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金术士的等价交换——当所有牺牲都成了未被读懂的公式

▌第一幕：不速之客与炸毛的知更鸟

格兰芬多塔楼的彩绘玻璃炸成万花筒时，艾略特·莱恩骑着冒烟的火弩箭+撞进来，红铜色卷发上缠着的银绿火星，活像只刚从坩埚里爬出来、还不忘梳发型的知更鸟。那缕永远不服帖的发丝翘得比扫帚柄还高——连永久性防滑咒都压不住，此刻正随着他的喘息颤巍巍抖动，活像在给周围的人比“我超勇”的手势。

“都给我醒着！”他揪住离得最近的West的领子，铜绿腰包在挣扎中裂开，七种颜色的粉末洒在羊毛地毯上，瞬间烧出焦黑的炼金公式。最讽刺的是那道“等价交换”的纹路，正顺着West的鞋跟爬向壁炉，把邓布利多军的招募海报烧出个滑稽的窟窿，露出底下“乌姆里奇规则集”的残页。残页上的文字突然扭动起来，组成一行谄媚的小字：“欢迎回来，我的主人！”末了还加了个谄媚的波浪线，看得West直翻白眼。

West盯着他左耳渗出的金粉——那些闪光颗粒在空中扭捏着，组成赫尔加·赫奇帕奇的如尼文笔记：「第七种金属：跳动的心脏」。“所以你把谁的心脏炼了？”他试图掰开艾略特的手，却发现对方掌心的旧疤正在发烫，“别告诉我是你自己的，你上次把妹妹的影子炼进金币，害她三个月不敢穿黑裙子——结果转头就把那枚金币塞进Wright的书里，还骗自己说‘只是怕她丢东西’。哦对了，那金币现在还在她的《黑魔法防御术》里当书签，夹在‘如何对付博格特’那页，简直是公开处刑。”

艾略特突然咧嘴笑了，露出被坩埚蒸汽烫黄的门牙，活像颗烤过头的南瓜籽：“比那精彩。”他扯开袍子，胸口的皮肤下有个东西在突突跳动，轮廓像枚怀表，“深红圣杯的诅咒是可逆反应，但需要活体催化剂——猜猜我用什么跟博格特换的替代品？”他故意顿了顿，左手因突然的灼痛蜷了蜷，活像被热茶烫到的猫爪，“是‘第一次幻想她回头看我’的记忆，反正也实现不了。那博格特还挺挑，嫌我这记忆太酸，最后加了勺‘她皱眉的样子’才肯收。”

壁炉里的火焰突然变成翡翠色，映得他锁骨处的灰花泛出银光。West这才注意到，他的火弩箭+尾翼上缠着根黑发——那长度和卷曲度，怎么看都像Wright的，而箭身上的划痕，明显是某人用暗影匕首划的，却被笨拙地用银绿粉末补过，补得像只歪歪扭扭的毛毛虫，一看就是艾略特的手笔。

▌第二幕：血与火的方程式与傲娇的坩埚

钟楼底层的秘密实验室里，蛛网正忙着给坩埚织蕾丝裙，裙边还别着片“禁止私闯”的告示牌，牌上的字体谄媚地弯着腰，活像乌姆里奇本人在鞠躬。艾略特把深红心脏的碎片扔进沸腾的毒液，液体瞬间凝成镜面，映出霍格沃茨礼堂的荒诞景象：

镀金的师生们正在跳华尔兹，麦格教授的猫爪高跟鞋踩碎了《国际保密法》第12条，牌子立刻长出谄媚的笑脸，用爪子给自己鼓掌，还不忘对旁边的“禁止滥用魔法司”牌子抛媚眼；斯内普的黑袍下摆扫过餐桌，金属汤匙纷纷立正敬礼，其中一把还喊出“乌姆里奇万岁”，气得老蝙蝠当场想用坩埚扣它脑袋；最惊悚的是邓布利多，他的石化右手正随着《葬礼进行曲》的节拍，轻轻敲击空气里的隐形钢琴，而钢琴的琴键，赫然是用“学生忏悔录”装订的，每敲一下就掉页，活像本会哭的书。

“每支舞曲结束，就多三个人彻底变成装饰品。”艾略特把飞贼挂坠扔进坩埚，妹妹的乳牙在毒液里咕嘟冒泡，金粉顺着坩埚壁流下来，在桌面上拼出“10.11”的字样，又被他慌忙用袖子擦掉，活像个被抓包的小学生。“上次金杯碎片划伤她时，我的预警咒只烫红了指尖——但Wright的诅咒发作时，这只手差点变成烤肠。”他晃了晃左手，掌心的灼痕正渗出金粉，“不过也好，至少能确定她还活着，对吧？总比她变成纯金雕塑强，那我还得天天给她抛光，多费事儿。”

阴影突然从门缝溜进来，Wright的黑袍扫过试剂架，瓶瓶罐罐立刻集体立正，其中一瓶“诚实药剂”突然炸裂，溅出的液体在空中凝成她的声音，带着点不耐烦的炸毛感：“艾略特的头发真碍事，跟他的脑子一样乱蓬蓬的！”

Wright的琥珀左眼正往下淌血泪，滴在艾略特的炼金笔记上，晕开一行字：“你隐瞒了代价。”字迹还挺清秀，就是末尾带了个小小的、像猫爪一样的勾，看得出来很用力。

“哪有什么代价？”他抓起一把“谎话金币”撒向空中，金属落地时炸出烟花，烟花里浮着Wright的侧影——就是角度有点刁钻，像是从桌子底下偷拍的。“不过是把‘第一次骑扫帚的记忆’喂了博格特而已。再说——”他突然压低声音，指腹摩挲着怀表外壳的深红家徽，活像在摸块烫手的红薯，“反正我恐高，上次骑扫帚差点把胆汁都吐出来，留着这记忆干嘛？难道用来当睡前故事吓自己？”其实他没说，那记忆里藏着Wright第一次看他打魁地奇的样子，虽然她当时正跟Kiara说笑，还指着他的扫帚说“那玩意儿飞得比地精还难看”。

Wright的暗影触须突然缠上他的手腕，力道大得像要捏碎骨头，活像只护食的黑猫。艾略特却笑了——这是她第三次在他摆弄危险炼金术时出现，前两次分别是他炸飞眉毛（现在还缺着半撮）和试图用记忆炼福灵剂（结果炼出了会骂人的糖浆）的时候。每次她都骂骂咧咧，却总会在离开时顺手修复他被药水腐蚀的袖口，上次还把他的破手套换成了新的，就是尺寸大了点，戴起来像只熊掌。

▌第三幕：非牺牲的解法与草莓味的后悔药

Kiara的花椒木魔杖突然指向艾略特，杖尖的银绿火花把实验室照得像圣诞夜，顺便把他的红铜色卷发照成了胡萝卜色。“赫尔加的笔记说，第七种金属需要献祭最珍贵的记忆。”她的声音发颤，还不忘瞪他一眼，“你以为把‘后悔药水’换成草莓味，我就闻不出失忆咒的味道了？我跟你说，上次你给Wright送的‘止咳糖浆’，其实是你用‘想跟她搭话的勇气’炼的吧？结果她喝完打了三天喷嚏，以为自己中了你的傻气咒！”她顿了顿，突然提高声音，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松鼠：“还有你改造的火弩箭+，每次喷射火花都会烧掉你的记忆——你以为我们都没发现，你已经记不清自己妹妹的生日了，却能准确说出Wright每个月哪几天会偏头痛，还偷偷在她的书包里塞止痛药，包装纸都没撕干净，上面还写着‘吃了不头疼，头疼别找我’，幼稚不幼稚！”

艾略特的火弩箭+突然喷射出金色火花，在空中组成Wright的侧影——这次她的嘴角好像带着笑意，其实是他记错了，那天她是在嘲笑他的扫帚飞得像只笨鸟，还是翅膀打了石膏的那种。“你看，”他敲了敲怀表，怀表发出“咔哒”一声，像在叹气，“博格特最喜欢吃恐惧相关的记忆，我把‘害怕失去她’的部分喂了它，换来了这个。”怀表突然弹开，里面飘出张巧克力蛙卡片，年轻的邓布利多眨了眨眼，胡子上还沾着柠檬雪宝的糖霜，旁边用小字写着：“孩子，追姑娘别用炼金术，容易炸到自己。”

Wright突然笑了，耳后的黑纹泛着浅灰，像只刚偷吃完小鱼干的猫：“你以为用我的魔杖碎屑调火花，我会没发现？那味道跟你身上的焦糊味一样明显。”她踢了踢地上的坩埚，里面的毒液突然变成糖浆，还冒泡吐出个小泡泡，“还有你偷偷给我的影子施预警咒——上次斯内普罚我抄书时，你的火弩箭+在扫帚棚里闹得像发情的独角兽，差点把乌姆里奇的‘教育令’全烧了。”她顿了顿，补充道，嘴角偷偷翘了一下又压下去：“不过那些命令确实该烧，烧得好，就是火太大，把我藏在那里的南瓜汁都烫成热可可了。”

艾略特的耳尖红得像山楂果，左手的灼痛越来越清晰，他知道Wright的诅咒又在发作，却故意挺直背，活像只假装不怂的鹌鹑：“谁让你总爱惹麻烦，跟只到处闯祸的黑猫似的，不看着点行吗？”

▌第四幕：终曲的变奏与恐高症患者的英勇

火弩箭+冲进礼堂时，艾略特故意松开了扫帚——这是他第五次在高空玩自由落体，脸都吓白了，活像块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奶酪。他死死闭着眼，睫毛因恐高抖得像受惊的蝴蝶，却下意识侧过身，用后背护住Wright的影子，嘴里还嘴硬，声音都在发颤：“我只是怕你挡着火花谱曲，不是故意护着你的……真的！”金色火花从杖尖喷涌而出，在空中谱成《凤凰挽歌》的旋律，每个音符都拖着Wright侧影的尾巴，就是有个音符长得特别像她翻白眼的样子。而这些火花的真正代价，是他关于“被爱”的所有记忆——从此他会忘了母亲曾在他发烧时讲故事（但记得要给生病的人盖被子），忘了妹妹曾把唯一的糖给他（但记得Wright喜欢草莓味的一切），却唯独记得Wright皱眉的样子，还傻乎乎地觉得“她皱眉也比别人好看”。

镀金的师生们突然僵住，金属皮肤随着节奏片片剥落。纳威的南瓜汁洒在地上，溅起的水花里浮着他自己的笑脸，还比了个耶；麦格教授的猫爪变回指甲，正挠着斯内普的黑袍下摆要糖吃，老蝙蝠一脸嫌弃，却偷偷从口袋里摸出颗柠檬糖；邓布利多的右手彻底复原，凭空变出支冰淇淋，却发现勺子是用“乌姆里奇的羽毛笔”变的，吓得立刻丢掉，冰淇淋砸在纯金打造的伏地魔画像上，画像突然发出委屈的呜咽，活像个被抢了糖的小孩。

“你以为这是救赎？”深红的声音从地底钻出来，像生锈的铁门在摩擦，还带着点被打扰的不耐烦，“这只是——”

“——副歌前的间奏。”艾略特按下扫帚柄的红色按钮，整个霍格沃茨的钟表同时爆炸。齿轮和发条在空中组成新的星座，其中最大的那颗像极了Wright的眼睛，就是眼神有点凶，像在瞪他“又搞什么鬼”。而那些碎片没有消散，反而化作无数细小的光粒，钻进每个被镀金者的左脚无名指，在那里凝成金色的印记——那是艾略特分给他们的“被保护的时间”，用他关于“安全”的记忆换来的，代价是他从此走夜路总觉得背后有人，却想不起小时候父亲曾牵着他的手说“别怕”。

时间静止的间隙，银爪智焰们看见：

- 邓布利多正在给格莱普尼尔的羊头骨戴圣诞帽，帽子上还别着片乌姆里奇的羽毛，吓得羊头骨瑟瑟发抖，连牙都在打颤，活像个被迫营业的社畜； ​

- 赫尔加的画像把布丁喂给坩埚，后者打了个饱嗝，喷出的蒸汽里浮着“感谢主人”的字样，就是字体歪歪扭扭，像用爪子写的； ​

- Wright的暗影触须悄悄缠住艾略特的怀表，像在给礼物系蝴蝶结，动作还挺笨拙，结果蝴蝶结系成了个死结。被Kiara瞥见时猛地甩开，假装是被风吹的，耳后的黑纹却泛出银绿色，像极了他锁骨上的灰花，还偷偷在怀表上蹭了蹭，活像只在标记领地的猫。

艾略特突然想起什么，摸了摸口袋里的“后悔药水”——其实里面装的是草莓糖浆，标签还是他自己画的，画了个歪歪扭扭的草莓，旁边写着“喝了不后悔，后悔别找我”。他本来想在她生日那天说“我记得你所有的喜好”，现在看来，好像没必要了。反正他很快就会忘了“被人记住”是什么感觉，只要能记住她就够了——哪怕记住的是她骂他“笨蛋”的样子呢。

▌终章伏笔

爆炸的钟表零件在空中转了三圈，组成新怀表的模样，指针是用深红的心脏碎片做的，每跳动一下，就有片金粉落在艾略特的发梢，活像给这只炸毛的知更鸟撒了点金粉饲料。他低头时，看见自己的左手掌心又多了道新疤，和Wright暗影触须的形状一模一样，却想不起来是怎么弄的，只觉得摸起来有点眼熟，像在哪见过——哦，好像跟他给Wright的扫帚刻的防滑纹一个样。

所有被解救的人都忘了那场诡异的舞蹈，但左脚无名指不约而同变成了金色。纳威说这像结婚戒指，结果被赫敏敲了脑袋，敲得他的金色无名指都亮了一下；斯内普的黑袍口袋里多了块巧克力蛙，包装纸上的邓布利多正冲他挤眉弄眼，旁边还印着行小字：“用乌姆里奇的羽毛笔绘制”，吓得他立刻把巧克力丢给了皮皮鬼，皮皮鬼接过去啃了一口，当场吐了出来，嚷嚷着“有艾略特的傻气味”。

艾略特的炼金笔记最后一页，金粉写着：“第七种金属=牺牲的记忆，但爱不需要等价交换——尤其是爱一个总骂你笨蛋的人。”字迹旁边还画了个小小的、被划掉的爱心，像被谁偷偷添了笔。他的火弩箭+尾焰变成了银蓝色，那是燃烧糖果记忆的颜色——也好，反正他现在看见巧克力就想起Wright的笑，虽然他已经记不清那笑容具体是什么样子，只知道每次想起，心口都会发紧，像被什么东西烫过一样，烫得还挺舒服。

Wright摸着自己的左脚无名指，那里的金色印记在发烫，像揣了颗小太阳。她把脸埋进黑袍，耳后的黑纹却悄悄变成了银绿色，像极了某人锁骨上的灰花。当Kiara问她“你在想什么”时，她猛地抬头，却只说：“没什么，就是觉得今天的坩埚有点吵——尤其是某只总爱乱炼东西的坩埚。”说完偷偷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里面藏着半块被捏得有点变形的巧克力蛙，包装纸上的邓布利多正冲她笑，笑得她耳后的黑纹又深了点。

下章预告：

《第七章·金属之声》

“当霍格沃茨的钟声再次响起，师生们发现——

——自己的眼泪落在金杯碎片上，会奏响亡者的安魂曲。而艾略特的怀表，开始倒着走了，每倒转一秒，他就会忘记一件关于Wright的事，从‘她讨厌香菜’到‘她的名字’，最后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念头：我好像要保护什么人……顺便给她的扫帚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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