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生活
怕他再次寻死,几人合力把谢笺屿的手脚压住。
谢笺屿(凌澌,小七):呵呵呵呵~
谢笺屿根本不挣扎,任由他们动作。
他从鼻腔里溢出清冷魅惑的轻笑,笑着笑着就跟停不下来似的,楼顶回荡的都是他的笑声。
诡异又疯狂的感觉。
傅薄洲(攻1):你疯了?谢笺屿,你是不是疯了?!你想死是吗?行,我陪你!咱俩一起跳下去一了百了!!
傅薄洲掐着谢笺屿的脖子把他拉起来,两人一人往栏杆外面看,都是为了救他的直升机,救生垫铺了几十米厚。都是为了他!
谢笺屿根本不在意这些,他只知道笑,笑得花枝乱颤,笑得明媚得近乎凄凉,笑得破碎又疯狂。
傅薄洲掐他的手紧了紧,厉声呵斥着:
傅薄洲(攻1):不许笑了,闭嘴!闭嘴你听到没有?!不许笑了。
谢笺屿不笑了,脸上因为窒息憋得通红。但他不挣扎也不求饶,直勾勾得盯着傅薄洲看了一会儿。
就在傅薄洲以为事情已经结束,可以带他回去的时候,他突然一口血喷了出来。
鲜红的血液把傅薄洲胸前的白色衬衫染得湿透。傅薄洲猛的撒开手。
谢笺屿顺势倒在了地上。温澜笙拼了命跑过来拉住他,将虚弱的谢笺屿抱在怀里。
他口中的鲜血突然像开了闸的水,止都止不住,温澜笙上半身都湿透了,疯狂地扒谢笺屿衣服检查,想看看到底是那里出问题,他吐血吐的这么厉害。
吐了一会儿,谢笺屿勉强控制住自己,把头抵在温澜笙胸膛,抬手拿他要检查的手放在自己左胸上。
谢笺屿笑得妖冶又破碎:
谢笺屿(凌澌,小七):是心出了问题,你要怎么查?扒开我的心看看吗?
温澜笙泪糊湿了眼眶,心痛地抱住谢笺屿,在他肩头哭得压抑。
谢笺屿(凌澌,小七):平平和安安没有了,外公也没了,还有赵蔚凌,都是因为我,你要我怎么心无旁骛地活着?温澜笙,你告诉我!
谢笺屿突然声音冷冽又严肃,扒开肩膀上的人,要他直视自己。
温澜笙(攻2):我……
眼镜被泪水糊的不成样子,平时能说会道的温澜笙现在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他脸上满是痛苦和纠结。
谢笺屿此时又猛的吐出几口血,甚至直接喷到了温澜笙脸上。
他虚弱到了极点,脸上苍白枯槁,仿佛用力一折就断了,但是还是拿起袖子,撑着给温澜笙擦脸上的血。
擦完血,他无力地倒在他怀里,声音虚无缥缈:
谢笺屿(凌澌,小七):我的本意就不是跳楼,那样东一块西一块好难看。我,我吃了毒药,我不想让自己活得太开心,就吃了嗬嗬哈哈哈,我疯了……我确实,疯了……
谢笺屿刚说完,手无力地从温澜笙脸庞划过,然后不省人事地躺在他怀里。
傅薄洲抢着从他怀里扯回谢笺屿,他也没有阻止。
傅薄洲(攻1):你走了?你让我怎么办?谢笺屿……!
傅薄洲抬头望天,绝望地呼喊。
此时,匆忙赶来的凌樾和凌冶看到这一场景,吓得腿都软了。
凌樾:孩子!我的孩子!!你怎么了?
凌冶:弟弟!!
……
时间光阴似箭,转眼间三年过去了。
化妆间里。
助理方圆:哥,晚上有个应酬,你去不去?
凌澌(总受):以后这种事情不用跟我说,我不会去的。
凌澌边说边给自己卸妆,这三年里,他已经成长为一个小有名气的演员了。
他现在是凌澌,有大哥、爸爸和父亲。
卸完妆,出了化妆间,方圆体贴的帮凌澌拿外套,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
面前,突然有人摔了一跤。
凌澌往后退了退,皱皱眉。因为这个摔跤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竞争对手,一个资深的合格男绿茶,朱亦。
朱亦:哎呀,好痛呀,凌哥你为什么推人家?
朱亦哭哭啼啼的,脸上有妆还没来得及卸。看到凌澌过去,就赶忙到他面前作妖。
凌澌脸上明晃晃的嫌弃,因为朱亦这招用了不知多少遍,现在剧组大部分人都以为是他欺负人呢!
凌澌(总受):调监控,有人看到是我推的,让警察来找我。
他不想跟朱亦过多牵扯,说完直接和方圆走了。
但是朱亦不依不饶地挡在凌澌面前,旁边有人适时倒来一杯滚烫的热水,他动作忸怩地端到凌澌面前。
朱亦:凌哥,我刚刚是不小心才滑倒的,不是你做的你千万别自责,我给你倒了杯水,给你赔罪可以吗?
朱亦面上真诚,实则暗地里在偷笑,他这一番操作,别人还不认为是凌澌盛气凌人,横行霸道?撞了人不仅不道歉,还让人家给他赔罪。
看他事后剪辑好,怎么雇水军骂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