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柊月垂眸看着手机屏幕,通话结束的提示一闪而过,映在他蓝色的眼底,像是落进了一粒星火。他轻轻呼出一口气,唇角无声地扬起,笑意从眼底漫上眉梢,像是春日的风拂过湖面,泛起细碎的涟漪。
他低头划开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轻点几下,熟练地切进暗网的交易界面。购物车里早已躺着两样“小玩意儿”——强力泻药和臭味弹,商品详情页上还标注着“特效加强版,保证让目标终生难忘”。
他歪了歪头,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毫不犹豫地点击了“立即购买”。
——“叮。”支付成功的提示音清脆地响起。
用手机登上了暗网买了强力泻药和臭味弹。
“叮”您已加入反烂橘子群,群里只有几人,甜点越甜越好:【小柊月听说你哭用不用最好的哥哥安慰啊,哭了就哭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你还是小孩子哭鼻子不丢人,哥的肩膀借你靠】.要坚强表情包
群星闪耀【悟哥我没事了】,酒[羽生不用理他,受伤严重吗?群星闪耀:【我学会了反转术士伤都好了】
酒【没事就行】,甜点越甜越好[不亏是我弟弟,最强的弟弟也是最强了【就剩杰一个人学不会反转术士,杰把我们都抛弃了,杰你怎么能忍心丢下我们一家不管呢】了哭泣表情包。
羽生柊月将手机收进口袋,指尖在布料上轻轻一蹭,像是拂去什么看不见的尘埃。他侧过脸,手肘抵着车窗边缘,掌心托着下颌,目光懒散地投向窗外。
城市的街景在车窗外飞速倒退,行人、霓虹、斑马线,全都化作模糊的色块。他的瞳孔里映着不断变换的光影,却像是隔着一层薄雾,疏离而淡漠。
半晌,他微微偏头,视线轻飘飘地扫向驾驶座的人,语气随意得像是问今天的天气——
“你叫什么名字?”
握着方向盘的男人怔了怔,随即露出一个职业化的微笑:“羽生君,我叫小岛川。”
“哦。”他应了一声,目光又落回窗外,仿佛只是随口一问,并不在意答案。
车内沉默了几秒,小岛川透过后视镜悄悄打量他,却见羽生柊月忽然低头扯了扯自己的袖口,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漫不经心地开口——
“对了,我身上这件衣服多少钱?”
小岛川报了一串数字,语气恭敬而谨慎。
羽生柊月听完,只是轻轻“嗯”了一声,随即掏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轻点几下,动作利落得像是在处理一笔无关紧要的账单。
“我的报告交给你了。”他头也不抬地说道,声音淡淡的,“之后我会把报酬和衣服的钱打到你卡上。”
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
“你卡号多少?”
小岛川连忙报出自己的账户信息,而羽生柊月只是垂着眼睫,在手机上一一输入,神色平静得像是在完成一项早已习惯的流程。
小岛川的瞳孔微微收缩,显然没料到羽生柊月会主动提及报酬的事。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不自觉地紧了紧,随即又恢复如常,低声报出一串数字:"账号是……"
羽生柊月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指尖在手机备忘录上敲敲打打,屏幕冷白的光映在他脸上,衬得他的表情愈发冷淡。他盯着自己刚写完的两百字报告,眉头微蹙,眼底浮起一丝烦躁。
——明明几百字就能说清的事,非要水到上千字。
——要是特级咒灵的任务报告,岂不是得写篇论文?
他指尖抵着太阳穴,轻轻揉了揉。难不成要把今天从起床到现在的琐碎细节全塞进去?「上午6:00,喝了一杯温水。」……这种废话写进去,怕不是要被那群老橘子当成挑衅。
"算了,随便编点吧。"
他指尖一动,在报告末尾补上一行字——
「综上所述,建议加强监控,以防再次出现类似事件。」
——完美。
反正那群人也不会认真看。
羽生柊月从口袋里摸出两样东西——一枚纯白的降噪耳塞,一副漆黑的睡眠眼罩。包装上还印着夸张的广告词。
修长的手指捏着耳塞,轻轻旋入耳道,外界的嘈杂瞬间被过滤成遥远的嗡鸣。随后,他展开眼罩,布料柔软的触感掠过眉骨,黑色的阴影彻底覆盖了视线。
阳光透过车窗,在他未被遮掩的半张脸上镀了一层浅金色的光晕。他的睫毛在光影中投下细碎的阴影,鼻梁的线条干净利落,唇色淡得近乎透明,整个人像是被笼在一层朦胧的圣洁里,安静得不真实。
小岛川不经意间瞥向后视镜,目光触及那张陷入沉睡的侧颜时,心脏蓦地软了一瞬。
——褪去那层疏离冷淡的外壳,也不过是个稚气未脱的少年。
他下意识地放轻了呼吸,指尖稍稍调整空调的风向,避免冷风直吹后座。车速渐渐放缓,轮胎碾过路面的震动变得几不可察,仿佛连引擎的轰鸣都克制地压低。
小岛川收回目光,无声地笑了笑。
——就让他多睡一会儿吧。
车轮在立海大附属中学的正门前稳稳停住。羽生柊月抬手,指尖勾住黑色眼罩的边缘,干脆利落地扯下。他的眼睛在光线变化的瞬间微微眯起,但瞳仁清明冷静,没有一丝刚睡醒的朦胧。只有几缕不听话的黑发微微翘起,在耳畔支棱着,泄露了短暂的休憩痕迹。
他随手将眼罩和耳塞塞回口袋,低头划开手机屏幕——时间刚好,不早不晚。车窗外的校园熙熙攘攘,穿着同样制服的学生三两成群地走过。他扫了一眼后座叠放整齐的校服外套,手指勾住领带利落地一扯,在车内迅速换好。
下车时,他顺手将换下的便服塞进网球包侧袋。立海大威严的校门近在眼前,门卫大叔正端着保温杯喝茶,见到他时笑眯眯地点头。羽生柊月唇角微抬,简短地招呼道:"辛苦了。"
下午的课程平淡无波。他单手支着下巴,钢笔在指间转了两圈,偶尔在笔记本上记两笔重点。窗外的樱花被风吹得簌簌作响,粉白的花瓣粘在窗玻璃上,又很快被风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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