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回家
傅薄洲:那为什么见傅某还要戴着口罩?
凌澌摸了摸脸上的黑色口罩,笑得眉眼弯弯。
凌澌(总受):那傅先生为什么要戴着面具呢?是长得太丑见不了人吗?
听着这明晃晃挑衅的话,傅薄洲因为感兴趣眯了眯眼睛。
朱亦:你算个什么东西?傅先生也是你能置喙的?
朱亦笑得幸灾乐祸,声音尖锐地讽刺凌澌。
他倒要看看傅先生接下来要怎么惩罚这个贱人。
还敢跟他对呛?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凌澌冷冷的看了朱亦一眼:
凌澌(总受):傅先生都没有生气,你在这哗众取宠什么?
朱亦:你……!
高泰达:好了,有矛盾自己回去解决,别伤了和气~傅哥,小弟携公司全体骨干敬您一杯~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高泰达及时打住两人愈演愈烈的趋势。举起酒杯笑眯眯地站起来敬傅薄洲。
看到一桌子人都看起来敬那戴面具的男人,凌澌不好坐着,也端着酒杯站起来,虚虚地敬着。
傅薄洲:各位辛苦了~
傅薄洲拿着酒杯虚虚地与人对碰,自己并未喝一口,事实上也没人敢跟他计较这个。
毕竟这一桌人,除了傅薄洲这个大佬,就是高泰达,老板都没说什么,轮到他们这些打工的什么事?管好自己就行了。
但是凌澌有心在其中浑水摸鱼,却没人给他这个机会,非要在此时跟他找茬。
朱亦:凌澌,你怎么不喝?
当事人晃晃手中价值不菲的红酒,闭上眼掀开口罩一饮而尽。
凌澌(总受):喝了。
他冷冷得提醒一句,把喝空的酒杯倒置过来,表明已经喝得一滴不剩。
朱亦对此也不好说什么。独自坐回去生闷气。
这边凌澌喝完一杯酒,感觉脑袋有些发晕。
可能是喝得太猛上头了,他手扶着额头,胳膊肘枕在桌上,晃晃脑袋,感觉有些天旋地转。
傅薄洲:你叫凌澌?哪个凌?哪个澌?
傅薄洲边摇晃手中的红色酒液,边兴趣盎然得盯着对面的长发美人看。灰蓝色的眼睛,深蓝色的发丝,即使带着口罩,他也知道对方的样貌绝对堪为极品。
凌澌晃了晃脑袋,他觉得那酒有些不对劲。
完全听不清对面的人在说些什么。
旁边的方圆被人拉去做游戏了,被换成陌生的人给他杯子里不停添酒。
凌澌(总受):我不吃了,我头好晕,你们慢用。
凌澌头晕得受不了,好不容易从座位上站起来,身体晃晃悠悠的。他感觉好几双手在拉他扶他,但都被他推开了,他现在迫切地想回家。
傅薄洲:你没事吧?我送你回去?
凌澌(总受):我不要,我不认识你,方圆?方圆你在哪儿?
傅薄洲往后看了一眼沙发上喝得醉意朦胧的小帅哥,无奈地抿了抿嘴。
傅薄洲:你这个助理有点不靠谱的样子。。。
凌澌(总受):不要你管,我,我要回家……
凌澌一手捂头,一手去扯门把手。他的视线已经天旋地转了,大概是他旁边的人,趁他不注意,在他酒里下了药,又可能是这一桌子的人都不怀好意。
等他清醒过来,他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傅薄洲无语凝噎,他对这个凌澌只是有点兴趣,有点熟悉,还不至于饥渴到对他怎么样?而且他看起来很像个坏人吗?
想了想,他不顾对方的挣扎拒绝,一把将他抗在肩头。
凌澌(总受):你干嘛?放开我,放我下来!警告你,我爷爷很厉害的,他要是知道你欺负我,肯定会弄死你!
凌澌推拒不成,只能挣扎威胁。
好歹傅薄洲也没有对他做什么,只是把他从楼上带下去。
到了楼底,凌澌已经完全没了意识,傅薄洲在高泰达那儿知道了他的住址,亲自把他送回了家。
凌澌再醒来,已是第二天中午。
凌樾一直在旁边守着,看儿子醒来,慌忙给他端茶送水,嘘寒问暖的。
凌澌(总受):谁把我送回来的爸爸?
凌樾:他把你送回来就自己走了,爸爸也不知道姓名。宝贝儿啊,以后这种不明不白的酒局,你可千万不能去了。
实际上,凌樾只是不想让凌樾知道那个人的真实身份。
因为自从三年前,他把凌澌从一个家带到另一个家,他的记忆就一直时好时坏,他怕他知晓了故人,会想起那些不开心的事。所以他选择了隐瞒。





