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千趣事，铃铛响不停，剑指水帘洞

楚明澜抱着巫灵灵坐在秋千椅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晃着。夕阳的余晖透过院角的梨树枝叶，在他们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楚明澜低笑，指尖绕着她的发梢打转，声音里浸着蜜一样的温柔。

"灵灵。”他忽然开口，手指缠绕着她的一缕发丝，"其实望江阁那天我早就知道你来了。”

巫灵灵懒洋洋地靠在他怀里，闻言轻哼一声。

"是真的。”他低头，鼻尖蹭过她的耳廓，"我听见了铃铛声。”

秋干微微一顿。巫灵灵睁开眼，看见他眼底盛着细碎的光。

"你的银铃，天下独一份。”他轻声说，"隔得再远，我也能听出来。”

巫灵灵心头一热，却故意板起脸："那你还装不认识?”

楚明澜眸光一暗，忽然握住她的手腕翻身将她压在秋干上。藤椅吱呀摇晃，惊飞了檐下偷听的麻雀。手臂收紧，将她牢牢锁在怀中“谁让你当初想强娶我二哥，我明明才是最喜欢你的人”

巫灵灵闭着眼"哼”了一声，却把戴着银镯的手往他衣襟里塞：“明明是这镯子认主，吵着要找你讨债，我才来的。”冰凉的银镯贴着他心口，激得他倒抽一口气。

"那它可找对人了。"他捉住她捣乱的手，忽然从袖中摸出个锦囊，"喏，利息，从锦囊里倒出一对更精巧的银铃铛。

在日光下灿灿生辉。巫灵灵倏地睁眼，正撞进他含笑的目光里，将铃铛系在她裙角，"以后你走哪儿我都听得到，看你还怎么躲我。”

铃音清越里，巫灵灵忽然撑起身子咬他喉结："傻子，我若真想躲……"话未说完就被他翻身压进秋千里，惊起一串凌乱的铃响。

晚风拂过，檐下的银铃叮当作响。巫灵灵忽然想起什么，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香囊扔给他。

“给你的。”

楚明澜好奇地打开，里面是一撮干燥的草药，散发着清冽的香气。

“驱虫的？”

"嗯。"她别过脸，“省得你到时候又被咬得满腿包。”

秋干又轻轻摇晃起来。楚明澜将香囊贴在胸口，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夫人真贴心。”

“谁是你夫人!”

"早晚的事。”他笑得狡黠，手指悄悄勾住她的，”反正这辈子，我跟定你了。”

夕阳西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最终融为一处。院角的梨树轻轻摇曳，仿佛在见证这个不言而喻的誓言。后来巫族圣女殿的檐角挂满银铃，有族人问缘由。

楚明澜抢答："防贼!”

巫灵灵一脚踹过去：“你还有脸说!”檐铃哗啦啦地响，像在笑。

——

巫灵灵披着湿漉漉的长发走出浴房，水汽氤氲间，她将手中的棉巾往楚明澜怀里一抛："擦干。"语气理所当然。楚明澜接过棉巾，指尖却避开了与她相触。他示意她坐在廊下的矮凳上，自己则站在身后，动作轻柔地拢起她的长发。月光透过树影，将两人的轮廓描摹得格外清晰。

"清心咒念到第几遍了?"她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促狭的笑意。

棉巾下的手微微一顿。”三百二十八遍。”他老实回答，喉结却不自觉地滚动，“…还没什么用。”

巫灵灵低笑，向后仰头看他：“我们巫族女子，向来可以拥有多个夫君。”她故意拖长了音调，"你觉得...我该纳几个?”

楚明澜的手突然收紧，却又立即松开。他继续擦拭的动作，声音平静得可怕：“一个就够了。”

"哦?"她挑眉，"谁?”

“我。”

这个字掷地有声，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巫灵灵转过身，发现他眼底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暗潮。棉巾不知何时已经落地，他的手掌贴着她的后颈，温度灼人。

"楚某不才，"他俯身逼近，呼吸交错间尽是沐浴的清香，“但保证让圣女殿下…再想不起第二个人。”

巫灵灵忽然想起幼时见过的场景——阿爹为阿娘梳发，木梳卡住发结时，那个顶天立地的巫族勇士竟紧张得手指发抖。此刻楚明澜绷紧的下颌线，与记忆中的画面悄然重叠。

她伸手拽住他的衣领，在唇齿相贴前轻声呢喃："那要看你...够不够本事。”听着她迫不及待求欢的话，楚明澜有些不可置信，伸手握住随着她扭腰不停跳动的，忍不住揉捏了两把。

“你坏”小拳头狠狠的捶了下男人结实的胸膛。

“嗯，只对夫人坏···”楚明澜并不恼火，反而心情很好的附和道，一只大手已经伸进了她的内里去了。

“回房”

楚明澜一脚踢在雕花门板上时，木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巫灵灵后背触到微凉的绸缎帐幔，才发现已被抱到了床上。他悬在上方，束发的玉冠不知何时脱落，墨发垂落扫在她颈间，痒得她缩了缩肩膀。

"灵灵...”他唤她的声音像揉了砂砾，指尖挑开她寝衣系带时在发抖，"现在喊停还...”

话未说完便被拽着衣襟拉下去。巫灵灵咬他下唇的力道带着恼意：“废话真多。"

这声嗔怪顷刻化作一声轻喘——楚明澜的唇正游走过她锁骨下，如同信徒亲吻圣地的图腾。

窗外突然传来"啪嗒"轻响，像是野猫踩断了树枝。楚明澜条件反射扯过锦被将人裹严实，警惕的模样惹得巫灵灵闷笑："楚大少爷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尾音陡然变调，“啊…你…”因他隔着锦被在敏感处不轻不重咬了一口。

"现在怕了。”他撑起身子，眼底炽热却郑重，“怕你后悔。”

巫灵灵望着帐顶晃动的流苏，忽然想起及笄那年，族中长老们献上的各色美男子。此刻那些面容竟都模糊成一片，唯剩眼前人额角滑落的汗珠清晰可见。她伸手勾住他腰间玉带，红绳银铃在腕间叮咚作响。

“楚明澜，我们巫族...确有试婚的习俗。”

他呼吸骤停，却见她忽然翻身将他反压在下。银铃脆响中，她发间残留的桂花油香气笼罩下来：“先试三个月...若是不合意...”

“不会有那天，永远。”他掐着她腰肢的手青筋凸起，随后在她光滑的肩膀上落下一吻。

“……过分…”巫灵灵瘫软在了男人结实的胸膛里，被吮吻的红肿的嘴唇微启，双手却在他身上四处游走，不停的点火。

“不要··…别···捏···”猛地一僵，花海下意识收缩，身下·····被不停揉捏着，惹的巫灵灵再一次紧绷了起来，那收缩的花海因为兴奋而下意识的挤压。

“弄疼了?”楚明澜看见她生气的模样儿只觉得可爱的紧，“是我的错……我轻点儿···”含笑着伏在她耳边轻声的说，顿时惹得巫灵灵对着他的锁骨就是一口。“你这小花儿太会吸了，为夫才失了分寸…”抬手点了点她的唇，接着便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就连那双大手又不安分了起来。

“……为夫同你一起…”楚明澜低沉的声音说着，手已经不老实的捧着柔软处揉捏。

巫灵灵啃咬他的脖颈，双手忍不住乱抓，唇角的呻吟声忍不住溢出。

楚明澜手掌向下穿进了洞穴，用手指不停的试探细缝处，逗弄着细缝处顶端地花芯，想要直接进洞探索更深处的奥秘。

眼前两只小白兔在他眼前闪现，跳跃，他忍不住……

巫灵灵疼的张嘴咬住他的肩头，才勉强忍下声音，可不论她咬得多厉害，咬得有多疼，他还是不肯放慢动作，埋进去……抽出来…··…都十分用力。

不知何时水流洞里的大蛇儿停止不动了，却还是不肯出来，巫灵灵微微摆动着不适的腰，想要缓解，可感觉大蛇还在洞里不停地磨蹭。

楚明澜哪受得住她这样扭腰，再次俯身，唇自带的湿热，让她想逃离，他的手掌对比她的软嫩，粗糙的像是砂纸，可偏偏就是这份粗糙，摸得巫灵灵直打颤，轻轻一撩拨，那娇嫩嫩的红宝石就凸了起来，硬邦邦地顶在他掌心里。似粉糖一般镶嵌在上头，诱着人张嘴去吃。

楚明澜咽咽口水，润了润发干的嗓子，随即凑上前去，张嘴咬住了那喷喷香的粉糖。

“你…别…”声音响起，呼吸声便更加乱了，只觉得自己被他的唇齿给操控了，他一舔，她就喘不过气，他一吸，她就颤抖。他若用那牙尖尖轻咬上一咬，磨上一磨，她就舒服地……。

吸着还不够，舌尖尖打着圈圈舔，牙齿还要不停的啃咬，跟刺一样扎手，难受的紧，让他慢点慢点偏要那么快，又舍不得……。

“别，别舔了，…不行…”嘴上呜呜说着不要，身子却是缠地他紧紧不放，洞穴处水流泄个不停，恨不得将他溺死在水里。

低头亲亲她的脸问：“后悔了吗?”还不待等人回答，又摸摸两人集合的地方，“灵灵你真是要了我命。”

巫灵灵被他这话逗笑了，哼哼道：“你才是寸寸要我命呢，刀子一样进来，让你……别那么深·…让你停……你都不听”

第二天她就后悔了，两腿之间痛的厉害，只觉走路都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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