板娘:砍树可是个累人的活儿,别不当回事。
旅店老板娘:一两个人啊,想扛动树根本不可能。
旅店老板娘:山上的树粗得很,光看着就让人发怵。
旅店老板娘:不过咱们这儿扛树有窍门,你听好了。
旅店老板娘:刚好你们三个人,分工明确就行了。
旅店老板娘:你扛前头,你负责中间,你来殿后。
旅店老板娘:这样一来,不就省力气了吗?
跑龙套甲:三人:啊啊,行行行,谢谢老板娘!
旅店老板娘:小心点,别摔着。
阮澜烛:三人抱紧了树干……
粟小裕:这老板娘,肯定又在打着什么坏主意。
随后,俗语跟着大家伙一块儿往山上走。
王萧依:这上山的路可真不好走,脚底打滑得很。
王萧依:下山时还得砍树,真是麻烦。
王萧依:非得做这个棺材不可吗?
风雪扑面而来,打得俗语的脸生疼,像是被针扎了一样。
熊漆:后面会发生啥,谁也不知道。
熊漆:咱们该咋找钥匙呢?
阮澜烛:是啊,这棺材得好生做。万一哪天躺进去的是自己呢……
阮澜烛:起码看起来要顺眼些。
粟小裕:你俩站前面挡挡风雪呗,这风刮得我脸都疼麻了。
凌久时:好。
虽然阮澜烛没说话,但还是和凌久时一起挡住了风雪。俗语顿时感觉好受了些。很快,他们到了砍树的地方,几个人挥起斧头开始“嘿咻嘿咻”地砍树。
阮澜烛:照一边砍就行,别乱用力。
阮澜烛:力气往下使,能快点断。
阮澜烛边说边比划着动作,手里的斧头也跟着演示起来。
凌久时:要砍树的话,得先砍个大豁口,再砍个小豁口。
凌久时:这样,树的重心就会朝大豁口那边倒下去。
凌久时:既控制了方向,还不费劲儿。
阮澜烛:哎,我发现你还真是懂不少啊。
凌久时:我也发现,凡是需要出力的事儿,你就只动嘴,不动手。
阮澜烛:哎,素羡羡不也没干什么吗?怎么她能闲着,我就不能?
凌久时:你……
凌久时:她好歹是个姑娘家,再说你是什么身份?
凌久时:啊,真是一句话就能形容你这种人——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凌久时:估计现实生活中也是这样吧。
阮澜烛:呵,你还真猜错了。
这时,旁边的熊漆和另一个小伙砍倒了一棵树,累得气喘吁吁,朝另一旁的男生招手喊道:
熊漆:快来搭把手!
程文:我不行了,我累得快散架了。
跑龙套乙:我也不行了,手掌都磨破了,真的撑不住了。
熊漆指着另外两个方向喊:“你们来,你们来!”凌久时应了一声:“来了来了。”正准备过去帮忙。
阮澜烛:唉唉,我的伤口疼得厉害。
阮澜烛:久时,你背我下山吧。
凌久时:我这正帮忙呢。
阮澜烛:这么多人,你凑什么热闹?
粟小裕:就是啊,凌凌,你不会真想让我背阮先生吧?
凌久时:行行行,真是服了你们了。
凌久时:上来吧,抓紧了。
阮澜烛:哎,轻点轻点。
素羡羡站在他们身后,偷偷掩嘴笑,一副“磕到了”的表情,眼里满是调侃。
跑龙套乙:你们辛苦了。
跑龙套乙:来,老杨,一二,抬起来。
熊漆:慢点慢点,路上滑,别摔着。
凌久时:阮白洁,你怎么变轻了?
凌久时:阮白洁……
凌久时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几分紧张,仿佛有什么事即将发生。
熊漆:路滑得很,大家小心点啊。
跑龙套乙:好,注意脚下。
阮澜烛:凌久时!
粟小裕:凌凌!
阮澜烛:你干什么?怎么能丢下我自己跑了!
阮澜烛看着凌久时一脸慌张的样子,顺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而素羡羡见凌久时尚且安全,想着慢慢走便不必着急跑动。谁知刚转过头,就看见一个神情冷峻的山神直勾勾地盯着他们。她心头猛地一紧,拔腿就往回跑。
这时,搬树下山的人也出了问题,体力不支的几人相继摔倒。
跑龙套乙:再推一把,快,用力!
跑龙套乙:来来来,把火把递给我,赶紧照路。
跑龙套乙:慢点,别急,别摔着!
阮澜烛:不好了,出事了,快走!
素羡羡赶到时,山神已经击倒了一队搬树的人马,还顺手拍了拍吓得发抖的王箫依。
粟小裕:别怕,有我呢。
素羡羡弯腰捡起地上掉落的斧头,朝着山神垂下的头发狠狠砍去,“咔嚓”一声砍断了一根。剩下的两人被山神的长发迅速拖走,消失在夜色中。
王萧依:我们是不是都要死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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