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凤之移现在在哪里?”好像很久没有听见凤之移的消息了似的。
“回主子,我们的人没有见七皇子殿下出澜巫族,现在殿下大概还在澜巫族里面。”对于凤之移的消息,采儿知道常有喜关心,所以也是时时的关心着,让青卫暗军的人三天传一次消息,所以回答常有喜回答得毫无压力。
那可不见得,常有喜药科摇头,采儿摸不清她的意思。
没有见到凤之移出澜巫族那他现在就是还在里面?澜巫族的人可是邪门的很,当初就算是就算是有青卫暗军和皇家暗卫的双重保护,常有喜和凤之移不也是被澜巫族的人捉了去?
不仅如此,当初皇上倾一国之力寻找都没有将他们找到,最后还是常有喜跟凤之移自己出来的,光看这一点,就已经可以知道澜巫族的能力不俗了。
而且以凤之移的性格,常有喜相信,在知道上京现在的局势以后还等得及?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不管究竟手段城府如何,凤之移都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纵使是对皇位没有兴趣,但是常有喜总是相信,凤之移不会允许王家上位的。
不过这些话却是没有必要跟采儿多说,不是常有喜不相信采儿,而是常有喜不想采儿乱想,要是常有喜将自己的猜想说个采儿听了的话,采儿只怕会自责青卫暗军的实力不够强无法给常有喜带来及时准确的信息吧?
“主子……”被常有喜莫名的笑意弄得有些怪怪的,采儿不明白常有喜的意思,只得弱弱的呼唤她,祈求主子给她一点提示啊,她实在是没有主子的聪明。
没有管采儿的呼唤,常有喜想起来一件事,“霜儿还有秋水怎么样了?”自入宫以来,常有喜就只见过霜儿一面而已,皇宫不是谁都能进的,而且常有喜也不想要宁霜来这个吃人的地方。
私心里常有喜是想要给宁霜一个庄子,再让宁霜找一个贴心人就这样舒心一世的,但是按照宁霜的反应来看,她好像并不是特别乐意。
虽然她许久没有跟宁霜相见,但是对宁霜的关心却是一点都没有少过。
闻言采儿也叹了口气,又是同情又是佩服的道:“霜儿在小姐为她安排的庄子里做管事,她不想嫁人,说是要等事情平定了以后接着伺候小姐。”
“那秋水呢?”采儿今天说话怎么说一半留一半的?虽然秋水在常有喜心中的地位不像宁霜那样重要,但却也是当做朋友看待的,她的处境,常有喜当然是关心。
“当初宫中皆是以为主子死了,倒是没有人理会秋水这个小丫头,那时她过得还算安稳,主子回宫之前,不知三皇子殿下受了什么么刺激,知道秋水伺候过主子,所以将她安排到掖庭局做了个倒夜香的宫女不说,还日日被人欺负,宫中之人皆是捧高踩低,三皇子不喜欢她,所以她的日子也难过。”
“什么?”常有喜霍然起身,眼中皆是怒意,三皇子是为什么生气常有喜又怎么会不知道?秋水也算是被她连累的,只是常有喜属实没有想到,凤晟堂堂三皇子殿下,竟然会将气撒在一个小丫头身上,也算是让人难以置信了。
若是常有喜当初就知道的话,不说不会对凤晟怎么样吧,就算是要气凤晟,怎么都是会派人来保护一下秋水的。
不过现在亡羊补牢为时不晚,让采儿藏起来以后,常有喜站在门口淡淡的唤道:“来人。”
很快就有人出现,“姑娘有何吩咐?”这是十六王爷指名要好好照顾的人,即使是三皇子的阶下囚,也没有人敢小瞧她,更何况三皇子也从来没有说要苛待常有喜,相反的还让这些人好好保护常有喜的安全。
这其中的道道常有喜自己也是明白的,说是保护,其实只是软禁罢了,就担心凤之移的人来悄无声息的将他救走罢了。
“你们这些大男人做事不方便,给我找个丫头来,以前在我身边伺候的秋水,把她找来。”一番话说得很是冠冕堂皇,侍卫无法反驳,凤晟听了是什么样的反应常有喜不知道,但是她知道的是,凤其缜听了一定会帮她将秋水调过来。
他不是自诩“爱”她吗?还说什么要求尽管提,就算凤晟会阻挠,常有喜也相信凤其缜会将秋水送来,毕竟他没有必要为了这样的小事打自己的脸不是?
至于利用什么的,凤其缜利用她还少吗?她利用凤其缜将秋水调回来自己身边,也算是礼尚往来了吧,对此常有喜是半点愧疚心理都没有,她的这点小小利用在凤其缜对她做的事情面前,也只是蚂蚁跟大象的区别罢了。
所谓的云泥之别是一点都没有错的。
“这……”侍卫面露难色,这样的事情不是他一个小小的侍卫能够说了算的,“请姑娘稍待,奴才去请示主子。”
常有喜没有觉得一个侍卫能有什么话语权,闻言便点点头让他去了,常有喜还没有没品到为难一个侍卫的地步。
至于他口中的主子是谁,常有喜也没有追问的打算,管他是谁呢,只要能达成目的也就是了,常有喜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居然变得这样漠不关心,不过,这也不错。
“主子。”常有喜跟侍卫的对话采儿都听见了,她深深的觉得这样一点小要求都得不到满足简直就是对常有喜的侮辱,愤愤站在常有喜身后,好像只要常有喜一声令下,她就去宰了那侍卫泄愤!
淡淡的看了采儿一眼,“稍安勿躁,何必为难一个小侍卫。”不是常有喜嫌弃采儿,她真是觉得,为难一个小小的侍卫确实是有些小家子气了。
不过这话却没有说出来,就算采儿对她再忠心,该有的情谊维护也是要有的,毕竟没有人会对一个常年侮辱自己的主子忠心不是?
而常有喜自己也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得。
悻悻的缩了缩脖子,“主子,采儿受教了。”
她的这些奴婢啊,都是各有各的性子,常有喜想着,好笑的摇了摇头,她们只要不背叛,怎么玩儿都好。
宫中之人,就算是侍卫,办事效率也是很不错的,第二日一早,常有喜就看见一个洗干净了的秋水出现在自己面前。
看着她很是憔悴的面容,常有喜心中是说不出的愧疚,让送人来的侍卫都下去以后常有喜才对秋水说话。
“是我连累了你,让你吃苦了。”摸了摸秋水不同于她出宫之时的脸颊,常有喜心中暗暗下决定,日后一定要补偿秋水才是。
没有人安慰的时候还好,一切都是自己忍了下来,现在有人安慰了,秋水的委屈好像如同潮水一般的险些将她淹没,扑进常有喜的怀里,秋水一阵嚎啕,好像要将这些日子受的委屈都哭出来似的。
拍了拍秋水的脊背,怜惜她因为自己受了委屈,常有喜也由着她哭,就算身上的衣衫被打湿也没有皱一下眉头,要知道常有喜可是有些小小的洁癖的,能够这样容忍秋水,可见常有喜对秋水的纵容。
直到许久以后,秋水哭累了,抽抽噎噎的停了下来,看着常有喜肩膀上被自己哭的比把鼻涕一把泪的布料,本就哭的潮红的脸蛋更红了,小小声的对常有喜道,“姑娘,秋水伺候您换衣服吧。”
这样的衣服肯定是不能穿了,秋水讨好的看向常有喜,想要将常有喜身上的衣服等她换下来以后拿出去洗干净。
以前在常有喜身边的日子比之掖庭局简直就是天堂,至少常有喜从来都没有让她干过什么重活,就连沐浴都不用她伺候,整天只需要在常有喜身边端茶送水也就够了,哪像是在掖庭局,倒臭烘烘的夜香也就罢了,还经常被欺负**,简直是让人生不如死。
偏偏秋水是个胆小的姑娘,说是生不如死,但是事实上却不敢去死,也就只能这样受着了,原本以为一生就这样过了,终有一天被那些人欺凌折磨而死便是她的结局。
她没有想到的是,今生居然还有机会回到常有喜的身边,她可是要表现好一点,若是被遣送回了掖庭局,那后果秋水简直是不敢想。
看着小姑娘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渐渐露出了浓浓的恐惧,哪怕是心冷如采儿,都对这个姑娘微微有了些怜惜,“别怕,主子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常有喜也是刮了刮秋水的鼻尖,“你家姑娘在你心里就是这样残忍的吗?”常有喜是真的哭笑不得了,没有想到,这才在掖庭局待了多久啊,秋水一个活泼的姑娘就变得这样唯唯诺诺了。
在采儿和常有喜的双重打趣之下,秋水很快就红了脸,呐呐的道,“不……不是。”担心常有喜再调笑她,秋水忍着害羞看着采儿问道:“这位姐姐是?”
虽然知道秋水的小算盘,但是常有喜还是轻笑的回答,“这是采儿,入宫之前伺候我的丫头,跟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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