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落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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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哈尔滨

  伤心的哈尔滨,是冰箭穿心的痛苦。更是最伤心时间,地点。哈尔滨零下四十多度时的寒冬,就算是眼泪都会被冻成冰,烈火亦会被冻灭,更何况是柔弱的花朵和受了伤的心呢?

  大三的时间过得就像是飞一样,转眼间就到了二零一七年一月份,一阵阵秋风送走了夏天,送走了炎热的成都。一丝丝寒意又送走了秋天,把成都带到了冬天。虽然成都的冬天会很冷,但是这种冷是和哈尔滨的严冬绝对无法比较的。就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来说,在成都的冬天就算是温度达到了零下,河里的水也是不会结冰的;就算是下雪,雪刚一到地上就会化成水。而哈尔滨的寒冬到处都是一片冰天雪地,温度就算不是零下三十多度那也是零下二十多度,更何况今年十二月份初期的一场大雪竟然下了一米多深,整个哈尔滨都快要瘫痪了,工厂停工,学校停课。

  因为我现在已经怀孕五个月了,因此行动起来不方便,我在期末上完了最后一节课后就一直住在孝廖租来的房子里,这里即有空调,又没人打扰,我在这里住得很开心。等到期末考完试后不久,我就回家了。妈妈看到我怀孕了虽然很惊讶,但是没有生我的气,只是从妈妈的脸色中能够看得出妈妈很无奈。但是妈妈因为什么原因无奈呢,我没敢问,妈妈也一直都没有跟我说,我独自一个人的时候猜了很多种可能,但是都觉得不够恰当,最后我也就不在这上边瞎费劲了。我不是之前不敢把这件事告诉我妈妈,只是......

  妈妈摸了摸我鼓鼓的大肚子,没有说太多的话,只是说以后要自己注意点,也别再犯妈妈当年的错误了。我不知道妈妈指的是什么错误,妈妈也没有跟我说。虽然家里的环境很差,但是妈妈的身体不好,我不想马上就离开妈妈。相反,我倒是像尽可能多陪妈妈多一段时间。到了开学的时间,妈妈对我嘱咐的话异常的多,我一一点头答应了妈妈,最后才上了去成都的火车。

  一切还都是老样子——应该还都是老样子。但是离我远的人都还是老样子。我身边的人基本上全部都变了,而且都是翻天覆地的变化。我甚至都被带到了警察局,当然不是因为我犯了什么事。哎......先把那件事放到最后再说吧,真的是让我感到太伤心了,虽然我恨她,但是多年以后当我回想她时,我才发现我们之间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她对我所有的伤害都完全是可以原谅的。

  首先第一件事是岁敏城的事,她在在大三的这个学期里可以说是比高三还忙,天天除了学习,就是参加各种各样的活动,基本上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在一次支教的时候竟然摔断了腿,在寝室里养了整整两个月才好。她可真的是瞎折腾,浪费自己的时间,大学这么好的时光,不像别人那样有个男朋友,和男朋友在一起,而是做这些无用功。

  第二件事是孙芳越,她在我怀上孕之前就怀上了,还是个男孩。她可以说是一个太过于贪心的人,什么好事都想要,还不像岁敏城那样喜欢一步一个脚印,步步为营的做事,喜欢走些捷径。她从大一就开始参加数学建模,想要在比赛里拿个第一,直接保研。大三这次是她最后一次尝试,她也对这次比赛出奇的上心,甚至要比她肚子里的孩子还要上心。每天天一亮就往图书馆跑,一直待到晚上才回来。她想正好一边能够拿到一所像“西南财经”这样的名牌财经类学校的Offer,一边能够把孩子生下来。结果事与愿违,在即将参加考试的前半个月,也就是她已经怀了整整七个月时,有一天成都下大雨,异常的大。正好那天也是周末,大家基本上全都呆在寝室里,没有人愿意出去。但是刘芳越还是坚持打伞,挺着大肚子去图书馆。但是因为下雨的原因,图书馆的台阶变得异常的滑。她一失足从图书馆二楼一直摔到一楼。别说是肚子里的孩子,就连她自己的命都险些没有保住,最后没办法,只能是在她母亲同意后,做了**切除手术才保住了命。既然连保命都费事,就更谈不上什么参见竞赛和保研的事了。听同学说那天图书馆的台阶上一大片的血,从二楼一直淌到一楼。我听着就直起鸡皮疙瘩。

  第三件事我真的是不想回忆起来,因为这件事回忆起来实在是太可怕了。就像是我们交大近二十年来的传统,平均每一年都会有一个自杀的,而近三年已经增加到每年两个了。以前的都是跳河或者是到九里校区的主楼的顶楼——十八楼上跳下去,但是今年的却和任何一年都不同。在交大的南门旁有一个火车博物馆,火车博物馆的东边是一大片的荒地,平时就很少有人去那里,更别说是晚上。一片片的近一米高的杂草长了满地,光是看着就让人感到发寒。而就在二零一七年的二月二十八号。我的室友——侯淼被人带到这里,被杀害,而且被碎尸数百快,五脏六腑和全部的骨头全都被剁成了肉馅,她的头被人挂到了一个插到地里的木竿子上,而且她的脸被人打得已经全部都青紫了,长到臀部的头发散着,被风吹着来回晃动。鲜血染红了数十平米的地面。整个场面实在是太惨了,而且现场飘出阵阵的血腥味。不敢相信——就是我十分巧合的发现了她的尸体,我看了后直接就吐了。这件事因为影响太不好,大家费了好大的事才瞒住媒体没有报道。但是警察当然会相当的关注这件事,警察带她平时所有接触过的人去了警察局,当然包括我了。我把我知道的所有的事情都跟警察说了。在警察局,我看到一个满头白发的老男人和一个十分苍老的女人穿着破旧的衣服,看他们的样子都有六十多岁了,警察告诉我他们就是侯淼的父母。几天后警察抓住了一个杀了侯淼的社会青年。最后经过警察的一系列调查得出的结果是:侯淼在高中和大学里处过二十多个男朋友,做过数年的妓女,和数百个男人上过床,和数很多男人发生过性关系,骗过数十个男人的钱。还经常赌博,吸毒,欠了钱还不起就接着去做妓女,接着去骗钱。这个社会青年是在工地里开推土机的,侯淼和他上了床,之后以一大堆的事讹了他数千块钱,他给了钱后,侯淼又是没完没了的几次一共讹了近两万块钱。最后一次他实在是没钱了,侯淼就威胁他说要是他不给钱就把他的事都告诉他的妻子,让他连个家都没有,他在是在极度无奈与愤怒时才做了这件残忍的事。对于这件事我不想做任何的评论了。因为这件事一想起来求让我恶心。

  仿佛我的身边没有一件让我开心的事,就像成都的冬天,基本没有太阳。但是最后这种生活还是结束了。就在三月初,一个令人高兴地电话响了,是世英打来的,她说她和郭田熙一起来成都办些事,问我有没有时间一起说说话,毕竟已经是熟人了,我说当然有了!

  这段时间还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三月八号这一天,我像往常一样去了孝廖的房子,但是里边是空的,孝廖之前已经说过了今天没有加班,能够准时回家的啊。我于是给他打了个电话,结果被他给按了下去。这还是第一次他不接我的电话,换做以前,不会响上三声,他很定就会接。之后过了几分钟他给我回了条短信,短信上说他的家里出了些事,这几天会很忙,让我不要给他打电话了。我看到电话后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感觉肯定是发生了很不好的事。我之后给他发了个安慰的短信,他没有回我,之后的几天就和他失联了。到了十一号,还是如此。我真的是感觉好难受,我摸着鼓鼓的肚子,想着我们的孩子再有不到两个月就要出生了,我真的是不想在这个时候让孝廖出什么事。但是我现在又联系不上他,因此我无论是干什么事都三心二意,都做不下去。

  今天下午我们班进行了一次班聚,吃完了饭就到学校东门照了个集体照。就是因为现在我做事三心二意,竟然把我的钱包落在东门旁了。而且到了晚上十点才想起来。我便只好自己一个人去取。好消息是它仍然还在东门,我拿起了钱包,想要往回走,但就在这个时候,我的南方突然冒出了一阵耀眼的光芒。处于好奇,我走进了东边的杂树林中。

  当我走到里边时里边的场景让我惊呆了。我在交大呆了快三年了,还是第一次知道在在树林和土堆之间还有一块很隐蔽的杂草地。我走上前去,到了一棵大树的后边,往里边看。借着皎洁的月光,我看到里边一共有九个男人,六个人站成一个半圈,两个人站在那六个人的对面,还有一个人跪在他们的一旁,他的手被绑着,就像是古时候的犯人那样。

  我仔细地看着他们每一个人,那六个人中:一个人长得小巧玲珑,身高大约一米七,很瘦,但是很壮(沈阳魂——蒋钦——沈阳军区军特种兵);一个人身高一米七五微胖,也很壮,尤其是胳膊,出奇的粗,后背背着一把弓和十几只箭(虎目——金喆阳——朝鲜特工);一个人身高一米九五,也很壮,身后背着一个很大的包(西南帝王——欧阳岩修——原四川自贡大毒枭);一个人身高一米八五,后背背着一把木剑,像是一个武术家,而且好像是在那里见过他(**翰达•殿墓——中国、蒙古有着武神之称的武术家);一个人身高一八,只是他是个白人,身上的毛发长得夸张,有些像原始人(凯斯比——怒瓷王吉拉拉的得力手下);最后一个人穿着身高接近一米九,长得比一只老虎还要壮,只不过他身着长袍,把他整张脸都给遮住了。这六个人还算是正常,而对着他们的那两个人就像西方是电影里的神一样的装扮。两个人的身高都差不多一米九。一个人浑身上下全都穿着火红色的战甲,手里拿着一个两米长的橘黄色法杖,身后漂浮着一个金红相见的像太阳一样的大盘子,竟然还发着耀眼的光芒,估计刚才我看到的光就是这个大盘子发出来的(卡安峦殿•炎炽)。另一个人身上穿着土黄色与黑色相见的衣服,但是看上去应该是铁做的,很坚硬。他的手里拿着一个纯黑色的法杖,和另一个人相比,他的法杖要细得多。他的背后漂浮着七个黑色的小球,看到那几个小球不觉让我想起了《火影忍者》中的六道仙人身后的那几个小球球,只是他的那几个要比六道仙人的要大一些,而且在一直揉着他们的正中间做着匀速圆周运动(卡安峦殿•钢黎副城)。当我仔细看他时,我竟然发现,他和郭田熙竟然长得一模一样。难道她就是郭田熙么,他们在这里干什么,拍电影么?但是郭田熙一个清华的学医的博士毕业生怎么可能屈才去拍电影啊?我带着极强的好奇心想要走上前去看看他们到底在干什么。但是我的身体这时已经不听我的是使唤了,就是动不了,而且仿佛同时在告诉我前边十分危险,千万不能过去。我在失败了一次后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我站在大树旁边,借着身前的灌木丛的遮挡,看着眼前的一切:

  过了几秒,炎炽说:“已经过了两个月了,为什么你们到现在都没能抓到龙王?”虎目想说话,但是这时帝王抢在虎目之前说:“炎炽王子殿下,是你之前提供的信息有误,我们白忙活了一个多月,结果最后抓到的只是一个假的龙王。”炎炽十分不屑地看了帝王一眼,之后对他说:“那是你们的问题。我们神族对你们杜城会(一个由这六个人组成的组织,目的是为了抓住龙王或者是杀了龙王。)的容忍是有限度的,我不能无限期的给你们时间去做一件换做是我们几个小时就能够完成的事。”帝王这时很不服气地说:“炎炽王子殿下,既然你们神族的能力那么的强大,为什么你们的一个逃犯还让我们来帮你们抓,你们亲自出马不就完了么?”炎炽拿起法杖指着帝王,要发动法术。这时钢黎副城制止住了炎炽,说:“大哥,算了,你这样做没有任何的意义。”钢黎副城紧接着对那六个人说:“龙王虽然是一个逃犯,但是他以前是我们的人,因为种种原因,我们不方便亲自出马。因此才需要你们杜城会来替我们去抓他。”身着长袍的人说:“二位王子殿下,虽然我们没有抓住龙王,但是就在前几天我们摧毁了龙王在塔克拉玛干沙漠的一个军事基地,并且抓住了一个小头目,经过审讯得知了龙王现在的藏身处——他现在在南极圈里。我们把他带来了,如果您需要更多的消息的话,您可以审讯他。”说着,身着长袍的人往跪着的那个人身上踢了一脚。他倒在了炎炽的面前。炎炽伸出法杖指着他,之后从法杖中发出了一道红光射到了那个人身上。紧接着那个人便全身上下全都着起了大火。不到十秒,整个人就全都烧成了灰。看到这里我马上捂住了嘴,生怕自己发出半点声音,让下一个被烧死的人成为我。

  这时沈阳魂大喊:“你这是在干什么,我们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炎炽这时说:“我说过我没有时间在这上边浪费。我不想知道你们做事没有用的细节,我只知道你们最后的期限是在五月末,如果这个月还不能抓到龙王的话,那么你们所有人全都要被关到聚寒宫中(神族关押高级犯人的一个恐怖监狱),直到死!”之后钢黎副城接着炎炽的话说:“而且你们也不能让这件事情让任何不该知道的人知道,正是因为这件事是绝密事情,我们才找你们杜城会来做这件事。这把屠龙刀是原来侯赢的武器,先借给你们,用它可以轻而易举的刺破龙王的战甲。我们底线,在规定时间内不能抓到龙王也要杀了他,但是这样你们就不会得到任何的回报。好自为之吧,话我说到这儿了。”说完,钢黎副城的前边凭空出现了一把长近一米的大刀。**翰达•殿墓接住了那把刀,说:“知道了,王子殿下。”炎炽接着说:“还有一件事情我不得不提醒你们......”这时我挪了一下脚,可谁这道我竟然不小心猜到了地下的树枝,发出了很大的声音,这时所有人都把目光转向了我,我吓得想跑,但是这时钢黎副城以更快的速度把法杖指向了我,紧接着他后背上的七个球球就飞速飞向了我,朝着我的脸的方向袭来。当那七个球马上就碰到我的脸上是,我的眼前一黑,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之后我的耳边传来了一些谈话,我猜我是在梦中听到的,或者我刚才所看到的一切也根本就是在梦中发生的:“她刚才看到了所有的事情,我们该怎么处理她?”“杀了她吧,您说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的。”“白痴,你们还嫌你们做的妖不过多么?不要再节外生枝了!”“王子殿下,那您想怎么处理它?”“他怀孕了,已经八个月了。”“这又有什么影响,照做就是了。”“把她今天晚上所有的记忆全部都给删掉,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的。”“好了,现在送她回去吧,你们也都给我快点去干活吧,你们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已经下雪了......”

  当我睁开眼睛时我发现我躺在我寝室的床上。我怎么会在这儿,现在挺着大肚子,真的是连下床都好难啊,我费了好大的事才下来。我回想了一下最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但是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没有心思在这上边费上太多的时间,因为今天我还有一件正是又去做呢——今天世英回来看我,我们说好了在早上九点钟在学校的西一门见面呢,现在都已经八点十分了,我得先吃个早饭。于是我快步走到食堂,在食堂简单吃了一口就去找世英了。

  当我到西二门时,世英已经到了那里了。世英还是老样子,只是换了一身衣服。世英看到我到时,倒是把她给吓坏了。世英看着我的大肚子,好奇的问我:“逸弱姐姐,有八个月了吧?”我微笑着对世英点了点头,说:“嗯,正好八个月了。”世英之后对我说:“逸弱姐姐,怀孕了就不要在在外边呆上太长时间了,来,我们快点回旅店吧。”我对世英点了点头,就和世英一起走了。世英这次住得还是犀浦春天。只是换了个房间。我和世英到了卧室,做到了床上。世英问了我一些我这两年来的事情,我一一跟世英说了,世英听了后感觉很神奇,说我太有福气了。我听了后到时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了。紧接着我也问了世英一些问题,比如说这几年她都过得怎么样。世英说这几年来学习上还好,毕竟世英当年是以七百二十七分,这个极其夸张的分数(超出了榜眼十五分,超出了探花二十六分)考上清华的,在学习上还能有什么问题。但是其余方面倒不是都顺心。但是这也是必然的,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完美的。我问了世英郭田熙的孩子怎么样了。世英说是个男孩,已经快两岁了,而且现在郭田熙夫人又怀孕了呢,而且又是个男孩。我当然也问了世英这回为什么来成都,世英说这回来成都有一些活动,不过这回只会在成都呆上几天回去。到了中午的时候我看到了郭田熙,郭田熙现在已经在协和医院工作了近两年了。他现在的变化到时不小,首先衣服和鞋就全换了,现在已经换成了一双酱色的皮鞋了,衣服也换成了西服。

  今天世英一整天都没事,下午我们在她的旅店呆了整整一个下午。就这样一直到了晚上,我们们刚吃完晚饭,我拿出了手机,给世英看些东西。但是世英刚一看到我手机的屏幕就大叫了起来。我问世英怎么了?是英问我屏幕上的那个人是谁?我不知道世英为什么这么惊讶,因为屏幕上是孝廖的照片啊。世英根本就不认识孝廖,甚至都没有见过孝廖,怎么会这么的吃惊?我便跟世英说了他是孝廖,并把我之前没有向世英提及的关于孝廖的事情一起全都给说了。世英听了,马上就连脸的颜色都变了。我问世英怎么了,世英颤抖的从口袋里摸了半天,最后从世英的口袋里掉出了一个U盘。世英看到U盘掉了,马上捡起了U盘,想把U盘再一次塞会口袋里,仿佛生怕被我拿到,仿佛这个U盘上边有什么我不能看的东西。我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小事,越是这样我就越要看看这U盘里到底有什么。我便抓住了世英的手,想把U盘抢过来,但是世英死活都不给我。我便大声问世英:“世英,里边到底有什么我不能看的东西!?”世英抿了抿嘴,没有说话。这样我就更要看了,世英的力气不大,我用力往外一拉世英的手腕,世英的手就从她的口袋了被拉了出来。我看世英的手里还握着那个U盘,我便下意识的一用力,世英就立即叫了一声,立即松开了手,U盘掉到了地上。世英责备我:“逸弱,你干什么使那么大劲,骨头都快被你给握碎了!”我低下头捡起了U盘,对世英说了句:“对不起。”这时世英大声对我说:“逸弱,你快把我的U盘还给我!”我拿着U盘,问世英:“世英,这里到底有什么我不能看的?”世英又抿了抿嘴,之后想说话,但是刚一张开嘴就又合上了,之后又抿了抿嘴。最后才生气地说:“你想看就看吧,但是你看完了可别后悔!”我把U盘放到了我的口袋里,向往出走。但我刚走到们口,世英就大声叫住了我:“逸弱,你想看就在这儿看吧,等你回到了寝室一个人看,后果肯定更严重。我这儿有笔记本电脑。”我怕我把U盘查到电脑里后,世英马上就把这U盘里的东西都给删了。我便在世英打开了电脑后就都由我自己一个人来操作了。

  我打开了U盘,发现里边只有一大堆视频,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我打算一个个打开看,因为里边肯定有世英说的我不能看的东西。但是我刚打开第一个,世英就说:“好了,逸弱,一个个看,够你看到明天早上了。我告诉你,你应该看哪个。但是在这之前你得先听我把我要讲的事给讲完了。”我叹了口气,说:“世英,你说吧。”世英也叹了口气,说:“这里的所有视频都是哈尔滨工业大学的校医院里的录像。三天前我去那里实习,到了晚上正好是我值班。因为里边有一段视频是郭田熙的高中同学,也是我的一个好朋友——宋城梁的妻子到医院住院时所在病房的视频,我只是想,能看到他们很不容易,想把这段视频考下来给田熙看。但是没想到一下子就考下来一大堆。里边有一个视频就是你的男朋友钟孝廖和......另一个人的。这个视频的病房正是我白天工作的病房,所以我不能忘,还有里边发生的事。好了,逸弱。我想我说到这儿,你就更必须得要看了。看吧,是我的错,我刚才不敢反应那么强烈的。现在我也没办法了。点开第七个吧。”说完世英抿了抿嘴,把头转向了另外一面,不再看我了。

  我现在真的是感觉好乱啊。这是在哈尔滨的视频,里边怎么可能会有钟孝廖呢,而且他在里边干什么?他跟谁在一起?难道这就是他失联了整整五天的原因?想到这里我的手开始颤抖起来。我颤抖着握着鼠标,点开了地七个视频。

  这一段视频就像是一段噩梦一样一直纠缠了我整整一生,改变了我一生的命运,到我死的时候,都没有在我的记忆里变得一丝一毫的模糊。但是命运就是喜欢折磨人,当十几年之后,我竟然做了个梦——一个我一生之中做过的最可怕的噩梦。因为这个梦中的内容就是这个视频录制的这一天里,在孝廖身上所发生的事。毕竟一段视频所能够看到的事太片面,我就讲讲我的那个噩梦吧:

  那一天是二零一七年三月八号。那一天的成都像往年一样,马路上的很多花都开了,大树以已经抽出了新的枝条,小草当然也已经全都绿了,一片生意盎然的场面。孝廖像往常一样在工地里当工程师。这天上午十点,孝廖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一条他的高中qq群发来的消息,上边说他高中一个读哈尔滨工业大学的女同学突然得了病,昏迷了,现在正在校医院里,希望大家能够帮助她。孝廖打开手机,看了一眼他的手机。孝廖这时整张脸全都失去了血色。他立即给他的一个在哈尔滨工业大学读研究生的同学打了个电话。他们的声音小得很,或者可以说工地的噪音实在是太大了,我什么都没有听清。但是很明显,那名孝廖的高中女同学与他的关系不一般。之后孝廖马上就找了他的领导。和他的领导说他的家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得要马上回家一趟。工地里的活是很紧张的,想请个假很困难,但是在孝廖的再三请求之下开始给他开了一个星期的假。

  孝廖请完假后,马上冲出了工地,在工地外打了一辆出租车去了双流机场。他买了一张从成都到哈尔滨的机票。飞机下午一点从成都起飞,到了六点才到哈尔滨。

  这一天哈尔滨的天气很反常。虽然现在的哈尔滨不可能像成都这样春暖花开,但是也快要度过冬天了。但是这一天晚上哈尔滨的温度是零下四十多度,整个哈尔滨市冷得出奇,一杯热豆浆放到外边不到五分钟就会冻成冰。而且这一天哈尔滨天昏地暗,到了下午四点多就黑了天,现在哈尔滨已经笼罩在了一片黑暗之中。最可怕的是这一天凌晨,哈尔滨就下起了特大暴雪,现在外边的雪已经达到了一米多厚,而且这一天的风出奇的大,哈尔滨市不少的树都被挂折了。因此就给除雪造成了特大的麻烦,现在外边的雪非但没有半点减小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再加马路上上到处都是无比光滑的冰,整个哈尔滨的交通全都瘫痪了。此时的哈尔滨再也不是往常的那个东北大都市了,而是一个无比黑暗、无比伤心的人间地狱!孝廖刚一出机场就吹到了一阵无比寒冷的夹杂着暴雪的寒风。但是孝廖已经没有心思去理会那些了。孝廖在大街上打了辆出租车去哈尔滨工业大学。但是本不是很远的路程,因为暴雪的原因,开了整整三个小时才到。孝廖一下车就飞速朝着哈尔滨工业大学的校医院跑去。现在整个哈尔滨工业大学的校园里到处都是近半米厚的雪。孝廖费了好大的事才到。当孝廖到了校医院时,他已经快要冻麻了,但是他没有理会这些。孝廖进了校医院后飞速冲到了医院的三楼。

  这一天的校医院里的患者很少,基本上很安静。三楼的病房的灯只有一个是亮着的,孝廖直接冲到了那个病房里。

  整个病房二十多平米,里边有四张床,地上和墙上铺的都是白色的瓷砖,整个房间看起来无比的凄凉。但是里边只有两个人,一个人站在一张床的边上,另一个人躺在床上,打着点滴。毫无疑问躺在床上的是孝廖的高中女同学。旁边的应该是她的同学或者是家人。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我不知道她是谁,叫什么名字。我也不想知道这些!她的样子我也记得不大清楚了,只是记得她和我长得有几分像,身高相仿,只是不像我这样长得五大三粗,而是一个亭亭玉立,十分文雅的女生。只有一件事让我对她记忆犹新,那就是她戴的眼镜竟然和我的一模一样。

  孝廖看到她马上就呆住了,眼泪在他的眼眶中翻滚了很多圈。孝廖小声的说了一个名字,声音很小,我没有听清。这时房间里的两个女生注意到了孝廖。躺在床上的那个人见到了孝廖,仿佛很惊讶。没有马上说话。整个房间就这样静了几秒。最后躺在床上的那个女生对另一个女生说:“姐姐,你先出去好么,我有些话想单独对他说。”站着的那个女生说:“嗯,我就在门外,有什么事叫我就好。”说完,她就走了出去。

  孝廖往前走了两步,到了她的床前。她看着孝廖,孝廖看着她。就这样过了好长的时间,只是这段时间里谁都没有说话,唯独能够听到的声音只有外边呼啸着的暴风雪的声音。

  后来孝廖的腿一软,跪倒了地上,这样正好孝廖与她的视线在同一个水平线上了。也正好是在这个时候在孝廖眼睛里翻滚了无数圈的眼泪如柱般涌了出来。她看着孝廖,用沙哑的声音说:“钟孝廖,你来这儿干什么。我说过你不要再来我这儿了。”孝廖哭着说:“我怎么可能不来,我说过的你是我一生之中唯一所关心,唯一所爱的人。你对于我来说要比我的一切都要重要!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放心得下?”她叹了口气,十分平淡的对孝廖说:“我说过了你也没有必要这样。你......你看我现在已经没事了,只是一点小事而已,医生说再过......医生说到了明天我就可以出院了。我听说你现在已经参加工作了,还是一个很忙的工作。你没有必要在我这儿费上太多的时间。估计你请个假也会耽误你很多的时间。你还是快点回去吧。好么?”孝廖说:“你现在这样怎么让我能够放心得下。看着你现在躺在床上,我真的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勇气再离开你半步了。求求你不要让我走好么?”孝廖说完,她闭上了眼睛,咽下了一口口水,之后说:“孝廖,可是你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啊。我也不想让你难受,你没有必要这么折磨自己,走吧。”孝廖这时两只手放到了两个膝盖上,握紧了双拳,眼泪从眼眶之中争先恐后的涌出。之后的好长一段时间又是一片死的宁静。最后孝廖哭着说:“我求求你,求求你别这样对待我,我真的是不敢再离开你半步了。你知道么,如果你现在这样撵我走的话,就无异于是要比杀了我还要痛苦。”

  这时她转过头,不再继续看着孝廖了,而是看着天花板上发出冰冷的白色灯光的白炽灯。一股晶莹的泪水也从她的眼眶中流了出来。她又咽下了一口口水,说:“钟孝廖,有些话你就非得逼我说出来么!你知道现在我有多么的烦你,多么的恨你么!?以前虽然我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但是至少我还以为你是一个有良知的好人。但是现在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丑事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你口口声声说你爱我,你是个好人。但是你上了大学之后都做了些什么啊。又是勾引小女生,又是骗人家怀孕的!当初你向我承诺的事你一件都没有履行!我现在真的是不知道你的本性到底是什么样的了?我现在真的是想问问你,你还是个人么?”孝廖听到这里马上低下了头,闭上了眼睛,哭不成泣。唯有眼泪依然还从他的眼睛了不断地涌出。最后她叹了口气,说:“钟孝廖,你要是真的是为了我好,那就请你今生今世再也不要来烦我,更是再也不要来找我了。算我求你了,行么?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了!”说完,她便闭上了眼睛,再也没有对孝廖说任何的话。孝廖也没有再说任何的话,现在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了窗外呼啸着的暴风雪的巨响和孝廖的哭泣声。

  我也终于知道了孝廖的本性。是我太天真了,原来孝廖从来都没有爱过我,他只是把我当成了他唯一爱着的高中女同学的代替品,其实我在他的眼里什么也不是,他对我甚至连喜欢都谈不上。也许是因为我和她戴着同样的眼镜,也正是如此,孝廖才如此的喜欢看我的眼镜。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但是这又有什么所谓呢。反正我是被欺骗了的——我是一直都被欺骗了的。但今天我才醒悟到这一点,要不是世英让我醒悟了,他还真的想欺骗我一辈子呢!想到这里,我真的是好伤心——从来都没有过的伤心。眼泪从我的眼眶中如潮水一般涌出,大脑“嗡”的一声巨响,随之而来的是无法忍受的剧痛。

  现在的哈尔滨没有繁华、美丽的中央大街,没有壮观的冰雪节,只有无边的黑暗与咆哮着的暴风雪。伴着漆黑的夜晚,无比巨大的暴雪,冰冷的哈尔滨笼罩在了天昏地暗之下。这一天晚上所有的人都是伤心的,就像是伤心的哈尔滨——那是冰箭穿心的痛苦。更是最伤心时间,最伤心的地点。哈尔滨零下四十多度的寒冬,就算是眼泪都会被冻成冰,烈火亦会被冻灭,更何况是柔弱的花朵和受了伤的心呢?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五号截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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