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将我们之间的篇章,再上演一遍,属于我们的星光,布满整片天际。
拿着手里的酒,边喝边哭边砸门,抽抽噎噎的开口,“开门啊……呜呜呜……坏女人……没良心的天杀的……我在族里面给你处理事物……你在外面倒好……转身就跟那个姓薄的领了证了……呜……。”
刚睡下没多久就听见外面熟悉的哭喊声此起彼伏,迷迷糊糊的下床去开门,刚打开门怀里就倒来一个人影,下意识的去接他,“阿淳?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边扶着他边往屋内走,试图去拿他手里面的酒,却被他屡次躲过。
委委屈屈的声音传来,收紧了抱着段柯淳的力度,“淳儿,我去给你倒点水好不好?”
“我不要喝水,我问你,你是不是跟那个姓薄的领证了?”气呼呼的撇嘴眼里的泪要落不落的就那样挂在脸上。
“是……我跟阿宴领证了……,”话音刚落就响起一阵哀嚎,整个房间里都是段柯淳的鬼哭狼嚎声,赶紧捂住耳朵静静地看着他继续表演。
“不行!我不准你娶他!你是我的!啊啊啊啊!”
坐到地上紧紧的抱着自己小姑娘的腿鬼哭狼嚎,“阿菱阿菱看看我,阿菱阿菱笑笑了。”
无奈的扶额看着地上的段柯淳耍酒疯,弯腰将人抱起来,“你这是喝了多少?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听到心上人这样说委屈巴巴的看着她,“呜……你凶我……我不跟你天下第一好了……半秒钟……半秒钟后我再跟你好……。”
“阿淳,明天跟我去组里吧,我不放心你,我可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里。”
抽抽噎噎的看着眼前的小姑娘,“那你还跟你的淳儿天下第一好吗?”
望着面前可怜巴巴的段柯淳,活脱脱就像一只委委屈屈的小狗儿,伸手揉了揉他的头,“会,我跟我的阿淳还是天下第一好,我们之间说好的,不是吗?”
双眼通红的朝着面前的人伸出手,“抱~”声音还带着哭腔。
伸手给段柯淳擦了擦泪,将人抱在怀里走到卧室后,转身想要去给他拿睡衣,却被他一把拉住,回头看着他一脸扭捏的想要说什么,耐心的等着他开口。
咬了咬唇带着娇羞,“阿菱……你会从族里面选我吗?”
扬起一抹笑意伸手揉了揉段柯淳的脑袋,“会,放心吧,” 话音刚落就见他眼睛亮亮的看着自己,方才伤心的情绪来的也快,去的也快,被他这副孩子气的模样逗笑了,等他松开自己后,转身去衣帽间给他拿睡衣。
兴奋的在自己小姑娘的床上滚来滚去,开心极了,随后又蹦又跳的在上面来回疯。
将段柯淳哄睡后,独自来到天台上望着夜空,繁星闪烁,可那人的身影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身旁,再也不会在自己耳畔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低下头小心翼翼的将一枚同心佩从脖颈上摘下,放在手心里遍遍摩挲,上面刻着的是那人的名字,慕容胤麟,看着看着一滴泪突然砸在手心里,随后便一发不可收拾,闭上眼紧咬下唇无声痛哭,心里一遍遍的唤着他的名字。
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直都在逼迫自己去习惯没有他的日子,可是到现在才发现,一切都是徒劳,刻入灵魂的爱,怎么可能会消失。
每次派出寻找的人,带回的消息皆是失望,可笑的是自己一向不信神佛,可为了那人的踪迹,求遍了华国的每个庙宇,也没能等来他的消息。
另一边的一处角落里,一队车辆有序的停下,一个花白头发的人从车里下来,撑伞朝着缩在角落里的孩子走去,两人交谈一番,随后便上了车,消失在了那处小巷里。
清晨开卷,车队行驶一夜,终于抵达慕容府,车门被人从外打开,下了车背着手抬眸看向威武霸气的府匾,眼前浮现出当年大婚之时,那人满脸笑意来迎亲的一幕,指尖摩挲几下,还记得她牵着自己出府的场景,鼻尖酸意袭来,闭上眼将满目泪意逼退,再睁开眼恢复到平日里不怒自威的面容,抬步而上,绕过重重玉翠,进了大堂,目光落在高座上的人身上,瞳孔一缩,震惊的看着眼前之人,随后敛好神色上前。
双手交叠放于胸前行礼,“孙儿见过祖母。”
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眼前的十三岁孩童身上,不可思议,不解,怀疑,随后一阵开怀大笑打破了寂静。
“好,好,好,不愧是我慕容家的血脉,这才是我们家真正的后人,”说着斜睨一旁的中年男子一眼,后者垂下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慕容老夫人开口吩咐接风宴可以开始后,整齐划一的侍者端着膳食动作熟练的放在紫檀木餐桌上,而后便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好了,用膳吧。”
此言一出,小辈们依言照做,乖巧的坐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待慕容老夫人动了首筷后,其他人才一一开始用餐,期间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无声的进行着。
早膳过后,与慕容老夫人寒暄一番,被管家领着向备好的东厢房走去,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周围的布局,发现竟与千年之前的一模一样,心下有了计较,打算找个机会同祖母询问。
踏入东厢房目光流连每一处,恍如隔世的感觉袭来,这里是当年未出阁所居之处,冥冥之中,自由天定,如今换种身份,面临眼前所有,不失为另一种缘法,只是,心上明珠,不知还能否寻回?
待管家出去后,盘膝而坐,调动全身经脉,默念吐纳诀,真气游走于身体各处,修复着损坏之处,不觉间午时已过,门外传来轻唤,起身打开房门,就见管家立在门外,听完来意朝着厅内走去,步伐稳健踏入,目不斜视的来到慕容老夫人身边,拱手行礼问安。
“孙儿问祖母金安。”
慕容御降满脸都是慈爱,伸手将面前的乖孙扶起,“祖母安好,乖,麟儿,坐在祖母身旁。”
“是,祖母。”
刚坐下就听见有人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斜眼看去,对上一妖艳女子,只见她面容扭曲,倒让自己想起南北朝臣子的外室大多都是这副作派,见此开口迎上刁难。
“身为外室扶正,甚至连继室都算不上,又安敢如此行事?祖宗礼法在你眼中难不成皆形同虚设?”
“南北朝官员侧室也是知书达理的世家贵子,虽比不得正室高贵,可到底自幼便习得规矩,比起你这种野蛮之流,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尔之流,当真是让我慕容家族蒙羞,也不知父亲究竟是受了尔何种蛊惑?”
“好了!刚回来就是这样与你母亲说话的吗?在乡下待了这么多年,果然是上不得台面,说个话非得学什么古人!”
视线落在慕容覃身上,明明只是普通的一番话,却莫名的让人感受到一种威压,“父亲这是何意?本……我身为嫡子,难不成还教训不了一个外室,莫说是一个外室,就算是侧室,也教训的了,莫要忘了,在正室所出血脉面前,侧室与外室,他们永远都是卑贱的奴才,这点说破天也改变不了!”
“我的母亲身份高贵,当年你嫁于我母亲为正夫,进门后,不贤,不德,最后被休弃回慕容府,让慕容家沦为世家的笑柄,成为慕容家第一个被休弃的下堂夫,如今还有脸在此处狺狺狂吠,我回来时还听说柠伯说,当年就是你为报复我母亲将你休弃之辱,故意合同你旁边这个贱人,将我贩卖,这个仇,我记下了,你不尊我母亲在先,如今,我也不必对你好言好脸。”
“你!!!”慕容覃气得将手一拍桌子,站起身来,颤抖的手指着面前这个挑衅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的逆子。
慕容麟好似没看见继续开口,“这个外室所带来的孩子,说好听点,是我慕容府的养子,说难听点,就是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种,父亲当真要为了一个外人,而对着自己的亲儿子处处为难吗?”
“你个逆子!”
“够了!”慕容御降声音带着几分微怒,眼神尽是不喜的望向慕容覃,自己这个混账儿子当年所做的糊涂事,如今还历历在目,“怎么?麟儿说的可有错处?你脑子愚蠢至极,错把鱼目当珍珠,还不让人说实话了?当年你与麟儿的母亲和离,我就万般不愿,要不是你三天两头的以死相逼,我又怎会同意你迎这个艳俗之人进门?”
慕容覃被自家母亲这样一说,顿时偃旗息鼓,强压下满腔怒火,心里盘算着以后让这个小兔崽子好看。
一顿午膳就在这样诡异的氛围下,进入尾声,饭后照常陪着慕容御降天伦之乐,随后便回到房中继续钻研此方天地的知识。
练习两个时辰南北朝皇室寻龙诀后,去了慕容御降的院子,照常请完安后,开口询问。
“祖母,孙儿前来是想问问,如今可还有当年的灼家皇室后人?”
慕容御降闻言一愣,“孙儿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孙儿之前在一本古籍中看到过灼家皇室的一些只言片语,故而觉得好奇,还请祖母不吝赐教。”
慕容御降眼神看向虚空,似是陷入了回忆之中,“当年我慕容家的老祖宗,慕容胤麟,嫁给了当时的太女殿下 ,灼仙卿,为太女正君,也就是后来的宣德皇帝,两位先祖琴瑟和鸣,感情甚笃,二人育有两女两子,宣德皇帝爱民如子,是一位贤明之君,宣德凤后贤良淑德,多次推行利国利民之法,深得民心。”
“太女殿下与太女正君自幼青梅竹马,感情深厚,登基后后宫也未有其他人,可谓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天下臣民纷纷效仿,宣德这一朝开了一个好先例,”慕容麟紧闭双眼,生怕眼中的泪意滑落下来。
慕容御降眼神一亮,“麟儿啊,你这是从何处得知的?这些乃我两位先祖族谱上的记载。”
“孙儿只不过是在一本古籍中偶然间看到过罢了,但不知如今的灼家皇室后人,都隐居在何处?”
慕容御降叹了口气,开口道:“灼家皇室后人向来行踪神龙见首不见尾,如今到了这一代家主,行踪更是诡秘,这,祖母确实不知。”
“无妨,多谢祖母为孙儿解惑,若无事,孙儿先行告退,晚膳不必为孙儿做了,”说着拱手行礼慢慢退了出去。
望着天空明月,独坐敬亭,小心翼翼的将脖颈上的同心佩取下,望着手里的另一半玉佩,上面刻着挚爱的名字,灼仙卿,红了眼眶,一滴泪砸在上面,低声呢喃,心上人的小字,之之。
天空破晓,不觉间竟在亭中坐了一夜,身后传来一声轻唤,回身听完来人禀告之事,踏步上前,前去厅中用膳,膳毕,换了礼服坐上车向拍卖会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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