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奈布.萨贝达：…开膛手？！你？！

奈布看着开膛手的脸一阵错愕——阴冷大宅里男人掰着他的脸吻上嘴唇的冰冷触感突然在脑海里爆发。开膛手拿枪抵住杰克歪斜的脑袋，嗤笑道：

开膛手：你想开枪的话，先掂量掂量我们谁的子弹快～

奈布.萨贝达：…你想要什么。

开膛手：掰开尔莎小姐的嘴。

奈布.萨贝达：？哈

奈布一时没反应过来。

开膛手：掰开尔莎小姐的嘴，小先生。

开膛手愉悦地重复道，抵住杰克脑袋的枪管转了一圈。为了杰克的安全奈布只好蹲下分开尔莎两片红唇，仔细观察后一愣。

奈布.萨贝达：这是…

尔莎有着不属于人类的尖牙，奈布思考了一下觉得像吸血鬼的牙齿。

奈布.萨贝达：血族？

开膛手：嗯哼，所以是我救了你哦。

杰克耸耸肩，把枪塞回枪套里。奈布懂他的言外之意——普通子弹伤害不了血族，自己欠开膛手一个人情。

奈布.萨贝达：…你想让我干什么。

奈布深吸一口气，强忍住想用枪打穿杰克脑袋的冲动。而杰克脸上依旧挂着招牌的绅士微笑，却令奈布一阵毛骨悚然。

开膛手：没什么，只是提醒小先生已经被血族盯上了～

奈布.萨贝达：…所以我要谢谢你吗？

奈布的语气透着疏离与冰冷，握住枪的手有些颤抖。现在他完全有机会一枪打穿开膛手的脑袋，可是这个男人还有利用之处。

开膛手：当然不，小先生。我需要您跟随我回城堡。

开膛手拉长语调慢悠悠地开口，红眸闪烁狡黠的光。被云层切割的破碎的阳光在男人精致的面孔上投下阴影，奈布突然看见他口中半露出的尖牙。

开膛手…也是血族？！

奈布.萨贝达：…怪不得。

奈布的声音有些哑。既然这样，那么之前特雷西石沉大海的追踪器、一批一批警员的失踪也有了解释。他狠狠瞪着开膛手，眼睛充血发红。

奈布.萨贝达：你…那些警员都是…？！

开膛手：嗯哼，真聪明。

开膛手神情冷漠，眼睛里仿佛有无法融化的坚冰。

奈布.萨贝达：…你！

奈布紧紧地握着枪，眼里有怒火在燃烧。他想起来出任务前还在冲他笑的瑞贝卡，以及最后她冰冷的、被掏出肠子的躯体。

开膛手：小先生，我会告诉你答案。相信我好么？

杰克笑着向奈布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