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小洋楼金碧辉煌,阳光透过窗帘洒在一片狼藉的客厅里。破碎的花瓶、散落的杂志,还有翻倒的椅子,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显得格外刺眼。
餐桌尽头站着一位中年男子,约莫四十出头,即便两鬓微霜也难掩英俊面容。此刻他正气得鼻子冒烟,瞪圆的眼睛让这幅画面平添几分滑稽。他是栀忆的父亲栀柯。
栀柯身旁站着位身着旗袍的年轻女子,明明三十出头却如二十许人般娇俏可人,她正是栀忆的后妈南辞,也是栀柯妻子的妹妹。
"栀总,要叫小姐起床吗?"一名女佣小心翼翼地退到离栀柯足有两米远的地方才敢开口,生怕他又随手抓起什么东西砸过来。
南辞看着女佣慌张的样子,嘴角轻轻扬起:"栀柯,别这样吓人。等下栀忆下来该害怕了。"她转头对佣人们说:"你们去收拾吧,把早餐端回厨房热着。"
听到栀忆的名字,栀柯的怒气稍稍平复了些:"当年是小忆救了郁偶,自家闺女反倒遭了罪。若不是看在南忆的面子上,我早就..."
话未说完他又踢了下桌脚,愤懑地坐到沙发上沉思。女佣们闻声瑟缩,生怕成为出气筒。而南辞眼神微黯,想起已故的姐姐,心中泛起阵阵酸楚。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时郁偶和栀忆形影不离,邻居们总爱打趣说他们是青梅竹马。后来郁家飞黄腾达,便有人绑架了郁偶。栀忆为救人被拐卖,虽最终找回,可南忆却因伤心过度撒手人寰。
就在南忆离世一年后,栀柯向她求婚,说是需要一位女主人打理家务,也好为日后找到栀忆做准备。
思绪被门铃声打断,今早栀柯刚要出门,就见两个人影扑来。他抬腿就是两脚,却是郁偶的父母跌坐在地。看着他们,栀柯又想起女儿受的委屈,面色阴沉地质问来意。
郁父紧张地搓着手:"我家那小子昨夜发起烧来,神志不清时一直喊着栀忆的名字。我们知道这事唐突,但还是想请您让栀忆去看看他..."
郁母也在一旁连连点头,神情恳切。
栀柯冷冷扫了他们一眼,嗓音依旧强硬:"不行。"说罢转身进屋,"砰"地一声重重关上门。
栀柯气的回到客厅,过于气人,把身旁可以碰的东西全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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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辞从另外一个房间出来的时候就成这样了
她虽然说是嫁到扼家,但是没有多少人知道,而且他们的关系更像上司和下属,也没有同房,她们只是在协议结婚
“你还是想想怎么和忆宝说这件事,她现在失忆了,不可以受刺激了,医生说不可以受刺激了”南辞冷脸说着
栀忆是一年前被找回来的,当时警察局打电话打到栀柯那里,栀柯顾不得开会,当他们赶到时栀忆已经陷入昏迷,抱起时体重不达70斤,吓得赶紧送去医院检查,
得出的结果是“身上多处伤害,且营养不良反应,神经受到刺激,脑袋有血,可能会失忆”,在家里躺了半年才堪堪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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