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泽作死
谢笺屿(凌澌,小七):什么奖?我能知道吗?
谢笺屿扑闪着大眼睛问。
赵蔚轩低头沉思片刻,良久才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拉满神秘感:
赵蔚轩:嗯,具体什么奖励忘了,我只记得,当时是身为代表去跟国外的朋友比赛。好像拿了个亚军吧!
谢笺屿(凌澌,小七):哇哦~
谢笺屿眼中都是崇拜。
有点好笑的是,他作为一个业余的,竟然去教国际比赛的亚军!
谢笺屿(凌澌,小七):有时间你能教教我吗?你有好多高难度的动作我都不会。。。
看着谢笺屿这么好学,赵蔚轩情不自禁地摸摸他的发顶。
赵蔚轩:当然可以~
此时赵蔚凌突然插进来,他动作粗鲁地把谢笺屿头上的手打掉,然后拉着他不由分说就要离开:
赵蔚凌:你俩说够了没有?谢笺屿,你跟我走。
谢笺屿(凌澌,小七):啊?赵蔚凌,什么事?你别拉我……
谢笺屿讨厌别人不经过他同意就碰他,除了他认定的亲人,其他人都不喜欢。他拼命地挣扎想挣脱赵蔚凌带来的束缚,但是赵蔚凌的手劲前所未有的大。
后面几个小孩像小尾巴一样跟着。
出了茶室,外面就是会客厅。人来人往的,谢笺屿感觉有人往这边看,他身体因为紧张都有点发僵。
但手上的束缚太明显,而且赵蔚凌的手很烫,像是握着滚热的碳在拉他,让人不舒服极了。
他压低声音在他脸旁道:
谢笺屿(凌澌,小七):放手。
赵蔚凌放开了,而且是直接甩开的。他表情臭臭的,像是谁惹道他似的,说话也是夹枪带棒的:
赵蔚凌:我看赵蔚轩刚刚又是摸你手,又是和你十指相扣,你俩甜蜜的跟对情侣一样……
谢笺屿(凌澌,小七):你住口!
谢笺屿看了看周围,没有傅薄洲,没有温澜笙,也没有家人。他松了口气,之后就是冷若冰霜的脸:
谢笺屿(凌澌,小七):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你再胡说八道我告你造谣诽谤!
赵蔚凌闻言脸更臭了,他攥住谢笺屿皙白的手腕,手背用力到泛起青筋。
谢笺屿痛哼一声,想用空着的那只手抽赵蔚凌一巴掌解解气。但是又被他扣住,他将他旁若无人地压在门上:
赵蔚凌:谢笺屿,你差不多得了,以为所有人都得围着你转吗?
谢笺屿被他莫名其妙的话气笑,他嘴角噙着一抹讽刺的弧度:
谢笺屿(凌澌,小七):赵蔚凌,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我想让人围着我转不转和你有什么关系?我最近大发慈悲和你说几句话,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赵蔚凌气得额头青筋突突直冒,看向谢笺屿的眼神也变得凶狠起来:
赵蔚凌:谢笺屿,我早晚得弄哑你这张嘴!
类似的话谢笺屿从傅薄洲那儿听过上百遍,但赵蔚凌不是傅薄洲,他就是个背靠家族的纨绔,他比不上他!
谢笺屿一腿顶在赵蔚凌大腿上,因为那里还有旧伤,看到谢笺屿的动作,赵蔚凌咬牙切齿,但是及时躲过去了!没有造成伤害。
但谢笺屿的目的就不是伤他,而是挣脱束缚。
谢笺屿(凌澌,小七):等你有本事的时候再说吧!
说完他快速离开。几个小尾巴不知道去哪里玩了。但是所幸都是在赵家附近,不会有安全问题。
暂时远离了赵蔚凌。
他在饮水机旁接了杯热水,就着水把保胎药吃了。因为赵蔚凌刚刚无理取闹,他心里有点发慌不适。
他站在别墅附近的紫藤长廊里,边慢慢嘬着杯中剩余的热水,边心中暗骂赵蔚凌,该死的混账!一直莫名其妙的骚扰他,欺负他!他都没有当回事,不和他计较。没想到那个王八蛋还不知足!
他以为他是傅薄洲吗?!
周知泽:哎!小美人~
谢笺屿皱眉回头,他要看看谁这么不知死活!喊谁美人呢?!
看到是周知泽在拍他肩膀。谢笺屿不留痕迹地皱皱眉。果然不愧是能玩到一起的人。这素质……
但面上,谢笺屿很礼貌的笑笑,但是举手投足间都是清冷和疏离。
谢笺屿(凌澌,小七):哦,是你啊周公子。你是想问我赵蔚凌在哪儿吗?
谢笺屿说着摊摊手:
谢笺屿(凌澌,小七):你也看到了,方圆几百米内没有他。
周知泽笑了笑,他可不是找赵蔚凌的,而是……
看向谢笺屿手里喝剩的半杯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笑容逐渐阴险。。。
周知泽:叫我周公子可就见外了,我是蔚凌最铁的哥们~你叫我知泽就可以了~
谢笺屿依旧表情清冷疏离:
谢笺屿(凌澌,小七):周知泽,赵蔚凌不在这里。
周知泽装出失落的表情:
周知泽:哎,你好高冷啊,真是不好撩~还是算了,不打扰你了,我走了~
谢笺屿(凌澌,小七):慢走。
见周知泽走远,谢笺屿抿了口杯中的水,发觉有点凉了,担心喝坏肚子,他就倒了。
现在赵家的客人应该会很多,他有点怕生……还是晚点回去吧!
谢笺屿一个人在赵家的庄园里慢慢踱步,沿途欣赏风景。
赵家也是超级接地气,种的树不是修剪成金元宝的样式,就是福袋。能招财纳福的树更是长成了一片密林,树木枝条繁茂,只是树身有点过于纤细了。
让人不自觉担忧,是否风雨大一点会不会就能拦腰折断了。
走了一路,不是招财树,就是桂花树、石榴。不过都是观赏性的。没有果子。难得看到一棵樱花树。
但谢笺屿花粉过敏,离得远远的。
谢笺屿又看到一大片吉庆果林,果子红艳艳的,每一株灌木都有一米高。但是果子有毒。。。
谢笺屿(凌澌,小七):算了,还是离远一点。
谢笺屿捂着肚子走远了些。
突然,他感觉头有些晕,而且小腹那里有一种奇怪而来势汹汹的邪火,让他呼吸都有些急促。
谢笺屿(凌澌,小七):哈啊……呼……怎么回事,怎么……身体突然软绵绵的……
谢笺屿感觉身体有点不对劲,巨大的倦意如同一个密不透风的网,将他死死罩住。但他咬破舌尖,牙齿死死地紧咬唇瓣,拼命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
但他的身体有点不受控制,他使不上力,只能先软倒在草地里。不远处就是有毒的吉庆果林。
周知泽:哈哈哈~终于倒了吧?不枉我热脸贴冷屁股,也要把药下到你的水里。你应该庆幸自己喝得少,要不然现在,你就是我的人了~
周知泽一直在背后偷偷跟踪谢笺屿,当谢笺屿药效发作后,他立马出现。
并猴急地将谢笺屿抱到吉庆果林里,那里的灌木有一米多高,长得又茂盛,躺在里面根本没人发现!而且知道果子有毒的正常人也不会往这里走!
周知泽:小美人儿,看来今天真是天也助我,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周知泽带着谢笺屿在果林中央滚出一片空地。他扯下自己的领带,把谢笺屿双手傅住,然后就迫不及待地上手扯他的衣服。
谢笺屿(凌澌,小七):你住手……!如果你敢乱来,我家里人是不会放过你的!
周知泽: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今天天王老子来了,老子也得上你!
周知泽面露恶心和贪婪,他迅速扯开谢笺屿的衬衫,却发现他腰上缠着什么东西。像是布巾什么的。缠得挺紧的。
他暴力地扯了扯。谢笺屿疼得眼冒金星。但是他身体软得不行,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虽然他喝的水少,但也可见那迷药有多厉害,周知泽有多歹毒!
孩子……他很绝望,残忍无力的现实让他痛苦的闭上双眼,希望药效快点过去,他要和周知泽同归于尽!
突然,身上重重的砸过来一个人,伴随着痛苦的闷哼。看清面前站着的人时,谢笺屿激动的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