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萧楚河):(走了过来)师父……
姬若风:坐
随后,二人相对而坐。姬若风戴着面具,神色淡然地抬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水。
姬若风:(半晌才开口)去雪月城或许,司空长风会有办法救你
萧瑟(萧楚河):(一愣,眼中燃起一抹希望)真的吗?
姬若风:嗯……
姬若风轻描淡写的一声“嗯”,却如同春日暖阳穿透阴霾,直照进萧瑟心底。那一瞬,萧瑟胸中仿佛压着的巨石悄然卸下,连呼吸都变得轻快了几分。这简单的一个字,承载了太多信任与肯定,让萧瑟紧绷许久的心弦终于得以舒缓。
姬若风:对了,我听说,你身边还伴着一个女子叫渺落?你追上无心,就是因为她?
萧瑟(萧楚河):(一愣耳朵微红轻轻的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顿了顿)师父,其实,我一直想问,你和我皇叔是否爱着同一个女子?
姬若风:(一愣眼底是压抑着的思念)是……
萧瑟(萧楚河):(一愣,他们二人都等了那位女子是十几年,那渺落是不是就是……顿了顿)她……是死了吗?
姬若风:……死了(苦笑一声)或者是,我不知道
萧瑟(萧楚河):那……(虽然皇叔甚少提起,又是否和天启皇宫那件禁忌有关……)
姬若风:……你和你的父皇不一样,却又是相似的,楚河,说句真心话,我恨透了你父皇,想要杀了他
萧瑟(萧楚河):(一愣)为什么?
姬若风:为什么……(思索拉远闭上眼睛)我深爱的人死在了你父皇手中,我如何不恨
萧瑟(萧楚河):师父……是跟那件禁忌有关?
姬若风:禁忌?(笑了出来)萧若瑾是最没有资格提爱之人,他不配,十三年前,是他亲手将渺渺逼到了绝路……
萧瑟(萧楚河):是跟十三年前,叶鼎之的东征有关?
姬若风:是……(叹了口气)如果不是萧若瑾,叶鼎之也不会为了夺回来渺渺,东征,最后差点入魔,渺渺也不会以自身为引,为了这场在战争中无辜牺牲的百姓,全部复活,消散于世间……
萧瑟听完之后,神情微微一怔。他从小就听过一些零星的传闻,可关于那位神女的故事却寥寥无几,想必是师父那一辈人有意将之掩藏起来。而今,当这些尘封已久的往事重新浮出水面时,他的内心顿时泛起阵阵涟漪。震撼、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更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心痛悄然蔓延开来。
萧瑟(萧楚河):后来呢,师父……
姬若风:后来(轻轻的抚摸着茶杯)叶鼎之离去,并发誓,此生不会再对北离发起战争,留下一子,作为质子留在了北离……
萧瑟(萧楚河):……(质子……渺渺,无心是你吗?)
姬若风:再后来,虽说叶鼎之没有入魔,但永失挚爱,他也跟疯魔没有什么区别了,但比百里东君要好些,他啊,是清醒的疯魔而百里东君却是醉生梦死……
萧瑟(萧楚河):……(心中的复杂不已)为什么?
姬若风:因为……渺渺是在他的眼前化作星光消散的……
萧瑟(萧楚河):……(那是多么的痛啊犹豫片刻后)师傅,如果我说渺落和皇叔暗阁里的那副画上的女子长的一般无二呢?
话音甫落,萧瑟便听到一阵清脆的声响——“哐当”一声,骤然打破亭内的寂静。姬若风手中的茶杯应声而落,歪倒在桌面上,浅褐色的茶水瞬间溢出,沿着木质纹理四下蔓延,渐渐浸湿了桌面。那溅起的几点水珠,在空气中划过短暂的弧线后,又重新归于那一片狼藉之中。
姬若风:你说什么?
萧瑟的话还未出口,姬若风便已失控地红了眼眶,匆匆离去。桌面上散落的茶水映出他方才狼狈的模样,往昔那份从容不迫与沉稳自持仿佛随着那溅起的水滴一同破碎,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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