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浩天用力地攫取着林佳欣的甜蜜,仿佛她的唇畔就是一朵充满了蜂蜜的花瓣,而他的舌头就是那灵动的小蜜蜂。他辗转地在她的花心中间吸吮着,乐不思蜀。
林佳欣的身体开始是不断地颤栗着,她用力地推开他的身体,但他的身体却像铁塔一般,凭她耗费多大的力气也撼动不了丝毫。
然而渐渐的,她就迷失了自己。他的吻霸道而热烈,是那么的不容拒绝,他就是她的统治者,很快就将她收服为自己的所有。
渐渐的,他不在安于现状,只是攫取她的唇瓣,他的舌头就像一个冲锋的战士,启开她的贝齿,开始在她的芳香小口中攻城掠地。
她的身体又是一阵僵直,本能地想要抗拒,然而只是一瞬间,她就被他的吻彻底地融化了。
也不知吻了多久,她微微喘着粗气,他这才放开了她。
他的眼睛红红的,黑曜石一般的眼眸中被浓浓的欲望所燃烧。他的俊脸有着好看的通红,那样的美,简直让人窒息。这样的男人,相信任何的人似乎都是无法抗拒的。
她羞怯地低下头,躲闪着他灼灼的目光。
被她清凉的甘甜一浇灌,他体内的毒火似乎消灭了一些。然而,她就像一枚散发着奇异魅力的果实,让他欲罢不能。
“我想要你!”他双手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她先是一怔,继而明白了他话语中的含义,随即便拼命地挣扎起来。
不可以,不可以,她绝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被他那个了。就算是欠他钱也不是这么还法儿的吧?
“放开我,放开我!”她挥拳朝着他的胸膛狠命地打过去。
她觉得他应该是受了病症的困扰,难以控制自己的行为,她觉得她这样做应该能够打醒他。
然而,任凭她怎么拍打,他照常紧紧地抱着她,没有丝毫的松懈。
“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硬的不行,她只好来软的,她眼泪婆娑的央求着,自己都有些惊奇自己的眼泪竟然来的这么快,这是不是得益于自己学表演的出身?
还好,她这句央求的话起了作用。他停住脚步,怔怔地看着她。
她那句哀婉的求救声仿佛像一盏明灯照亮了他因为病痛所变得迷惑的心。
而这声呼救声仿佛又唤起了他五年前的那段记忆,那是一段美好的而又痛苦的记忆。
“求求你,放我下来。”见自己的哀求起了作用,林佳欣的心中升起了希望,她继续以和缓的声音要求着。
他还是怔怔地望着他,虽然没有放开,但抱着她的手臂已经少许松开了。
瞅准这个机会,她一下子就从他的怀抱中跳了出来。很快地跑到离他远远的地方。
“你到底哪里不舒服?那你怎么要这样对我?”她近乎质问道。
他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什么?自己虽然被迫进入了金宵乐那样的地方,可始终是出淤泥而不染的,他以为他救了她,就可以对她如此肆意妄为的吗?
他皱了皱浓黑的眉毛,明亮的眸子里掠过了一丝惆怅。
她静静地看着他,觉得他似乎在做某种争斗。
“对不起,我只是……”说到这里,他口气中的愧疚愈发明显了,“请你帮我拿件东西,应该在行礼箱中有个药盒。”
说完,他就用力地揉着太阳穴坐在了沙发上。
看着他的表情很是痛苦的模样,她愈发认为了他应该是罹患了某种特殊的病症。
“好的,你别急,我这就给你去拿。”她连忙小跑着奔到了门口的衣柜处。
如此迫切地想行男女之事,莫非他是中了那种叫情蛊的毒?
林佳欣想起了小时候看的一部电影,那部电影的男主人公就是被一个恶毒的女人下了这种蛊,忘记了女主,只是每日与那个恶毒的女人chanmian于床榻。
可是,这真的是现实吗?
找到了那个小药盒,她急忙走到沙发边。这时她有迟疑了,如果他真是中了那种情蛊的话?那么他要需要多么强大的意志力来控制自己的**呢?若是控制不住的话,她不是还要成为牺牲品吗
“你把药盒放在茶几上吧,我自己会吃的。你去我的行李箱中拿那张信用卡,去前台再开一间房间吧。”他闭着眼睛说道,眉头依然紧紧地锁在一起,像是在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
“好吧。”她像是得了特赦令一般,转头就走。很快地拿到了那种信用卡。
走到门口,她忍不住回头,看到他打开了那个小药盒,不知拿出了哪种药物仰头喝了下去。
她的脚步顿了片刻,想走回去看看他,但最终还是因为害怕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来到前台,她忍不住在心中默念着,可千万要有房间。幸好,就是在这一层,还有一间空房。
前台服务员,知道她又要重新开一间房,便用停诧异的眼神看着她。
林佳欣没有理会她。走进自己的房间,她长舒了一口气。
觉得身上黏腻腻的挺难受的,应该是刚才和他争执的时候因为紧张造成的。
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午夜两点了。她不由自嘲地笑笑,怪不得那个前台小姐要用那种眼神看她呢?
那前台服务员一定会想:这半夜三更的,这对情侣,她们这是又要闹哪样呢?
可是他和她到底又是怎样的一种关系呢?
简单地洗了个澡,还是忍不住对镜自照。
镜中的她依然那么美丽出尘,唯一不同的是本来就很红润的唇瓣更像被染了朱砂一般的鲜红。
她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这里仿佛还有他霸道热吻的味道和痕迹。
忽地,她猛地一个激灵。
她这是怎么了?难道沉迷于他那个吻了吗?
她立刻羞愧地捂住脸庞,不断地在心中骂着自己。
林佳欣呀林佳欣,你不要胡思乱想好不好?他那样的人怎么会爱上你呢?你也看见了,他刚才又吃药了。你差点就成了为他解除病症的牺牲品,你怎么还不自知呢?
经过这么一番检讨,她的心境才安然了一些。
倦意袭来,她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了上去。
第一个感觉就是很舒服,的确比在沙发上睡舒服得多了。
本来睡意很浓,可是她在辗转反侧了很久,就是无法成眠。
脑海中总是晃动着冷浩天紧皱浓眉的样子,他怎么样了?他吃了药会不会见效?他会不会更加严重了?
越想就越烦躁,她索性坐直了身子。
“哎呀,这到底碰到了什么鬼?”她恨铁不成钢地骂着自己。
思来想去,她最终还是决定给冷浩天的房间打去一个电话,如果听到他的声音,就说明他还安好。
起身披上衣服,来到客厅,她拨通了电话。铃声响了很久,他都没有来接。她的一颗心不由又高高地悬了起来。
“快接电话呀,快接电话呀。”她在心里不住地念叨着。
“喂。”终于听筒里传来了他略显沙哑的声音。
“是冷浩天吗?我是林佳欣,你怎么样?吃过药,好没好点儿?”
对方迟疑了一会儿,她的心又慢慢地收紧。
“我没事儿了。”过了片刻,他才缓缓地回答。声音又恢复了惯有的冷硬。
“哦,那就好。”她握着听筒的手情不自禁地收紧了起来。
“谢谢你了。”冷浩天淡淡地说。随即就挂了电话。
“不客气。”当林佳欣说这句话的时候,听筒里已经传来了挂断电话的盲音。
第二天一早,林佳欣是被桌上的电话给吵醒的。
“喂,赶紧起床吧,我刚才接到了通知,咱们飞往C市的飞机要在九点钟起飞,现在已经七点半了,我在餐厅等你。”电话听筒中,冷浩天的声音又恢复了一贯的冷硬,但听得出来,中气十足,看起来,他应该恢复得很好了。
“好的。”挂断电话,她不敢怠慢,快速地洗漱一番。好在,她没有什么可收拾的行礼。
十五分钟后,她来到了餐厅。
在众多的人中找出冷浩天这个美男是很容易的事情的,只要顺着一些花痴女人的眼神就很容易找到他。
他坐在临窗的位置上,要的是西式早餐三明治和菲力牛排,外加蓝山咖啡。
他优雅地切下一小块牛排放在了嘴中,举手投足之间都是十足的豪门范儿。
“来了,快吃吧。我已经给你叫好了早餐,吃完了我们要马上出发。车子我已经让服务生帮我们叫好了。”看到她走近,他咽下口中的牛排,简短地说道。
他容光焕发,一点也看不出昨日因病痛折磨的痕迹,又恢复了他惯有的冷静,睿智,且尊贵的模样。
林佳欣点点头,坐下,用刀子切牛排。
“你的姿势不对,应该这样。”他纠正道。
她抬起头,忍不住心中腹诽:真是教条!自己和他的区别不过是拿刀子的手稍微倾斜了一些。
林佳欣有意反驳她,但想想还是算了,一来,人家到底是贵族出身,用刀叉的举动自然是正规无误的;二来,在这静谧的西餐厅,她也不想和争论。反正一会飞往C市,她就将和他告别。从此二人井水不犯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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